“沫兒,你也來強吻我唄。”北辰寒澤長手一攬,輕而易舉就把殤以沫攬緊了懷裡,而殤以沫倒也是不嫌棄他身上的汗水。
“怎麼你打了那麼久的籃球也沒有汗味呢?”殤以沫的鼻子靈著呢,以爲大boss打完籃球以後會有很嚴重的汗酸味,早特麼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沒想到沒有那個味道。
北辰寒澤無辜地搖搖頭,目光冰冷看著千逸翰,繼續不放棄說著:“要不你強吻我一下唄。”
“……”殤以沫直接無言以對了,這個男人厚臉皮就算了,居然厚成了這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把她的小心臟都給嚇壞了。
“那沒事,我強吻你就好了。”北辰寒澤真的時時刻刻都在給殤以沫驚悚的耶,低頭就擒住了她的嘴巴,人羣又響起了噪雜了喊聲,瘋狂拿起手機拍照。
尼瑪的這可是大boss和舞蹈女皇的吻照啊!傳網上去得紅遍大半個地球了。
狠狠吸了一下她的小嘴,再輕啄了一下,“吃藥了嗎?嗯?有記得喝水?”北辰寒澤挑著眉,看著殤以沫那張逐漸尷尬的俏臉,幽幽嘆了一口氣,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
真是……
“有……有吧?”殤以沫乾笑了幾聲,眼線正在急忙尋找如何逃離她頭頂上那道熾熱的目光,“那個……那個誰……”
剛剛在一旁默默走過的江希宸無辜地回過身來,無辜看著殤以沫,幹嘛,想要拉著我死啊?
“我去找我老婆。”無辜的“路人”江希宸嚥了咽口水,餘光瞟了瞟大boss那張被噴了墨的俊臉,連忙轉過身邁開腿快走著離開了。
“可是你老婆在反方向啊!”殤以沫指著離她遠大概一米的圓木桌,站滿了人,多數是女的,少數是剛剛打完籃球的男人,其中也包括慕容雪。
只見江希宸直接就往球場走去了。
不是說找老婆麼?
“我剛剛看見冉安琳了。”殤以沫仰起頭,對上了北辰寒澤剛剛垂下來的深幽的黑眸,視線恍惚了幾下。
“那又如何?”北辰寒澤漫不經心說著,似乎對於冉安琳,也只是一個過客,不,一個過客也算不上。
殤以沫嘴角抽搐了幾下,有點不造怎麼回答大boss的話纔好。
“你除了北辰家族的繼承人以外,還有別的身份?”
這話,她早八百年就想問了。
“是有別的身份,不過,我的沫兒也有。”這一本正經說起話來,連殤以沫都想一巴掌抽死大boss了。
這好端端的,扯上她幹嘛。
“行了,下半場開場了,好好幹啊,本宮不會虧待你的。”殤以沫看到他們都走著去球場,也忙不迭準備把這尊大佛也送走了。
“我要吻,你的。”某boss高冷丟下一句,邁著長腿,那高傲到不可一世的背影,讓殤以沫真的真的好像一巴掌抽死他。
“bi----”裁判吹響了哨子,下半場的球賽繼續著。
白凌萱和冉安琳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讓正在愉快打著牌殤以沫、楚千尋、風悠然等各位都瞇了瞇眼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喲,這誰呢。”黎可兒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呢,直接就挑釁地來了一句。
“以沫姐姐,你的身子可好?”白凌萱給她注射了蠱毒,嘴角盪漾著一抹諷刺又嘲笑的笑容。
“還好。”殤以沫只是優雅一笑,突然感覺到籃球場上投來了幾道目光。
她側頭望去,只見殤以灝、沐絕塵、南黎川和北辰寒澤都是皺著眉時不時望了過來,一點專注打籃球的意思都沒有。
“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白凌萱的目光突然變得非常凌厲,直直盯著殤以沫略帶蒼白的俏臉,雙手默默握成拳。
就是這張臉,這張可惡的臉!
“對啊,有些人啊,自己是這樣說卻又不懂,硬是搶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楚千尋也不好欺負嘛,畢竟是楚家的董事長對吧?
“最終輸的人,是那些自以爲是不識好歹的人。”冉安琳輕笑著說。轉過身擡腳離開了,白凌萱雖有不服,可還是跟上離開。
遲早有一天,我會把這句話還給你的。殤以沫看著她倆的背影,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爲什麼要走,看著那小-賤-人,你居然離開?”白凌萱非常的不服氣,可又猜不透冉安琳的做法。
“我是不是該嘲笑一下你的智商?你不知道球場上北辰已經沒有專注打籃球了嗎?你不要以爲,直接就在那裡可以爲非作歹任著你的性子。”
冉安琳的老謀深算,還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白凌萱更生氣了,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卻依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她深吸了一口氣:“那怎麼辦?你以爲我弄這個東西很容易嗎?就這麼半途而廢?現在北辰哥哥把她看的那麼緊,要怎麼下手纔好?”
這話招來了沉默。
的確,現在北辰寒澤是把殤以沫看的很緊,下手的機會很少,不過嘛……
總有那麼一兩分鐘是不在她身邊的。
“總會有好的時機讓我們下手,你心急什麼,不是給她注射蠱毒了嗎?”冉安琳的眼睛裡滑過了狠毒的笑意。
白凌萱也勾了勾嘴角,現在她覺得,還缺好了一樣東西。
必須讓殤以沫……再也沒資格乾淨純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