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與國間很多時候是沒有真正的道理可講的,誰強誰說出來的就是道理。
他們不願意咱家海上力量增加,更不願意咱家的科技有起來的機會,大哥叫了一堆的小弟,圍著以輿論和武力兼併的雙重壓力,想脅迫咱家放棄有可能可以引領科技進步的那個人。
那咱能讓嘛?!
可不得不說,當時上面面對的壓力不是一點兩點,真就差點跟人又打了起來。
那些善於製造輿論的人在國內也引起了不算大但也不小的影響,自私的人總是有的,事關到自身的安全和自身財產的安全,有些人會沒有顧忌或是勉強糾結一下的便拋棄大義。
當時國內也有些對林月曦不好的輿論,雖然沒人敢明著說交出林月曦,可讓林月曦出來說話和證明自己的這類聲音卻不少。
林月曦當時在幹嘛?
她在一心攻克H母技術,在教導身邊的人,在專心投入實驗中···
這種時候叫她出來?
還狗屁的證明,證明個錘子哦。
她需要向別有用心的人證明自己嗎?
可有些老百姓不懂啊,被煽動後也跟著嗷嗷叫。
上面氣歸氣,但不能不理會這些人。
而這個時候,冷湛這個大伯,卻用林月曦來威脅老爺子。
張紅英想到當時的情況還是會氣到全身發抖。
她記得最清楚的一幕,冷湛陰沉著臉對老爺子說:‘如果有記者來採訪我,一事無成的我,不知道會對記者說出什麼話來?!?
學吸了幾口氣,將怒氣壓下,她語氣平靜的跟林月曦說起冷柏。
“你四叔擅長管理,月曦集團成立後他就憑自己本事考進了管理層,現在已經是副總了,其它一切都挺好,就是吧,你四叔身邊的花蝴蝶多了些。”
林月曦眸光閃了閃,大伯的事一句帶過,看來大伯不招待見啊。
張紅英這人說起來真的已經算很大度的人,就孔麗平那樣的妯娌,換個脾氣差些或是心眼小些的,兩房得你死我活,可張紅英不僅一直忍讓,還曾數次幫過大伯一家。
能讓她媽這麼不待見大伯一家,顯然不太可能跟以前一樣只是妯娌間的矛盾,而在其它方面,大伯一家也得罪不到她媽。
畢竟,大伯一家的地位和他們家的的確確是有差距的,她媽可是個心裡有成算的人,一般情況只會不屑於和大伯他們計較,因爲哪怕大伯他們真的使了壞心眼算計他們家,她爸都有辦法解決。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因爲她。
不是她自吹,她是他們家唯一一個哪怕大伯一家只是動了壞心思也會讓她爹媽跟大伯一家拼命的存在。
雖然猜到些,不過張紅英不說,林月曦也就不問,順著她問的調侃道:“四叔這麼招人稀罕的嗎?”
“你四叔現在可是金鉢鉢,雖然上了年紀,可你四叔保養的好,人長得又好看,現在還是副總,成功男士呢,他還特別注意形象,哪怕出門倒個垃圾都西裝筆挺的,你還真別說,的確是很吸引人?!?
冷柏雖然是離異單身,可他前妻帶著女兒已經出國了,甭管她們還會不會回來吧,反正現在看著冷柏是黃金單身漢。這不,相中了冷柏的人很多,有離異的也有晚婚的,甚至還有比冷柏小的十幾歲的小姑娘。
似是想到什麼可樂的事,張紅英噗嗤一聲笑了,在林月曦好奇的目光下,她忍著笑跟林月曦說起了冷柏的趣事。
“你四叔剛當上副總時,身邊跟著的是一位女秘書,那個女秘書剛大學畢業,人顯得有些笨笨的,動不動就這個犯錯那個辦不好,還經常端著水能平地摔的把水倒你四叔身上?!?
“每一次犯了錯呢,她就會要哭不哭的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你四叔?!?
“那小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小小軟軟的一個人,要是換個男的,看到她那副樣子,保準會心疼,可你四叔那個直腸子愣是看不懂人家的意思,她犯一次錯你四叔批評一次,幾次後直接把人給辭退了?!?
典型的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我們大院裡的秋家你有印象吧?”
林月曦點頭,她都已經猜到她媽要說的是誰了。
秋家能跟四叔硬要扯上男&/女這種關係的,就只有28歲還未婚的秋雅蘭了。
秋雅蘭是秋大的長女,也是秋家她這一輩的第一個孩子,不僅受父母疼愛,也非常受秋老爺子重視。
秋雅蘭也沒辜負家人的期望,讀書是跳級讀,十五歲就進入了大學,精通七國語言,大學畢業後憑著自己的本事完全沒借助家裡力量的考進了外交部。
進了外交部外,因爲語言上的天賦很快受到重用,她本可以留在國內步步高昇的,可她卻選擇去了非那邊的戰亂之地。
精國不讓鬚眉!
果然,“秋雅蘭在去年六月的時候調了回來,很巧的當時她和你四叔是乘同一班飛機回國,兩人還坐在一塊,互相又都是認識的,路上難免的會閒聊,然後嘛,你四叔喜歡上人家了?!?
秋雅蘭是個很優秀的女性,不僅能力強,還有她駐在各戰地近十年經歷的沉澱,有著她柔中帶鋼、柔中帶煞的魅力。
於秋雅蘭來說,俏麗的外貌,反而是最無足輕重的優點。
這樣的女性,沒點自信的男人是沒敢看上的,駕馭不住不說,在她面前絕對會自卑。
可對於已經是成功人士的冷柏來說,他無懼這些,甚至這類的念頭都不會在他心裡泛起,閒談了會兒,他便由欣賞逐漸轉爲了這人踩到了他的心巴尖上。
可能是他傷害的心太多,然後報應來了,於秋雅是個一心事業的女性,對他完全沒有想法。
“現在你四叔在追人,我以前都沒發現他是個那麼沒臉沒皮的人,就昨天吧,你四叔到咱家來吃飯,說是有事找你爸,我還當真了呢,結果他和你爸東南西北的扯,一點正經事兒沒有?!?
“大約到九點左右,他突然說要走了,我和你爸都有些懵懵的,鬧不清他到底想做什麼,總不可能只是跑過來吃頓飯。”
冷柏和冷摯聊天時一直心不在焉,冷摯以爲他是遇到什麼事兒了有些擔心,冷柏走的時候他悄悄的跟在後面。
這一跟,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