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佳的事兒你可別跟志川那孩子說,咱小然那都別提。”
“我是那麼沒分寸的人嗎?”
張紅英自然知道他是啥的樣的人,沒再繼續(xù)這話題,“你也曉得劉家跟楊家的關(guān)係,我從阿英那聽說了劉家的事後,還以爲(wèi)楊家被劉家給哄住了呢,沒想到髒的爛的原來真是會湊在一堆。”
京市的大家族統(tǒng)分可以分爲(wèi)兩大塊,一塊是老牌家族,一塊是後來上去的新流。
霍家,冷家,大長老身後的龍家,二長背後的周家,都是老牌家族,新流像是衛(wèi)家,葉家,許家等等。
很那啥的是,他們現(xiàn)在夫妻倆聊的劉家和楊家,也是老牌家族,祖上在最後一個帝王時代可都是當(dāng)大官的人。
誰也沒想到啊,竟然已經(jīng)爛成了這樣。
冷摯也唏噓:“他們應(yīng)該是把他們祖上那一套拿到現(xiàn)在來用了,男人不行就想靠著女人。”
“可不是,劉家不提了,髒,楊家是真活得跟書裡寫的那樣,男的沒啥本事,都是靠著家裡女人高嫁扒拉上一個一個。”
“我跟你說說今天老鄭家的事,楊家在許家同樣不受待見,許家老三不是個有良心的,要說楊家對別人不咋樣,對許家老三這個姑爺還是不錯的,又給找工作又找住住處,他碰到啥麻煩楊家也幫著解決,可許家老三在外面揹著楊蘭蘭又找了一個,孩子都生了仨,長子比楊蘭蘭的生的孩子還大一歲。”
“不過楊蘭蘭自己也不是好東西就是,她和孫嘉佳關(guān)係很好,似乎是孫嘉佳給牽的線,跟劉家那幾個兄弟也有關(guān)係,不過這點沒有證據(jù),沒人親眼見到過,只有人看到她跟劉家老四在一個屋裡好長時間沒離開。”
“但這也做不得啥證據(jù),可那許家老三太過不地道,他自己不想和楊蘭蘭過,又不想背上錯誤,就跑楊家門口去大聲啷啷;那楊蘭蘭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人,直接就在楊家門口和許家老三撕破了臉,夫妻倆互相揭短,你撕我的醜事,我扒你的錯,鬧得沸沸揚揚的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兩張的臉都丟盡了,還引來了委員會,許老三不僅被辭退還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關(guān)了半個多月,楊蘭蘭沒工作倒是沒受大影響,不過那也只不過是她本人沒直接的處分,楊家可是好幾個人受了影響,不是降職就是跟著一塊沒了工作。
兩家鬧成這樣夫妻倆肯定是過不下去了,沒多久兩人便去離了婚,因爲(wèi)亂&/搞&/男&/女關(guān)係證據(jù)確著,許老三和外頭那女人,以及他們的三個孩子,都被下放到了西北。
“楊蘭蘭那邊倒是沒證據(jù)證明她作風(fēng)有問題,可楊蘭蘭是靠著楊家的男人生活,楊家好幾個男人都因爲(wèi)她受到了影響,她自然在楊家的日子好過不到哪。”
“你也知道楊家就喜歡那一套,楊蘭蘭正好楊家待不下去了,楊麗梅跟老鄭的事在楊家傳開後,她就起了心思,是她主動打電話給楊麗梅,理由是來照顧楊麗梅,實際啊,是衝著老鄭來的。”
老鄭還沒離婚,他也沒想到楊家給他在家裡準(zhǔn)備了這麼個大‘驚喜’,偶爾還是會回去看一眼,像他們這樣的人可任性不得,一言一行多得人盯著呢,而且也得做好榜樣。
昨天傍晚老鄭就拎了堆髒衣服準(zhǔn)備回去換,看到家裡多了個女人時他還沒多想,楊家來了個楊麗梅的侄女來照顧楊麗梅的事他早已經(jīng)知道,還高興不用再鬧得太難看就可以用家裡多個女人有影響的理由再回宿舍去住。
“哪曾想啊,老鄭進(jìn)屋去拿衣服,那楊蘭蘭在後面也跟了進(jìn)去,還把自己都快給扒&/光了,緊跟著楊麗梅就衝了進(jìn)來,對著老鄭一陣抓撓,那時老鄭臉還向著衣櫃呢。”
冷摯:“……”
難怪今天早上他看到老鄭的臉和脖子上有好幾道撓痕,有經(jīng)驗的爺們一看就知道是啥情況,他以爲(wèi)夫妻倆又合好了呢,還恨鐵不成鋼的埋汰了他幾句。
難怪他埋汰完之後,老鄭的臉會臭得跟他欠了他一千塊一樣。
笑歸笑,鬧歸鬧,他們的同志可不容任何人詆譭,更何況老鄭還是他的最佳搭檔和生死兄弟兼併。
冷摯的臉色逐漸變&/態(tài),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透出來,“後來呢?”
不說冷摯生氣,張紅英也同樣。
先不提老鄭和她家老冷之間的交情,就楊家這作法,忒特麼噁心人。
不過她還是安慰道:“老鄭的爲(wèi)人你知道,他平時看著好說話,其實是最不好說話的人,當(dāng)時就叫了警衛(wèi)把他們仨都抓起來了。”
對,是仨,不是倆,包括老鄭自己,同樣逮去了督查那邊。
楊家那姑侄倆會的也就是關(guān)上門算計來算計去的那些事,督查的審問是一局都沒頂住,還互相推卸責(zé)任就怕對方說的比自己快,不到一個小時,啥都查清楚了。
不過這事兒畢竟影響不好,所以老鄭被關(guān)了一晚上,還要寫一萬字的檢討呢。
冷摯自然知道老鄭昨晚被督查‘請’走並關(guān)了一晚的事,只是不知道事因是什麼,哪怕他是S令,也管不到督查那邊。
而老鄭呢,冷摯問他,他捂得死死的是一個字都不想提。
至少吧,這事兒不能他自個親口說出來,太特麼的丟人。
雖說這個臉早晚都得丟,可絕不能他親自送到老夥計面前來丟。
等下,“楊麗梅姑侄倆不是被抓了?”
聽著老鄭的行動很迅速,應(yīng)該外面沒什麼謠言出去吧?
除非楊家那姑侄倆早有準(zhǔn)備。
換以前冷摯不排除這可能,可現(xiàn)在是啥時期啊,尤其是楊家前陣子全範(fàn)圍的受了打擊,他們現(xiàn)在自然是越低調(diào)越好,有啥不好的謠言出來,對他們可是隻有弊而沒有利。
冷摯猜測,那姑侄倆應(yīng)該只是想以此事來威脅老鄭,或是不跟楊麗梅離婚,或是離了得娶楊蘭蘭,總之是不能跟楊家脫離姻親關(guān)係,而不是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
於老鄭不利,可於楊家只會更不利。
張紅英遞給他一個你聰明的眼神,“楊麗梅在督查樓那邊鬧了一晚上,那邊沒辦法了,只能找到麗平那裡,麗平也怕著呢,這不,就找我跟她一塊過去做楊麗梅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