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自廢武功,並割開血脈讓血液流盡!習武之人血脈噴張,奇經八脈通盡開而所至血液流動快速,照此速度,怕你是撐不過明日太陽下山!自廢武功可以讓你血脈流失緩慢。我這有一篇心決可以暫時穩住血液丟失過多而昏怯,能不能在毒性攻心之前把毒血放盡全靠你自己,老夫也無能無力了”幽魂“說”道:你可以讓外面的人準備好補血藥物,這樣把握更大些。
“自廢武功?並割開血脈?”吳昊駭然,不說這自廢武功導致的疼痛會讓人昏迷,就是這放血也會把人給放死啊。”
可是說歸說,吳昊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了。身死道消,自己的親人怕是永遠見不到了,按照幽魂的辦法,雖然不靠譜,但還是比自己坐在這等死強吧。
“晚輩,甘願一試!”吳昊眼神堅定起來。
幽魂若有若無的“笑了笑。”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在內室從傳來。
“劉前輩,師傅是怎麼了。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不行,我要進去看看!”獨孤劍一焦急道。
而在內室外面的劉冰魂、劉冰媚。無不臉色泛白,劉冰媚更是聽說吳昊身中劇毒眼淚就沒停過。
“不可魯莽!吳昊叫我們準備好補血藥物,自然有他的理由,他叫我們別打攪他,我們切不可進去。”劉叔制止劍一。
“可是劉前輩,師傅在裡面都叫了一天一夜了,叫聲如此悽慘。我作徒弟的怎能坐視不管。”
不管獨孤劍一怎麼解釋,劉叔都堅持自己的原則。吳昊說別進去,那就由他。龍血劇毒,造化由天定。
而吳昊叫他們多準備補血之物,劉冰媚更是找了更多,生怕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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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中一男子臉色蒼白,一刀割在手臂血脈上,頓時黑色血液狂流,滿地都是觸目驚心的血液。
割血脈本就痛苦異常,而眼前男子硬是撐了下來,昏迷了又醒,醒了又昏迷,每次都在慘叫聲中倒去。
就這樣一天一夜,別說普通人,怕是絕世高手也性命不保,血液因爲滋補藥力強盛,卻也勉強能維持。
孰不知劉叔爲了他而動用了千年極品藥物,藥力更是強盛,凡人不受補,病人更是虛不勝補,可吳昊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唸完幽魂教的心決,又開始咕嚕咕嚕喝著猛藥。
就這樣一天一夜過去了,吳昊再次昏迷過去,血液漸漸通紅,漸漸減緩流逝。
他想,這一關他算是熬過去了。如果可以選擇從來,他寧願選擇死,也不要這樣作孽自己。
待內室中停止慘叫,外面的人才放下心來。可也更加擔心,二天一夜過去了。
他們進去看到吳昊倒在血泊中,周圍都是鮮血。觸目驚心,令人作嘔。
吳昊手臂上的刀痕,深可見骨。
劉叔趕緊探了探吳昊的呼吸,呼吸還在,臉色雖然蒼白,但也有漸漸紅潤的趨向。劉叔放下心來。
劉冰媚卻一下哭出聲來,也不管那血液的骯髒,撲倒在吳昊的身前。
把吳昊送進內閣,好好調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吳昊也漸漸的清醒過來。
可是有一天,他們一起去看望吳昊的時候,發現吳昊並不在牀榻上。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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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大陸煙水鎮
煙水鎮地處天劍大陸南方,有江南煙雨之稱。而煙水鎮更是聞名遐邇、雨過之後此鎮就瀰漫漫天煙雨,有如夢境。
說到水,此鎮的水更是清澈透底,可生飲、甘甜可口,有解暑去乏之功效。有各地神醫慕名而來取這裡的幹水做藥引。
而就是在此處近不久出現了個生人,一個賣書的商人,一個賣武功秘籍的商人。
此人賣書也不吆喝,就地擺攤,來者自便。
有鬧孩經過此處總囔囔著叫大人買一本,而大人門總是皺著眉頭說此書不好,拉著小孩離開。
直到有一天。。。
“你這書怎麼賣?”一年輕人佩戴著劍口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經過,覺得無聊,隨意一問。
“一兩銀子一本。”賣書男子開口道,聲音有如寒冰。
“一兩?這麼貴?”年輕人拿起書隨意翻了幾頁,剛開始不耐煩,可越看越著迷,這書!真的只賣一兩銀子?
年輕人丟下一兩銀子拿走了那本《彌天劍法》。卻不知年輕人練了這本劍譜從此聲名大噪,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當他再來此處再找尋此人,此人卻早已不在。頓時悔恨,回憶起當時的那一幕,年輕人只記得這名男子手臂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痕。當然這是後話。。。。
煙水鎮有一處酒樓,說是酒樓不如說酒家更爲恰當。此處平凡,不顯眼。而就是在此時有個灰袍男子每夜會準時前來喝酒,別的什麼都不點,只喝酒。“小二,上五壺酒!”說話男子聲音如寒冰。小二心驚,我們這的酒用本地純水釀造,度數極高,別說五壺,就是一壺也能讓人不認識路。可是吃驚歸吃驚,小二還是給這位客官上了五壺酒。每次快打烊的時候這位男子酒也喝光,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客官,我們這酒樓快打烊了,您看是不是。。”小二搖了搖酒醉的男子。
男子也不多說,起身離開。
從今往後男子每夜都來此酒家喝酒,每次也到酒家快打烊時候離開。
酒店小二習慣給這位客官上五壺酒。
男子也習慣了滿醉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