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城外湖邊。
驕陽似火、湖光粼粼、鬧蟬叫喚、楊柳依依一男子坐在一棵楊樹下,一把寒劍插入身前草地中。草長鶯飛、鳥兒追逐、陽光穿過樹葉落在男子身上,烈光搖曳生姿。
吳昊閉上雙眼,感受心中的那份躁動,當初斬殺妖龍就感覺自己要突破《弒神決》第八層的瓶頸,奈何壓制下來,如今厚積薄發,再突破。良久,吳昊掙開雙眼,嘴角浮現一絲喜悅,突破了。自己雖然沒有內力,但是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自己內心炙熱起來,不可遏止,那感覺就像年少時打遊戲打死了第一個BOSS而喜悅,或者是一個成績很差的人突然之間發現自己考了滿分,對的,那是衝動!那一份悸動多少年沒出現了,如今的自己身處它鄉更是壓抑自己。“啊,好難受!“
只見湖畔旁一男子手持寒劍對著寬廣的湖面一劈!對的只是一劍,只見寬廣的湖面劍氣所過之處水皆分開,只留下一個道碩大的劍痕,貫穿整個湖面,水冒著微微寒氣。湖水被劍氣斬向空中有三米之高,水平面瞬間下降。游魚水中亡,就是一隻只魚遊著遊著掉入劍痕的無水處,蹦躂蹦躂,缺水而死!發泄完,吳昊看著這樣的景象,心中一驚,一個閃步、消失不見。
這冰魄劍的威力居然這樣恐怖如斯!吳昊喘著氣,看著遠處湖邊被奇異景象驚呆的人們。
“哇,姐姐你快看,這是怎麼了,這裡有條溝,裡面好多魚,姐姐,我們下去抓魚吧”
“不可!”姐姐迅速抓住小男孩的手,內心恐懼。
“幫主,你看。”一位幫主看見這景象,迅速跳下馬來,皺了皺眉,這是?
“這是劍痕!”不可能,當今誰有這樣的氣勢能分水成嶺!可又不得不相信這就是劍痕,多凌厲的劍!
你我速回銀葉山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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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閣內室
“師兄,你是說這《天劍錄》劍訣其中有致命的缺陷?”胡長老滿臉不可置信。
“嗯,這《天劍錄》本有八層,爲天劍門祖師爺嘔心瀝血所創,可祖師爺癡迷武道,晚年終於創出了第九式,可這第九式卻有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嗜血!修煉第九層後就會變得神志不清,雖然《天劍錄》第九層比前面八層疊加在一起還要厲害,可也是萬萬練不得,祖師爺就是練了第九層後,發現異樣,自殺而亡。所以此秘籍也一直被封印在密室,用道法封印,劍氣加持。怕的就是有一天這秘籍傳了出去,試想如此驚天之作,練了前八層的人難道會不練第九層嗎?造孽啊,造孽,如今《天劍錄》遺失,武林怕是免不了一場浩劫。
大長老望著窗外,說完,默不作聲。
“那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的江長老如何處置?”胡長老問。
“先把他關押天牢吧,聽後處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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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閣
“恭迎劍主回宮”天劍閣守門侍衛恭敬道。
劉叔、獨孤劍一、吳昊等人在侍衛恭迎下進入天劍閣。
吳昊再來天劍閣已是一年以後,不知道劉師妹可還安好,還有江雨夜師弟武藝可有進步。想到這些思緒就涌上心頭,是呀,當初多好,有說有笑,離開時聽不到這些笑聲有多難受,吳昊一時百感交集,這一年變化太大。
劍閣內,碧玉青瓦,全部都是上等紫檀桌椅氣派非凡,劉叔示意大家坐。
“咳咳,這次來是想給各位介紹一個人,這位就是我相好的.......”劉叔說著指了下吳昊。
吳昊一口水頓時噴了出來,什麼叫相好的?劉叔什麼時候有這嗜好了........當初怎麼沒發現.....
“咳咳,這位是我相好的摯友,吳昊!哈哈。”劉叔打了個轉折,笑道。
各位堂主,長老無不吃驚、劍主一向嚴謹、冷漠,怎麼會開這樣的玩笑,莫不是我聽錯了吧!
“這位是我內人。”“劍主夫人安好”在座之人都向劉文壁旁邊婦人請安。“各位,不必多禮”
只見劉夫人年紀三十出頭、溫文爾雅,舉止大方,皮膚白皙,想必年輕時更是風姿*。而劉夫人旁邊有兩女子,一個可愛動人,一個溫柔可人,這兩女子便是劉冰魂、劉冰媚兩姐妹。劉冰葉見師兄回來衝著吳昊伸了伸舌,俏皮可愛。而另一位女子劉冰媚只是一直看著吳昊,臉微微泛紅,手揉捏著衣袂,坐立不安。
當母親的看在眼裡哪裡不知道女兒的心思。
“吳昊,你可有婚配?”
婚配?“未曾婚配。”
那可有中意之人?
中意之人?吳昊想中意之人倒是有一個,只是那女子現在哪裡,又在做著什麼,是否和自己一樣經常會思念對方?
劉夫人見吳昊默不作聲,就默認爲沒有。
“吳公子既無婚配又無中意女子,今日我便幫你把婚事之事了卻了,你看如何?”
衆人一聽,全都明白了。原來劉夫人是要給吳昊做媒,劍主膝下有兩個女兒,到底選那位呢,這個吳昊有福了!
劉冰媚一聽母親要爲她做媒“娘~”劉冰媚嬌叫一聲,拉著孃親的衣角,俏臉一紅,再也不敢說話。
呃,吳昊看了看劉冰媚,再看了看劉夫人,明白過來了,感情是劉夫人是要他取她的大女兒啊,這如何使得!
“劉夫人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一直癡迷武道,現在略有小成不敢誇大,待在下功成必定親自上門。”
劉叔佛了佛鬍鬚,一臉的讚歎有加!
劉夫人看得眉頭一皺,功成?那得何時?親自上門?上門做什麼?這吳昊說話真是滴水不漏,再看自己老頭子還一臉讚歎的樣子,就一點不爲女兒的事情*心麼?晚上有你好看的......哼!
聽完吳昊這樣說,劉冰媚的臉色瞬間泛白,她飽讀詩書哪裡聽不出吳昊的話中話,我待公子一心一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唉~
吃完飯,衆人紛紛離席。
“吳師哥,你當初不辭而別究竟是爲了什麼呀,害我姐姐,我姐姐她。。。”劉冰葉憤憤然。
“妹妹,別,別說。”劉冰媚心頭一顫。
“哈哈,我出去修煉去了。”吳昊打了個哈哈。
“哇,那現在師兄肯定很厲害吧,你這背上背的是什麼劍?”說著劉冰葉就要用手去摸。
“呀,好冰”雖然隔著纏布,也一樣的冰冷刺骨。劉冰葉吃痛一下,再也不敢觸碰,眼淚在眼中打轉。“555,好痛!”
“乖,師妹,別哭,師兄給你講故事。”
“是嗎,真的嗎?那我天天要聽你講故事,你不許走”
“嗯,我不走,我要待很長一段時間。”
“對了江師弟去哪裡了?”
“他。。。”劉冰葉神色暗淡的爲吳昊講訴,江雨夜離開的經過。
劉冰媚在旁邊溫柔的看著這一切,那一刻彷彿就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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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微涼一嫵媚女子手拿笛子,望向練劍場。
可惜那裡空無一人。
心痛,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