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詭樹密林的內圍部隊駐紮的區域中,似乎不太平靜,似乎還是一直傳來吵鬧的聲音。而那名年輕的士官白骨的臉色似乎並不是非常好看。
本以爲非常順利可以找到那隻老鼠的誰會想到,竟然無論如何搜查都尋不到,真是一隻狡猾的老鼠,最讓白骨心神不寧的是就算那隻老鼠躲了起來也應該傷勢過重而死了。
可惜令白骨怎麼都沒想到,弗洛其實本來應該確實如同想象那樣即使能躲避開來也會沒命。畢竟短時間讓傷口鮮血不外流可以,但是遲早也會止不住而死的。可惜那一夜潛入的老鼠並不是只有一個人,正確來說是三隻老鼠。
就在弗洛漸漸因爲失血過多,整個意識都漸漸變得十分模糊的時候。一個倩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弗洛還以爲是幻覺。
“算了,無妨一隻老鼠而已。”白骨看了下遠方突然露出笑容。
“一切開始了。”
遠方的開始出現大量的整齊的身影,看其旗幟是吉魯王國的皇家禁衛軍旗幟。
駐紮在這裡的部隊的斥候很快就發現了,急忙跑回來稟告。
“報,大人。前面發現疑似本國的軍隊。”
白骨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走我們去見見。。。讓所有部隊列好隊形以防有詐”
“是,長官。。”那個傳令兵得道命令急忙跑出去傳達命令。
而在遠方,一羣精英的偵查士兵同樣回到法裡·吉魯身旁彙報。
“前方發現叛軍薩蠻·吉魯的部隊,數量不明。”
法裡·吉魯嚴峻的面孔點了點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只見法裡·吉魯走到那輛華麗的馬車旁邊,單膝跪地說道。
“王上,前面就是叛將薩蠻·吉魯的大本營,一旦開戰,爲了以防不測末將認爲王上還是在此處等待爲好。”
“無妨,你們將那些叛亂的人員一併拿下就好,其餘不用你多想。”
裡面傳來一個很蒼老的聲音。
“是。。”
法裡·吉魯雙手抱拳行了個禮回到了部隊前方,抽起長劍。
“衆將士,隨我拿下那些叛逆分子。。”
很快兩軍就在半中間對峙了起來。
一邊殺氣騰騰,另外一面似乎一臉迷茫。
只見白骨走到了軍隊最前面臉上卻是依然保持著微笑絲毫不在意前方殺氣騰騰的老將軍。
“薩蠻·吉魯已經背叛王上,王上有令拿下叛臣賊子,如果你們膽敢反抗一律視爲叛國,不只是你們將被斬殺,連你們的家屬都一律視爲叛國連坐。。”
頓時白骨後方的部隊一片混亂,互相看來看去,半天才明白過來頓時滿臉都是驚恐神情和覺得屈辱。也是這些士兵原本以爲自己爲了王國來此血戰誰又知道等待他們的卻是這種結果。
白骨笑的對著那個老將軍說道。
“法裡·吉魯大人,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有幸能見到您。。”
“你是打算自己過來請罪,還是我押你過來。”法裡·吉魯根本就沒有打算和眼前的年輕士官寒暄。
“大人,果然依舊還是如此雷厲風行,不過就算我願意過去請罪似乎我身後這些士兵也不會同意的。”白骨笑著說道。
法裡·吉魯凝視著白骨緩緩說道。
“那可未必吧?”
而白骨身邊的將士似乎都有些糊塗了,不過有的士兵反應過來立刻將手上的比起扔在地上。
白骨笑著說道,
“眼睛看到的表面可不一定是內心所想的。。”
“大人,我們不能造反,屬下家裡還有一家老小。。”旁邊的將士驚恐的說道。
法裡·吉魯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眼皮在跳,卻找不到任何的原因。
所以他認爲一切可能出現的變故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士官。
“拿下那個士官,本將軍允許你們已證清白。”
白骨身旁的士兵頓時露出猶豫的神情,互相看來看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骨笑著說道,
“無妨,這個世界對於你們來說本來就是沒有得選擇,因爲你們的太弱小而你們的意願就顯得微不足道。”
白骨身邊的將士都懺愧的底下腦袋。
白骨看著法裡·吉魯老將軍行了禮說道:“法裡·吉魯大人,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合您繼續閒聊了。”
而此時此刻,剛纔白骨身旁低下腦袋的將士緩緩擡起腦袋,嘴中似乎還不斷髮出壓抑痛苦的聲音。
等他們完全擡起腦袋時候,一雙雙血紅的眼睛。
法裡·吉魯終於知道不好預感來自哪裡,眼前的叛軍似乎都失去了理智了。
白骨笑著轉身朝後方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手一揮。
頓時本來放下武器的士兵迅速撿起放在地上的兵器,如同瘋狗一樣衝了上去。
頓時本來看似沒辦法打起來的戰場就像被引爆的火藥桶。
法裡·吉魯手一揮,頓時精銳的狩獵者向著前方這些瘋狂的士兵伸出鋒利的利爪。
頓時這裡變成一片混亂的交戰區。
法裡·吉魯越看越皺起眉頭,這些瘋狂的士兵除去不會攻擊自己人似乎就像完全喪失理智的人,根本就組不成完好的陣型。
雖說談不上來送死,但是繼續這樣下去被剿滅是必然的結果。
法裡·吉魯突然有些心疼自己的部下和眼前的將士,他們都是不明的犧牲者。
而這一切的主導者似乎已經不見蹤跡了,法裡·吉魯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不斷浮現。
不斷的慘叫聲在法裡·吉魯耳邊浮現,
“糟糕。。”這是這位老將的第一反應。
只見一個皇家精銳士兵非常輕易的將長劍貫穿一個瘋狂衝上的士兵身上,全身都是破綻,然而那個紅著眼睛的士兵擡起頭,一雙血紅眼睛凝視著眼前的皇家精銳士兵,臉上依然是瘋癲的神情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那個皇家精銳士兵感到不妙的時候,只見那個瘋狂的士兵直接將長劍插進對面的身體裡。而那個皇家精銳士兵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似乎死的時候都不明白,爲什麼眼前的士兵明明應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