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笑著回答到。
“年輕人不要這麼著急,我相信你不會離開的。”
雪夜表情有些陰沉不定,最後不知道想到什麼緩緩的坐下。
“我的時間有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說什麼。”
“這不就對了,你也知道我們都是苦命人,苦命的人吃不飽,睡不好。當然我不否認有一部分苦命人是咎由自取的,但是還有許多的人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因爲不公平的待遇而飽受苦難。”
“你們的理想很好,但是與我無關。”雪夜直接開口否定對方的話。
“年輕人不要著急,那我們就聊些跟你有關的,當然在那之前我爲艾蘿那丫頭替你道歉。”
“沒必要。”雪夜直接否定。
“好,那現在我們說點跟你有關係的事情,這樣東西你還記的不。”
只見一個老者將一把有些生鏽發黑的鋼針放在了桌子上。
雪夜瞇著眼睛,不斷仔細看著這跟鋼針,感覺非常熟悉但是又非常陌生。
“一根普通鋼針,你想要說什麼就不用賣關子,我的時間有限。”雪夜感覺內心莫名的煩躁。
“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鋼針,而是可以記載進史冊的鋼針,因爲這根鋼針,差點讓一個帝國的君王喪命。”
那個老者的話剛結束,頓時雪夜身上散發出極強烈的殺氣。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雪夜的情緒變化,被詛咒的猩紅魂蛛刃,此刻竟然產生共鳴,在沒有主動召喚情況下,出現在雪夜手中。
老者讚歎說道。
“真是一把非常不錯的兇器。”
“你倒地想說什麼。”
雪夜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來。
那個老者笑著說道,“沒有什麼了,我只是偶然間得到一具快斷氣的屍體,而那具屍體我用冰魄封印了起來,不知道你對這個消息是否感興趣。”
雪夜身上的散發出去的殺氣開始逐步內斂。
“說吧,你想要什麼。”
那個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不是貴族,我們有著自己的理想,我們不會用一個可憐的女孩去威脅另一個可憐的人。因爲那是侮辱我們的理想。”
雪夜有些不可思議看著這個老者,似乎完全看不懂他。
“你可以不用那種正常思維來猜疑我,因爲世界上偶爾總會誕生一兩個純粹爲了理想的人,而很巧的我就是那一兩個人中一份子,但是也很不幸,加爾法剛好也是其中的一人,所以他殺人和做下的事情並沒有對或者錯,因爲在他眼裡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惜很多人確看不懂這個道理。”
那個老者嘆息的說道。
雪夜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你來見我不是巧合,有什麼事情就直說。”
那個老者笑著說道,“我之前說了,我不會用一個可憐的人去爲難令一個可憐的人,所以我現在告訴你,雖然我凍結了那個女子,但是很可惜是我並沒有能力救活她,如果你想要救活她,你就要從死靈墳地帶出一樣東西。”
雪夜聲音有些沙啞說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要進入死靈墳地的。”
那個老者笑著回答到,“命運這種東西是沒有任何道理跟依據的。”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你想要什麼東西。”
那個老者開口說道,“活死人的東西,你進去自然就會知道。”
雪夜沉默許久開口說道,“你需要那東西。”
老者露出淡淡笑容說道,“我也是人,也是會衰老,本來我們這些老骨頭早就該躺進墳墓裡面,唉只可惜我那些老朋友都捨不得躺進去,我怎麼能夠安心躺進去呢,如果我躺進去了,他們以大欺小,這不是太不公平了。”
“好不容易花了那麼多的心血培養那麼多孩子,作爲父母的都不會希望他們夭折,所以說呢我這把老骨頭也只能縫縫補補在拿出來用幾年了。”
“當然,這對你來說都是順手的事情。”老者咧著嘴笑著說道。
“好了,我吃飽了真是令人懷戀一餐,我都記不清倒地有幾百年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一餐,你也不用想太多,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我對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只可惜你並沒有所謂的理想,否則也許你會是我最好的接班人。”
“對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對你說聲,乾的漂亮。”
那個老者說完站起來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雪夜一人,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雪夜眼神最後又落在桌子上那根生鏽的鋼針身上,最後伸出手將那根鋼針握在手中。
然後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雪夜感覺他的心情出奇的好,就連步伐都輕盈許多。
而在遠方,那個老者哼著小曲在街道上閒逛。
從街道旁邊的小店裡面,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衝了出來,一把抱著那個老者,然後拽著他的頭髮。
那個老者疼的呲牙咧嘴。
最後把那個小女孩拎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
“誰讓你又偷跑出來了。”
“哼,自己在那偷吃大餐,也不叫我,看的我口水都留了出來。”
聽到這小女孩的話,這老者老臉似乎掛不住了。
咳嗽幾下說道。
“我那叫去爲了事業而犧牲,你以爲那些讓人墮落的海鮮是什麼好東西,那些腐敗的物質是讓理想墮落的源泉,你還小不會懂的。”
那個小女孩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那個老者說道。
“下次,我來替你犧牲,你站在旁邊看,我能抵擋著墮落的。”
頓時那個老者的臉不由紅了半邊。
“今天天氣不錯啊,是個好日子。”
嘴巴一邊唸叨,一邊直接朝著前面走去。
而那個小女孩則在屁股後面追著那個老者不停的嘰嘰喳喳。
在街道遠處一棟極高的大樓頂端,一個穿著少女身上穿著各種珍貴寶石點綴的禮服,
身旁跟著一個恭敬的護衛。
“小姐,既然已經發現了目標,要不要通知世界政府,讓他們派出最強戰力。”
那個少女嘴角微揚,露出笑容說道。
“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而且你怎麼不知道那個老頭也看到了我們。”
那個護衛聽到小姐的話頓時臉色一變。
“革命軍與世界政府之間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我也沒有半絲的興趣,我在意的是那個老頭這個節骨眼出現所爲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