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事情,她自己最清楚。”雪夜慢慢飄落在兩人的身旁,並沒有太多喜悅神情,整體來說這任務(wù)算是失敗了,而且那隻精靈突然的介入,只能說自己好像觸碰到尋找的某個恐怖存在的痕跡了。
“辛苦您了。”婕米拉蘿沒有特別的沮喪,反而平靜了不少。
“卡婕夢莉沒有殺掉,某種意義上來說,擊傷她是可能的,但是要?dú)⒘怂业牧α窟€不夠。”雪夜搖了搖頭。
“這個也是情理之中,母親向來不是一個會跟人死磕的人,當(dāng)然雪夜先生以後可能要稍微留意我母親了,她不是那種豁達(dá)的人,這次您似乎毀掉了她某些計(jì)劃。”婕米拉蘿開口說道。
“所謂的計(jì)劃重要性都是衡量利益的,沒有比她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這點(diǎn)她分得十分清楚,她不是真正的瘋子,至於你的提醒我會記得,如果還能在遇到我會殺了她,未來的事情不可預(yù)見這點(diǎn)你應(yīng)該明白。”雪夜有些詫異婕米拉蘿的淡定,要知道在大殿上他可是看見她的失態(tài)。
婕米拉蘿平靜回答的道,“母親對我來說就像一座無法橫越的山,而這她這座神話的山在我心中已經(jīng)崩塌了,比其你殺了她也許我更希望自己親手結(jié)束這一切,所以並沒有太大的關(guān)係。至於北陌的事情,我會想別的辦法幫他達(dá)到的,所以這次的任務(wù)到這裡也算是圓滿結(jié)束了。”
雪夜看著婕米拉蘿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婕米拉蘿對著雪夜根阿妮希蕾微微行了一個禮節(jié),然後目送的兩人離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
而婕米拉蘿則轉(zhuǎn)身朝著被摧毀的城堡走去,整座城堡此時早已變成一片炎窟了,滾燙的巖漿不斷的冒出泡沫。
婕米拉蘿就這麼朝著熔巖走去,一層淡淡黑色光芒不斷圍繞著婕米拉蘿旋轉(zhuǎn),婕米拉蘿整個人慢慢沒入熔巖中。
不久之後,在某處一陣晃動,一道特別的石牆慢慢的打開,婕米拉蘿出現(xiàn)在在裡面,七座特別的雕像豎立在中間,一個巨大鮮血法陣緩緩的在流轉(zhuǎn),似乎根本沒有受到之前破壞的影響。
而中間一具黑色棺材靜靜躺在中間,七座雕像上的孔不斷流出新鮮的血液,溫養(yǎng)著鮮血法陣。
婕米拉蘿走到法陣的邊緣,默默的念起咒語,接著整個法陣嗡嗡直響,接著七個雕像開始移動,鮮血法陣開始逆轉(zhuǎn),本來流向棺材的血液開始逆轉(zhuǎn),棺材開始不斷涌出鮮血。
扭轉(zhuǎn)的鮮血開始迴流到七個雕像之中,婕米拉蘿走到右側(cè)的石壁,默唸起特殊的咒語,無數(shù)的特殊的符文亮起來。
接著石壁開始緩緩上升,一條幽深的階梯出現(xiàn)在面前,婕米拉蘿緩緩走了下去,走了許久來到地底之下。
一個一望無際的血池出現(xiàn)在婕米拉蘿的面前,七道血口不斷的涌出鮮血注入血池,而且這些鮮血是漆黑的。
婕米拉蘿往血池走去,腳上的鞋子留在了原地,白皙的腳緩緩踏入血池,本來不管翻滾的鮮紅的血池,開始被染黑。
婕米拉蘿一如既往的朝著血池中心走去,整個人慢慢的沒入其中。
而在上方的法陣,棺材一具十分古老的屍體,本來飽滿的身體開始乾枯。
誰也不會知道當(dāng)初被處死建造這裡工匠很多都是婕米拉蘿一手尋找的,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奇蹟跟幸運(yùn),這點(diǎn)婕米拉蘿比任何都清楚。
她只相信真正強(qiáng)大的人是把命運(yùn)掌握在手中的,越是憎恨的一切,既然無法消除它的純在,那只有擁抱一切。
而在血池的邊緣在著一個穿著黑色外袍充滿妖異的女巫,靜靜看著不斷被染黑的血池,說不出複雜的神情。
大樹凋零都是從內(nèi)部腐朽的的,當(dāng)然腐朽之後新的一切纔會誕生。
當(dāng)然這個過程向來是十分殘酷了,只是往往外人是無法看到這一切的。
在密林之外的雪夜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這座昏暗的密林,阿妮希蕾則在一旁說道。
“什麼事情令你在意?”
雪夜回過頭說道,”沒有事情,我們走吧。”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阿蜜莉塔那裡似乎並不需要你在參與了。”阿妮希蕾看著雪夜說道。
雪夜思索一番說道,“你跟我見過一個人像。”
阿妮希蕾微笑說道,“是嗎?什麼人。”
“很久以前見過一個小女孩。”雪夜不知道爲(wèi)什麼突然說起這件事情。
“聽起來好像很有趣,你可以說來聽聽。”阿妮希蕾微笑說道。
“伊洛溫蕾,不知道這個名字你是否聽過?”雪夜開口說道。
阿妮希蕾本來充滿妖媚笑容漸漸消失了,“我跟她完全挨不到邊。”
“如果真的完全挨不到邊,你就不會認(rèn)識她了。”雪夜平靜說道。
“也有可能我聽過她,爲(wèi)什麼你就這麼肯定我們兩個人相似呢?”阿妮希蕾平靜問到。
“模樣,雖然相差很大,但是有些相似並不會因爲(wèi)年齡差距而改變。”雪夜開口說道。
“不得不說雪大人的觀察能力十分不錯,當(dāng)然我知道您肯定不是隻因爲(wèi)一點(diǎn)點(diǎn)外貌上的相似來判斷的,你說的沒錯我跟她都是一個家族出身的,血緣上有些相近,不過我跟她不一樣,她是一個幸運(yùn)而不懂的珍稀的人,而我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阿妮希蕾開口說道。
“你知道爲(wèi)什麼我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不?”雪夜看向阿妮希蕾。
阿妮希蕾微笑說道,“我知道。”
“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需求,大部分的行爲(wèi)都是可以解釋的,你跟隨著我做爲(wèi)的是什麼?之前的協(xié)作按理來說已經(jīng)失敗了。”雪夜平靜開口問到。
“我只是一個女子,我自然要選擇一棵不會倒塌的大樹來做依靠,自然所求的只是力量,而你不需要特別在意,我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意圖,跟著你我自然會獲得我想要的,不知道這個解釋你滿意不,當(dāng)然如果你要我多付出一些報酬也是可以的。”阿妮希蕾充滿誘惑的說道。
雪夜聽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而阿妮希蕾則跟隨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