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這,俞賈豪心裡猶如刀絞一般,俞老爺子已經(jīng)出意外身亡了,這俞家,自從俞老爺子死後,也就像一盤散沙一樣,俞老爺子出事之後,緊接著就是俞琛,後面就是俞琛和喬俏的事情,現(xiàn)在又是俞殷,好在俞殷還沒發(fā)生什麼大事,要是真的和莫家的那個莫佳樂結(jié)了婚的話,那他死後,還有什麼顏面去見雅琴——
俞殷聽到俞賈豪這話,淡淡的笑了笑。
原來,俞賈豪在乎的是喬俏肚子裡的那兩個孩子,想到那兩個孩子,也虧得俞琛走運(yùn),居然一次還中了兩個,算是他走運(yùn)了,不過俞賈豪擔(dān)心以後見不到孩子,倒是不會,他如果帶著喬俏離開這裡的話,那兩個孩子,一個很有可能是被俞琛帶著,另一個,依照喬俏家庭的原因來看,很有可能是喬俏的父母帶著。
這樣一來,俞賈豪是不可能看不到孩子的。
“爸爸,你別擔(dān)心了,喬俏現(xiàn)在不是還在這裡麼?而且,她也沒說生了孩子之後就要回英國啊,況且,她也沒說,孩子不會放在這裡,若是喬俏真的和大哥離婚的話,這不還有兩個孩子麼?大哥怎麼著都是會分到一個孩子的。”
俞殷的話,就好像孩子是什麼食物一般,俞家人總會分上一份,而俞賈豪卻沒有聽出俞殷話裡的意思,而是聽到那句,俞家的人總會分上一個孩子,這才放心下來,只要有一個孩子,那總比沒有的好。
“對對對,在怎麼樣,孩子還是會留一個在俞家的,到時候我這個做爺爺?shù)?,一定會好好帶大他?!?
俞殷聽到俞賈豪這話,心中冷笑不已,但卻也沒有反駁他,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眼色像是覆上了一層冰霜一般,出奇的冷冽。
過了許久之後,俞殷看火候差不多了,而俞賈豪又沒有主動提出來說要問問他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他只好自己開口。
“爸爸,你還記得我前一陣子和您說的公司想找投資人的事情麼?”
俞賈豪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就因爲(wèi)這件事,他才和俞琛兩人吵了起來,這都好幾天了,俞琛也沒有來看過他,他怎麼可能不記得,不知道。
俞殷見俞賈豪臉上那一臉爲(wèi)難的樣子,心知他心裡還是很在乎俞琛的,眼色更加冷厲,但是說出來的話,始終都帶著一抹溫柔。
“是這樣的,我原本是想告訴大哥,我現(xiàn)在的公司不找投資人也可以,就是說,他不用給我們公司投資,只不過,投資人換成是合作商,只要大哥現(xiàn)在的瑰寶集團(tuán)和我們公司合作的話,那公司因爲(wèi)接了瑰寶這樣的大單子,應(yīng)該很快就能做起來,這樣一來,商業(yè)上的人也不會不將我們公司放在眼裡,我也不用大哥出一分錢,只是,現(xiàn)在大哥都不接我的電話,我去瑰寶集團(tuán)找大哥,大哥也是避而不見,爸爸,您看,這件事——”
俞殷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和俞琛所在的瑰寶集團(tuán)合作而已,什麼錢也都不會讓俞琛出,只是藉著和瑰寶集團(tuán)合作的
名頭,來壯大自己的公司罷了,這種事情,對瑰寶集團(tuán)來說,可謂是一舉兩得,俞琛看在俞賈豪的面子上,不可能不同意,而且,他也不會讓俞琛給他綠色通道或是什麼的,總之只要他瑰寶集團(tuán)和他俞殷合作就行了,這樣以來,他有辦法摸清楚,瑰寶集團(tuán)內(nèi)部到底是怎麼運(yùn)轉(zhuǎn)的,強(qiáng)勢和弱點究竟在那裡。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只有這樣,他才能在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給俞琛最沉重的一擊。
而俞賈豪聽到這話,頓時豁然開朗,若是這樣的話,俞琛根本就不需要投資什麼錢進(jìn)去,而且,俞琛和俞殷兩兄弟更是能夠一起在商業(yè)上打拼,這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最樂意見到的事情。
“好,阿殷,這件事就包在爸爸身上了,你放心,只要阿琛過來,我一定會和他說的,而且,我也相信,你大哥肯定會同意的?!?
俞殷笑著點了點頭,他就知道俞賈豪一定會同意這麼做,他雖然對他俞殷不錯,但是同樣的,也很在乎俞琛?,F(xiàn)在因爲(wèi)他的緣故,俞賈豪和俞琛兩人鬧了一些不愉快,這幾天從他出現(xiàn)在病房內(nèi),見到俞賈豪那時不時望著病房門口的眼神就知道,俞賈豪是在等俞琛來看他。
只不過很可惜,俞琛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不過,這點也是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俞琛的脾氣向來也是很大的,若是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了俞賈豪的話,恐怕他俞殷倒是認(rèn)爲(wèi)俞琛在心裡謀劃著什麼,不過想到俞琛現(xiàn)在的情形,他俞殷有足夠的把握,能夠?qū)⑺驍 ?
第一次,是輕而易舉,第二次,想必也沒什麼難處。
這俞家人,個個都不可能是他俞殷的對手。
俞殷在醫(yī)院裡又和俞賈豪聊了一會兒之後,最終已公司有事爲(wèi)由,早早的離開了醫(yī)院。
而此時的俞琛,將醫(yī)院內(nèi)的一切都掌控的清清楚楚,就連喬俏去醫(yī)院看了俞賈豪,並且又遇上了俞殷的事情,他也十分清楚,只不過想到喬俏見到俞殷之後,肯定會嚇的小臉發(fā)白的樣子,心裡不由的一緊。
這小女人,雖然看著膽子很大,但是自從懷了孕之後,就一直患得患失,而且,最近又經(jīng)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想必心裡積壓的事情也是挺多的,想到喬俏今天去醫(yī)院看病的事情,俞琛心裡也很是擔(dān)心,究竟喬俏心裡是有多煩悶,纔會急成這個樣子。
想到喬俏上火,吃不了飯,俞琛心裡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曹欽尚心裡也有些火氣,最近被俞琛像狗一樣使喚,就連和自家媳婦兒相處的時間都減少了,想想心裡就覺得不舒坦,這倒好,這電話又給來了,曹欽尚看著這最要黑下來的天氣,頓時有些哀怨起來。這俞琛,不會是又要差遣他吧!
不要啊,他還要等著回家給自家小娘子做飯呢?
“什麼事情?有話快說,我還要回家給曉娜做飯呢,曉娜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要是生氣起來,估計能將家裡的房子給掀了,你到
底有事沒事,沒事我直接掛了——”
曹欽尚一股腦的將話給全部說了,他知道,俞琛給他打電話,不可能沒有事情,想到今天晚上和自家媳婦兒的燭光晚餐又給泡湯了,最後在垂死的掙扎一下。
見電話那頭的俞琛在他的轟炸之下,還真他媽沒有說話,頓時臉上一喜,這傢伙,看來是被他給唬住了,在他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俞琛冷冷的聲音。
“阿尚,去年秋天——”
曹欽尚心裡一緊,果然,把柄什麼的,最他嗎可恨了。
“得得得,有什麼事情,你趕緊說,要不人,我現(xiàn)在直接將秋天變成冬天,凍不死你——”
曹欽尚心裡也憋著一股火,尼瑪,俞琛這個賤人,真他媽的太賤了,簡直就到了人賤合一的境界,不是他們這種凡人能夠比擬的。
“曉娜現(xiàn)在是不是在家,要是沒有事的話,可不可以讓他去和喬俏說說話,最近喬俏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因爲(wèi)心情比較煩悶,身邊又沒有一個說話的人,你讓曉娜去和她說說話,開導(dǎo)開導(dǎo)她!”
曹欽尚聽到這裡,心裡只有兩個字:我去——
尼瑪,你媳婦兒心情不爽,就讓他媳婦兒去開導(dǎo)。
就你媳婦兒是公主,還得了公主病,他曹欽尚的媳婦就不是公主了麼?他這晚上還得給他媳婦兒做飯呢?
媳婦兒要是走了的話,這飯給誰吃,鬼麼?
但是,曹欽尚這話不敢說,要是俞琛把去年秋天的事情告訴了他家媳婦兒的話,那他家媳婦兒就不止會變成鬼了,搞不好,還是厲鬼的那種。
想到錢曉娜會變成厲鬼,曹欽尚渾身一哆嗦。
“那時候,你早說啊,不就是讓曉娜去開導(dǎo)開導(dǎo)你老婆麼?我去和曉娜說說,但是我在這裡很明確的告訴你,開導(dǎo)可以,但是堅決不能過夜!”
俞琛聽到這話,頓時疑惑的問道:“爲(wèi)什麼?”
錢曉娜要是陪喬俏一晚上,應(yīng)該也沒什麼事情吧。
而曹欽尚聽到俞琛那可憐巴巴的爲(wèi)什麼之後,心裡總算是覺得自己扳回了一成。
“這就是你這種單身狗不懂的了,想想每天晚上都有媳婦兒陪著睡覺,而你只有冰冷的被子,這種幸福,你能知道——”
曹欽尚無比得意的說道,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俞琛那吃癟的臉色,到底會有多難看。
可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俞琛的功力,在他還沒有得意好幾秒的時間,電話那頭的俞琛卻猛了來了句:“違法的這種事,也只有你這種單身狗才做的出來,上了牀,沒有票,你心裡真的舒坦?”
噗——
曹欽尚一口鮮血堵在喉嚨裡,原本想狠狠的回?fù)艋厝サ模墒请娫捬e快速的傳來一陣嘟嘟嘟聲,他看著手上的手機(jī),真的恨不得將俞琛從電話裡面給撥出來。
尼瑪,誰說他不想買票來著,是主人不同意好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