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娜和喬俏見姚苑清如此,一副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這女人什麼意思,她的孩子流產(chǎn)了,就說她們心地不善良?
喬俏可是記得很清楚,俞琛說過,這女人早召開記者會的那次,是沒有懷孕的。
可是,看著她滿臉淚痕,對於失去的那個孩子不知道有多傷心,有多惋惜的樣子,頓時滿臉冷然下來。
或許,她一直都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審視過姚苑清這個人。
看著周青梅一臉憐惜的看著她,看來以後要讓青梅離這個女人遠(yuǎn)一點,要不然這女人指不定把什麼注意打到青梅的身上。
姚苑清在餐桌上痛哭了一會兒之後,見至於周青梅安慰了她幾句,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
重新拿起碗筷,又吃起飯來。
喬俏和錢曉娜原以爲(wèi)她這是安分了,沒想到接下來,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覺得惡寒。
“曉娜,我聽說你是錢家的千金大小姐,以前很喜歡俞琛,不知道現(xiàn)在俞琛都和喬俏結(jié)婚了,你和喬俏又這麼要好,她有了身孕你還來看她,不知道不是不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姚苑清看著喬俏和錢曉娜冷下來的臉,嘴角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周偌寶聽到這話後,也將碗筷放了下來。
她一直都以爲(wèi)姚苑清只不過是性子不叫不好相處罷了,姑娘一定是個姑娘。
可沒想到這說出來的話,怎麼就夾棒帶刺的,聽著讓她這個長輩都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
“苑清,你這是什麼話。”周偌寶忽然說道。
而喬俏清冷的眸子朝姚苑清直射了過去。
“姚苑清,你難道不知道阿琛和曉娜是青梅竹馬麼?而且,我和曉娜還是因爲(wèi)這個才認(rèn)識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如果現(xiàn)在曉娜還喜歡這阿琛,我只是覺得我家男人魅力太強(qiáng)大而已?!?
雖然喬俏十分明確的知道錢曉娜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俞琛沒什麼想法了,但是她就是要說出這種話,氣死姚苑清這個挑事精。
而錢曉娜更是不甘示弱:“姚小姐,想不到你比我自己還了解我,你怎麼知道我來看喬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其實,我說把,我喜歡他們家的男人很久了,今天來著裡也是來定親的?!?
餐桌上的人聽到錢曉娜這句話,全都驚悚的看著她。
看來,這姑娘真的和姚苑清說的那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算是俞琛和喬俏都結(jié)婚了,這姑娘居然還來定親。
姚苑清聽到這話,更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俏俏,我就說嘛,不要相信外面的一些女人,其實他們只不過是藉著你的手接近俞琛罷了,你可得注意啊,懷孕了的女人,老公出軌的機(jī)率可是很高的,要不然到時候你挺著個大肚子和俞琛鬧離婚的時候,就不是眼前的這幅光景了?!?
“苑清,夠了!”周偌寶轟然說道,臉上已經(jīng)泛出一絲怒氣。
沒想到姚苑清居然說出這種話,還說俞琛會背叛喬俏。
她看著這個錢曉娜和喬俏的
關(guān)係不錯,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倒是姚苑清,也太咄咄逼人了點。
而此時,錢曉娜卻忽然笑了起來,她涼涼的看著姚苑清,冷笑的說道:“姚小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激動了什麼勁啊,這俞琛都結(jié)婚了,我要是還和他定親,我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腦子進(jìn)了水,你以爲(wèi)都像你一樣,縱使是男人出軌,你就算是想鬧離婚也鬧不了,這抓起小三來,還名不正言不順的,別說是你了,我都替你難過,哎呀,忘了說,剛剛說的定親,我是要給喬俏肚子裡的小寶寶定親,娃娃親,你懂麼?以後我要是生了女兒,一定要嫁給喬俏肚子裡的小爸爸,當(dāng)然了,男孩子也是可以做兄弟的?!?
噗——
喬俏聽到這話,一口氣沒順得上來,卡在了喉嚨了。
這錢曉娜實在是太厲害了有木有,她看著姚苑清那吃了癟一樣的臉,頓時覺得解氣了不少。
論戰(zhàn)鬥力那家強(qiáng),錢家找曉娜。
“你——”姚苑清沒想到錢曉娜居然還能說出這種反駁他的話,而且,聽她話裡的意思,應(yīng)該是有了男朋友,可是,錢曉娜一直以爲(wèi)都很喜歡俞琛,不可能在喝麼塊就交上了其他的男友的。
“俏俏,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說不定她心裡想著要怎麼搶走俞琛呢?”姚苑清厲聲說道,那嘴裡都變得令人嫌惡起來。
喬俏真的很像的對姚苑清說:姑娘,回去洗洗睡吧,他實在是不想聽下去了。這這麼挑撥都是沒用的,而且,她和錢曉娜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立起了深深的革命友誼,不是一兩件成年舊事就可以推翻的。
你要麼就來點狠厲點的,要麼就乖乖的坐在那裡當(dāng)蘑菇吧,
“姚苑清,你當(dāng)初不也在阿琛任務(wù)結(jié)婚的時候去搶過親麼?難道你和俞殷在一起,並且懷了他的孩子,是爲(wèi)了接近俞殷?”
噗——
真是戰(zhàn)鬥力一家比一家強(qiáng),錢曉娜默默的看了一眼喬俏,真的是活學(xué)活用啊。
“喬俏,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污衊我,你要知道,我這麼說,不過是爲(wèi)了你好罷了,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姚苑清說完,直接將碗筷一甩,就這麼上樓了。
而周偌寶見她這樣子,眉眼緊蹙,臉上更是佈滿一層寒霜。
周青梅見此,爲(wèi)難的看著周偌寶:“媽咪,這——”
周偌寶連忙安撫周青梅:“青梅,快點吃飯,吃完飯媽咪帶你出去買點東西?!?
周青梅見周偌寶這麼說,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了。
而打了勝仗的喬俏和錢曉娜相視一笑之後,美滋滋的吃起飯來。
果然,少了姚苑清那個挑事精,這飯吃起來都覺得香一點。
而此時回了房間的姚苑清,整個人瘋狂了。
一個勁的在房間裡面砸東西,砸完一個就罵一句。
“賤人,賤人喬俏,賤人錢曉娜,你們都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我姚苑清要將你們踩在腳下,讓你們也知道知道我姚苑清的厲害?!?
姚苑清的房間內(nèi)發(fā)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大廳內(nèi)只在吃飯的衆(zhòng)人聽到之後,眉眼都緊緊的蹙立起來。
特別是周偌寶,在得知姚苑清居然在臥室裡砸東西的時候,臉上剛剛消失下去的寒霜已經(jīng)凝結(jié)下來。
雖然她不是俞殷和俞琛的親身母親,但是現(xiàn)在既然只作爲(wèi)俞家的女主人,那這俞家發(fā)生的一切,她都有不可或缺的責(zé)任。
剛剛周青梅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很是沒有禮貌的,周偌寶已經(jīng)給了她很大的面子,沒想到,這姑娘固然直接將碗筷一甩,跑到臥室去砸東西了。
這和潑婦有什麼區(qū)別。
這樣的女人,難怪俞殷不想娶她,她以前可能還會有些可憐她,同情她,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完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喬俏和錢曉娜也是滿臉驚詫,雖然她們認(rèn)爲(wèi)姚苑清有時候確實有些無理,但是沒想到素質(zhì)竟然底下到這種車程度。
居然因爲(wèi)這點小事,公然在臥室裡面砸起東西來。
而且,這事情的起因還是她自個兒挑起來的,而他們還沒有出發(fā)她什麼的,只不過正當(dāng)?shù)幕負(fù)袅嘶厝チT了。
這女人居然就有這麼大的反應(yīng),這也讓喬俏和錢曉娜大開眼界了。難道這女人會被封殺或是雪纏。
敢情是因爲(wèi)自身的毛病實在是太多的緣故。
錢曉娜吃完飯後,便和喬俏告辭去了報社,而喬俏原本是想在家好好休息的,周偌寶見他一人在家,等下她要帶著青梅出去買些東西,要是姚苑清那女人在發(fā)什麼瘋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想著,還不如帶著喬俏一起去,反正也是買點小東西,喬俏既然已經(jīng)有了身孕,什麼孕婦裝什麼的,都得準(zhǔn)備一些。
“小喬,等下阿姨帶著青梅出去買東西,你一個人在家也挺無聊的,要不我們一起去把,你也要買點必需品什麼的。”
喬俏很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原本是想讓俞琛買的,這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有女子這般細(xì)膩,很多東西還是她自己親自買的好。
見周偌寶邀請她一起出去,喬俏便欣然同意。
周青梅也很開心,不過看著姚苑清臥室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碎裂聲,頓時說道:“媽咪,俏俏,我們不去安慰一下苑清麼?”
周偌寶不語,一點要去安慰的意思都沒有。
而喬俏則拉著周青梅,緩緩說道:“青梅,有些事情,即使旁人在怎麼說,若是她怎麼想不明白的話,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周青梅聽到喬俏的話,緩緩的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是很明白喬俏的話,但是對於姚苑清在餐桌上說的話,她覺得也有些不妥。
錢曉娜是喬俏的朋友,她怎麼能這麼說呢?
而且,錢曉娜好心好意的來看喬俏,她居然還說人家別有新意,就是她周青梅也看的出來,錢曉娜和喬俏像人之間要好的關(guān)係,而且,錢曉娜要是想通過喬俏和俞琛有些什麼的話,根本就不用在俞琛不在家的情況下過來啊,何不在俞琛在家的時候,在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