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懲罰一個丫鬟,竟然挖出這麼大的事情?!贝己竦穆曇魪尼崦鎮鱽恚氯藗冞B忙的讓出一條道,將頭埋的更低了,刑堂之中頓時間安靜下來,只聽見夏夏“咯咯”的笑聲。君澈看著傅安竟然夏夏來了刑堂,狠狠的瞪了傅安一眼,夏夏還小,怎麼能讓他見這麼血腥的東西呢?從傅安手中接過夏夏,夏夏看著面前的君澈,聞道熟悉的味道,因爲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君澈了,雙手在君澈懷裡胡亂的揮舞著,以示著自己的開心,
“王爺,妾身是冤枉的,你別聽她血口噴人?!弊谙率椎某厮岷鋈恢g反應過來,立刻站了起來,看著小荷,鎮定的說道。
“妾身倒是不知道,小荷爲什麼要冤枉你?她可以你從孃家帶出來,按道理來說是對你最衷心的人了?!卑苍娪檬峙廖孀∽烀嫞壑袔еσ猓坏壬厦娴耐鯛敽屯蹙_口,立刻冷笑的嘲諷道,
“大家剛剛也都看見了,說不定她就是因爲妾身沒有救她,所以……”池水柔接下來的話語玩全沒有說出來,下人們也都能猜夠大概,好奇的目光看著傅安,就看著王爺怎麼處理此事。
池水柔怎麼也沒有想到,小荷竟然會這麼狠,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抖落出來,信好有些事情,都是自己親自託人去辦的,沒有通過小荷,否則今天就不是小荷空口無憑這麼簡單了。
“小荷,你說平妃爬牆有什麼證據嗎?”傅安一邊逗弄著君澈懷裡的夏夏,一邊溫和的問著小荷,像是不經意的問道。
傅安知道,小荷根本就沒有證據,但是平妃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能留了,而且平妃有膽子給他玩一枝紅杏出牆來,那就得要做好被自己報復的準備,至於安詩,那是自己準許的情況下爬牆的,所以知道她肚裡孩子,他沒有動打胎的心思,任由著她養胎,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卻被池水柔給害了,想到這邊,傅安還是覺得,池水柔的孩子還是留著讓安詩去報復爲好。
“這個……”說到這邊,小荷低下了頭,她倒是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否則今天一定會把平妃送上刑堂的,想到這邊,小荷低下了頭,一副任憑王爺處置的樣子。
“念在你剛剛受過刑,又服侍平妃那麼長時間,接下來的刑罰就免了。”傅安大手一揮,紫眸瞇著,笑看著平妃,繼續道;“要是平妃沒有做這件事情的話,小荷也不敢隨便污衊,一切就等到平妃你將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在滴血認親?!?
君澈看著底下的下人一眼,在看看躺在地上有些絕望的小荷,這才繼續道:“既然王爺說了這話,那你就先回去,以後就跟在本君身後吧?!?
“謝王君。”小荷眼中帶著感激之恩,重重的給君澈磕了一個頭。
傅安等到小荷退了下去,這才仔細的瞧了瞧君澈,看到君澈的眼裡已經沒有了怒意,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終於讓君澈出了氣了,傅安看著站在最前面的冷泊,對著冷泊點了點頭,示意冷泊將人帶上來。
君澈不解的看著傅安,傅安像是沒有看到似得,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刑堂上座的座椅上,伸出左手攬著君澈,右手還是繼續逗弄著夏夏。
冷泊將人壓到刑堂中央,看著下面跪著的浦基,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來以爲完了的事情看來還沒有完,沒等他們繼續想下去,從上位上發出一陣陣冷意。
下人們立刻站好,有人偷偷的瞧著上座的王爺和王君,刑堂座椅後面那張畫,讓偷看的人心裡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整幅畫竟然是用銅雕刻而成那是一個人,手上拿著鎖鏈,張牙舞爪的,仔細看那眼睛,雕刻的栩栩如生,眼裡的狠毒像是要把人的魂直接拖到地獄裡面,永不超生,。
浦基同樣擡頭看著上座的兩人,但是看到後面那幅畫的時候,也是狠狠的打了冷顫,心裡竟然隱隱出現了害怕之意。
“自安王府成立以來,本王就知道,你們當中有人並不是全心全意的爲本王做事?!闭f道這句話的時候,傅安紫眸掃過下面的一羣人,尤其是在池水柔的身上停了一段時間,看著默不作聲的下人們,君澈忽然之間知道了傅安的意思,只聽傅安帶有磁性的聲音繼續在耳邊響起:“沒關係,本王不在意,大家都是爲了討口飯吃,本王能夠明白裡面的苦處,所以一直沒有管著?!?
聽到這邊,有些人暗暗自喜,是不是以後可以求著自家的主子讓自己離開安王府,這樣就可以保住一條小命,還沒等他們完全想透的時候,這個時候,傅安從上位站了起來,“啪”的一聲,打開手中的摺扇,咧嘴一笑,白色的牙齒顯露出來,接著凌厲的聲音震懾在衆人的心底:“本王是不在意,但是誰擾了本王安靜的生活,本王就不會那麼就算了的。就比如浦基,你們都給我好好地看著,以後做事在自己的心裡掂量掂量一下,冷泊,行刑?!?
給浦基用的刑是刖刑,就是用一把刀,將人的膝蓋骨削掉,這樣,大腿和小腿之間失去保護,就等於殘廢了??粗只罱K因爲忍耐不了疼痛而慘叫,君澈瞬間蒙上了夏夏的耳朵,感覺對浦基行刑還不夠,傅安繼續點了點頭。
冷泊又挑斷浦基的手筋,挖去雙目,毒啞浦基,然後割去浦基的一隻耳朵,浦基一個硬漢子愣是哭訴著對傅安求饒著,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刑罰,看的下人們額頭上直冒冷汗,那些丫鬟已經緊緊的捂住雙目,深怕繼續看下去(色色小說?duanpian/晚上會做著噩夢。
看著差不多,傅安雙手一揮,冷泊立刻將浦基帶下去,看著底下的人,感覺差不多了,這纔開著口道:“安分做事,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的,月錢以後沒人漲一兩,另外,府裡除了本王和王君,其他事情一概都有冷泊和泓軒管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二人做不了主的,也有著本王回來再說,聽見了嗎?”
“聽見了。”下面人看著傅安,囁嚅道。
“看你們這麼小聲,難懂是沒有聽見?”傅安雙眉一挑,對著下面的人繼續問道。
“聽見了,謝王爺賞賜?!钡紫氯她R齊喊道,傅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君澈看了看懷中已經睡著的雲瑞,在看看刑堂中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伸手拉了拉傅安,將雲瑞交到傅安的手中,帶著傅安立刻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人則是拍了拍胸口,有些人則是瞇起眼睛,表情各不同,安詩嘲諷的看了看池水柔,也跟著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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