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貼著大紅的喜字,屋內點燃的龍鳳燭,桌子上放著花生,紅棗等一些物品,旁邊一壺酒,兩個杯子,邊上是一個盤子,盤中有著一根金色的挑桿。
從自己袖子中掏出匕首,看了一眼,慢慢的從匕套中抽出,匕首折射出銀色的光芒,藍君澈看著鋒利的匕刃,這個時候是結束自己最好的時期,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憑什麼自己就得要受這樣的不應有的待遇,一個人的地獄太寂寞,真要下地獄的話,也得拉上傅安好好的陪著自己不是?而且人生還有那麼多的路要走,他還沒去看看怎麼能甘心就這麼走了,在王府,找個機會逃出去,到時候誰認識自己,還不是憑著自己的喜好來?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個惡魔。
“我們接著喝,今天要是不將你們放倒,我就不姓傅。”一道醇厚的聲音從外面傳進君澈的耳朵。
“人生三喜,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還喝什麼酒啊,你趕緊進去享受你的喜事吧。”瓊華國的大皇子明王傅澤推著自己的弟弟,讓弟弟趕緊進房。
“你們還不趕緊打開門,讓三皇子進去。”二皇子靜王傅鬆對著站在外面的兩個站著的兩個丫鬟說道。
“你就別進去了,三弟洞房,你進去幹嘛啊。”四皇子英王傅成被自己大哥拉開來。
“你們不鬧洞房麼?”傅成擡頭,看著自己周圍的人,問了出來。
“這個,隨後在告訴你。”傅澤這樣說著,將傅安推進了房裡。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傅安被兩位哥哥推進了房間,外面的人笑鬧著離開,聽見門被推開,容宸急忙將匕首收好,等著機會,好好整治這個惡魔。
傅安斜睨著眼睛看著坐在牀邊的新娘一眼,然後側過身,讓外面兩個嬤嬤進來,將花生和紅棗灑在牀上,說完一些吉祥的話語之後,走到桌邊想要去捧起托盤,傅安立即阻止了這些嬤嬤的動作,揮了揮手,兩個嬤嬤關上門,退了出去。
傅安走到桌邊,拿起挑桿,一步一步的走向牀邊,那沉重的腳步聲敲擊著容宸的心,手裡的紅手帕被容宸攪成一條線,傅安看著容宸手中的那紅手帕,輕笑一聲,挑桿挑起紅色的蓋頭,容宸低垂著頭顱,安靜的坐在牀邊。
爲了看清楚新娘的模樣,傅安一隻手挑起容宸的下巴,星辰般的眼眸中有著隱隱的不安,眼眸下的那滴紅色淚痣給整個面龐增添了一份獨特的嫵媚,粉嫩的薄脣透出水潤般的光亮,高挺的鼻樑,傅安可以預見,這人要是在長開些,就是禍水了。
傅安隨手將挑幹扔到地上,瞇著一雙紫眸,笑嘻嘻的道:“娘子,**苦短,我們就別浪費這良辰美景了。”
“還真是你,恩,今天不閹了你,我就不姓藍。”藍君澈確認之後,直接拿著匕首對著傅安的**劃去。
傅安輕巧的躲開,看著藍君澈怒急的模樣,嘖嘖兩聲,繼續笑哈哈的道:“本王還以爲你會一直是個冰山臉呢,沒想到卻是炸毛的貓兒。”
“你真該死,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聽見傅安這句話,藍君澈氣的更狠了,直接追著傅安而去。
“你們看,裡面的動靜好大,我們就應該趁著現在過去鬧洞房。”傅鬆看著周圍的人,奸笑了幾聲,然後帶著人進入的房內,他就是要傅安好好的丟臉,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結婚的時候傅安是如何整自己的。
“哼,你這麼橫,今天爺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夫剛了,”傅安從腰間抽出一柄血紅色的鞭子,鞭子軟軟的垂落在地上。
“就你,還夫剛,你別開玩笑了,我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以妻爲尊。”聽見傅安的話語,君澈有些口不擇言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說了些什麼。
“三弟,你們悠著點,這誰上誰下的問題好好討論就是了。”邊說著邊開了門,傅鬆第一個走進房間,還沒看清楚屋內的模樣,“啪”的一聲,血紅色的鞭子就抽了上來。
“啊,好痛。”傅鬆一聲慘叫,傅安和君澈兩個人有那麼一瞬間的愣住,但是隨即反應過來,君澈立刻提著從腰間抽出來的軟件,對上傅安。
“二皇兄,你來鬧洞房也不說聲,我好小心一點啊,弟弟稍後在好好賠罪,我要先收拾收拾了他再說。”說著鞭子在空中飛舞著,阻止著君澈靠近自己。
不知道那個鞭子是跟傅鬆有仇呢還是傅鬆不長眼,十鞭有七鞭都抽在了傅鬆的身上,傅鬆疼的直叫喚。四皇子傅成看見了,直縮著往後退,暗暗慶幸著自己不是奔在最前面的那一個。
其他人也跟傅鬆一樣,偶爾捱上一鞭子,不過鞭子算好的,君澈偶爾到來的劍嚇的他們一臉蒼白,衣服被劍劃出一道道裂痕,顯得狼狽不堪。
“君澈,放下手中的劍,讓本王好好疼愛你爲好,否則,哼,本王非得讓你三天下不了牀。”傅安手裡提著鞭子,又是輕輕一甩,“啪”的一聲,直接甩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就不說讓爺好好寵幸你呢?你要是躺在牀上,讓爺寵幸,爺就放你一馬,否則的話,哼哼。”君澈看著傅安,立刻反駁道,由本來的出氣,已經牽扯到誰上誰下的問題了。
撕拉,又是一件,靜王(色色小說?duanpian/的褲子明顯的掉落,明王的上衣已經成爲布條,掛在身上了。
傅鬆看著自己就這樣出現在衆人面前,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蒼白的臉色隨即轉爲紅色,即刻之間有變爲紫色,可謂是五彩繽紛。
傅鬆指著傅安,對著傅安跳罵道:“你們都是混賬,還不給我住手。”
可惜,那兩個人貌似沒有聽見一樣還在繼續纏鬥著,看著兩個人拿著兵器,誰都接近不了對方,君澈首先收了劍,傅安看見君澈收了劍,同樣的收了鞭子,君澈對著桌子就是一腳,只聽見咣啷一聲,桌子的酒杯等東西掉了一地。
傅安看見桌子,腳伸出,直接攔住,雙手將桌子往旁邊一推,傅鬆等人帶頭退出門外,桌子在門桿處停下。
君澈對著傅安撲上去,兩個人扭打在一處,傅鬆看著兩人暫時收起兵器,立刻鬆了一口氣,知道在待下去,估計還會被殃及魚池,想要偷偷的溜走,跟過來的幾人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看著身邊的人都沒有動,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動了。
“看他們這個樣子,一時半會的也不會罷休,天色以晚,我們明天還得上朝,不如就先回去吧。”傅澤想了想,首先開了口,立刻得到衆人的同意,紛紛搶先離去。
傅安看著衆人離去的背影,哼了一聲,都說攘內安外,但是這洞房花燭夜可不同,想要鬧本王的洞房花燭夜,就得做好一定的準備。
“娘子,人都走了,我們好好培養感情吧。”這樣說著,傅安雙手摟住君澈的腰,睜著一雙大大的紫眸看著君澈。
“培養感情,我呸,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藍君澈坐在傅安的身上,沒有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親密,對著君澈的胸膛就打去。
傅安放開君澈的腰,抵擋住他的雙拳,歪著頭,想了想纔對著君澈道:“人家都說打是親罵是愛,娘子這麼快就看上本王了,果然本王魅力非凡啊。”
藍君澈現在知道爲什麼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看著傅安這個樣子,君澈實在是沒有辦法,打又打不過,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乾著急的瞪著傅安。
“可惜了那交杯酒啊,不過沒事,交杯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喝,唯獨洞房不能錯過,娘子,我們洞房吧。”這樣說著,傅安雙手抱起藍君澈,朝著房內唯一一個沒有被破壞的牀走去,順便用腳將桌子勾到一邊,掌風將門關上。
藍君澈雙手被傅安制服,雙腳亂踢著傅安,眼神滿是威脅,那意思是說,今天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傅安將君澈放到牀上,君澈得了自由,想要立刻逃走,就被傅安壓在身下,笑道:“娘子很不乖,夫君要懲罰,剛剛說讓你三天下不了牀就絕對不會食言,所以本王現在好好教教娘子爲妻子的責任。”
“你要是敢動我,我會讓你不得安生的。”君澈有些顫抖的朝著傅安喊道,他是個男人,怎麼能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呢?
傅安並不在意君澈的叫喊,知道放開君澈肯定又會被他掙扎,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君澈的雙手綁在牀幃,藍君澈感覺這紅巾被綁的很鬆,卻怎麼也掙扎不開來,君澈這個時候才明白,剛剛之所以打成平手,那是傅安故意的,或者說是故意先整那羣來鬧洞房的人,而自己的確是技不如人,藍君澈在心裡發誓,一定要練好功,向傅安報仇。
“你混蛋,放開我。”藍君澈看著傅安一件一件的脫下他的衣服,著急的喊道。
“本王不混蛋誰混蛋?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等你知道我的壞,你就會愛上我的。”傅安說著,並沒有停下手中動作,而是加快了些速度。
藍君澈看著傅安一系列的動作,臉上閃現著不甘,憤怒等等情緒,等待傅安俯下身,吻上君澈那紅潤的水脣時,君澈立刻咬了下去。傅安的脣瓣已經被君澈咬出了血。
“你以爲咬我就能逃過這一劫了?做夢,你給我等著,等著我的懲罰。”傅安氣狠狠的道,爲自己沒有嚐到那脣邊的柔軟而憤怒了起來。
藍君澈在怎麼反抗,那邊也已經成爲既定事實,無奈之下,藍君澈只能默默的接受著傅安的佔有,不過他同時也在心裡默默的對著自己說,等到有機會,我一定會上回來的。
房間裡面的動靜漸漸的變得小了,裡面的動靜讓在外面守夜的丫鬟聽著,一個個的都羞紅了臉頰,低著頭,看著鞋子,前面熱鬧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房屋中龍鳳燭的燭沾滿了燭臺,一夜就在這滿是春色的屋中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