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既然大家達不成共識，糟糕的選擇也比沒有選擇好，現在按股份數進行表決。”

最後統計結果表明，第二大股東、第三大股東爲代表的一方略佔優勢，股份數過半，董事長支持的計劃被否，試銷及銷售將以張情種的計劃爲基礎進行。

我憤然離開會場。

第二天在王芙蓉經銷商處上班後，王芙蓉見我滿臉愁容的樣子，對我說：“小李，沒什麼了不起，你不要把嬌嬌女性用品公司太當成一回事。”

我說：“我無法放下來的是新型透明褲衩和透明文胸的模特兒表演促銷，這個主意太深入我的骨髓了。芙蓉姐，您能不能投資辦廠，咱們一起幹？”

王芙蓉：“小李，這可不是小事，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需要較大的資金，風險大。我們現在做經銷商，卻先貨後款，甚至可以幹買空賣空的勾當。”

晚上，我去了設計部汪菊花經理家。汪菊花竟然抱著我的頭痛苦起來，眼看就要發財、就要要回兒子，卻遙不可及。我說：“菊花姐，我們既然一時想不出好辦法，不如先放鬆一下。”

汪菊花一下就把衣服放鬆了，也把我的衣服放鬆了。我幫她摘下眼鏡。自從那天見到汪菊花穿新型透明褲衩和透明文胸後，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一下就成年輕姑娘了。

我的腦子實際上無法放鬆下來，我說：“菊花姐，既然她們連董事長支持的計劃都否定了，您還不感到絕望嗎？”

汪菊花說：“是很絕望，可我有什麼辦法？”

我說：“您，我，還有王芙蓉經銷商就不能成立一個公司嗎？”

汪菊花：“成立一個公司談何容易。”

我又說：“把現在的公司一分爲二，成立一個懂事長絕對控股的公司不行麼？”

汪菊花：“我想董事長是不會同意的，嬌嬌女性用品公司是董事長經過千辛萬苦才創立起來並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的。拆解公司就像割董事長身上的肉。”

我一想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讓它見鬼去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都陶醉在劇烈的震盪中，不能自拔。兩個人就像緊緊粘在一起的兩攤軟泥。

嬌嬌公司開始按張情種的計劃實施。讓前五十位的經銷商各試銷一百套新型透明褲衩和透明文胸。當然沒有王芙蓉經銷商的份。我抱著好奇的心理，去了離王芙蓉經銷部不遠的經銷部。王芙蓉高訴我，那家經銷商叫何冬梅，一直在銷售嬌嬌女性用品公司的產品。

我進去後，見一箇中年婦女，我估計就是何冬梅，她並不認識我這個無名小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這個爺們難道也對文胸、女性褲衩感興趣？”

我說：“我女朋友過生日，我想買點東西，給她一點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