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上再說?”小倩故意挑釁我說:“你堅持得到那個時候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認(rèn)爲(wèi),一個男人,被人說什麼都可以忍受,但是被女人以挑釁或者懷疑的語氣問你能不能堅持,那纔是最致命的。
當(dāng)天晚上,我和王靖同時在一家酒店裡開了房,挨在一起的兩間。要是夠YD的話,我們可以在陽臺上比試比試。不過,王靖是肯定不敢接招的,在這個問題上,他一開始就明顯的對我有種嫉妒心理。
我不想拿小倩和肖比,這對她們誰來說都不禮貌。不過我還是要說,我和肖現(xiàn)在是水乳交融,幾乎每次兩個人都能同時達到頂峰。當(dāng)然,前戲我就要花更多的精力。而我和小倩,則是向高難度挑戰(zhàn),我們像是在攀比著誰到達頂峰的次數(shù)多一樣。理論上女人的肯定比男人多,但是很多女性的都只是僞,真正到那一步,體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今天一開始我就感覺小倩似乎很久都沒有做了,不但業(yè)務(wù)感覺有點生疏,而且身體的反應(yīng)也來得慢一下,到達頂峰卻要快一些。但是,她的身體柔韌性和彈性似乎卻更強了。我感覺到她的手心似乎有點粗糙,特意抓過她的虎口來,不出所料,那上面有些繭皮了。她早已經(jīng)不是小姐,現(xiàn)在的重心,也放在了怎麼輔佐小強上面去了吧。他們兩兄妹都屬於頭腦很好用,只是早的時候沒機會用到正途上的人。加上小強的律師老婆,火鳥的實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估計洪興和新龍組早晚要聯(lián)合起來對付火鳥了。
我也無意去追問她是不是最近一直在練槍,只是小鄙視的說,剛纔是誰在挑釁啊?這才一個回合呢,有人看上去就不行了。
小倩很憤怒的說,好,你敢鄙視我的專業(yè)水準(zhǔn),有種到時候你別喊休息。然後。就是她主動地挑起攻勢,這正是我的陰謀。因爲(wèi)第一回合下來,其實我也蠻累的,正好趁機休息一下。看著她在我身上使出各種花式的努力挑逗我,一種男人的虛榮得到了膨脹式地滿足。第二回合我們真是棋逢對手。一場戰(zhàn)鬥打得酣暢淋漓。
我和肖一般最多就是梅開二度,不是我的問題,要想上演帽子戲法,除非她的身體狀態(tài)和心情狀態(tài)特別的好。在我的印象裡,極少極少。但是現(xiàn)在我和小倩算是卯上了,第二回合我們就嘗試了各種花式各種AV裡纔有的體位。第三回合,我們地戰(zhàn)場擴大到衛(wèi)生間,基本上都是站立式的。我最喜歡的就是把她推到牆上,然後抄起她的一條腿開始動作。這樣我們的身體貼合得最完整,而且我們還可以親吻。
小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排斥和我親吻,而我們親吻的時候,也是她最動情的時候。男女歡愛,技術(shù)固然重要。但是我認(rèn)爲(wèi),要到達極致,纔是第一重要的。一般來說,找小姐只能是發(fā)泄。要想欲仙欲死,非有足夠地才行。
第三回合之後,我們雙方宣佈簽訂停戰(zhàn)協(xié)議,停戰(zhàn)時間一個小時。一起洗了個澡,然後打電話叫吃的。吃東西的時候,我們很猥瑣的爬到陽臺上,試圖偷聽隔壁王靖和小豆地動靜。陽臺隔得很近,膽子大一點的話,甚至可以直接跳過去。
我和小倩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很猥瑣很默契的從陽臺上跳過去了。王靖他們的陽臺沒有關(guān)死。我們輕輕推開一條門縫,可以大致的看到裡面的情景。裡面很安靜。不像正在進行世界大戰(zhàn)的樣子。我們發(fā)現(xiàn),王靖和小豆雖然都光著身子。可是兩個人只是摟在一起說話,身上蓋著被子,看起來一點汗都沒有。
我就很緊張了。我問小倩:“一開始地時候你聽到他們地聲音沒有?我這兄弟該不是有問題吧?”
小倩咬著我耳朵說:“我哪顧得上啊。第一場都被你打得有點找不著北了。”
虛榮心再次極度地膨脹。我嘿嘿一笑。她也承認(rèn)自己第一回合是完敗了。不過笑地同時。我真地很擔(dān)憂:“要是王靖有什麼問題。那不是對不住小豆這孩子了嗎?”
小倩看我這麼擔(dān)憂。也有些緊張了。說:“不至於吧?”她這句話說得太大聲了一點。我就感覺到一陣風(fēng)聲。陽臺落地窗地窗簾唰地一下被拉開了。王靖就裹著一條浴巾。看著我們一副徹底無語地樣子。當(dāng)然了。因爲(wèi)剛纔有人送吃地來。我和小倩可是穿上了睡袍地。我急中生智。趕緊舉著手裡一根烤肉串地光棍子。說:“我們是來問你們。想不想宵夜地?”
在王靖快要暴走地情況下。我和小倩趕緊跳回了我們自己地陽臺。我們住地房間在21樓。陽臺雖然隔得很近。但要是一個不小心。摔下去了話。後果一定很嚴(yán)重。我估計酒店地客人絕少會有我和小倩這麼猥瑣和大膽地。所以。兩個陽臺之間也沒有設(shè)置護欄。
看著王靖只是暴怒地關(guān)上了落地窗。再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好像怕我們再去偷窺地樣子。我和小倩心有靈犀。在陽臺上就開始親吻撫摸起來。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樓層又高。除了變態(tài)。我想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吧。外面春天地風(fēng)雖然很大很涼。但是我們地身體很快就發(fā)熱了。
我把小倩摟在懷裡,手在她的睡袍裡面上上下下的遊動著,而小倩喘息著,手也很熟練的套弄起我的兄弟來。不過,這到底是在陽臺上,我們都沒敢脫衣服,反正穿著睡袍也很方便,我就讓她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從後面進入了她。其實這很刺激,因爲(wèi)我們總還是有所顧忌,不敢完全的放開,小倩也不敢大聲叫,就是不時的仰起身子來,反手抱著我的頭親我。在這種略帶緊張的動作中,我的快感一陣陣潮水般襲來。
這一次,小倩嘲笑我說。她纔剛熱身呢,我就繳械投降了。
其實我也不是什麼真的牛氣沖天的火星人,梅開四度已經(jīng)到了我地極限了。雖然我後來又小宇宙爆發(fā)來了第五次,但那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拖時間的意圖非常明顯。小倩到了後面就比我強了。女人在這件事上,持久力天生就肯定比男人要強。更何況人家還是專業(yè)的。當(dāng)然,小倩最懂事的地方,就是她看著徹底不行了的樣子,但要不是後來回頭想,我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在給我臺階下。
這樣算下來。我們真地戰(zhàn)鬥了一整夜,我很滿足於自己的壯舉,中途一度很累,到了最後,反而比較清醒了。我就問小倩,“你之前想跟我說的是什麼事?”
小倩把頭靠在我的肩窩裡,聳了聳很精緻的鼻尖,說:“你有一點腋臭哦。”不過。她似乎並沒有嫌棄,反而好像很受用的樣子,臉貼在我地肩窩,一點都不像移開。閉著眼睛休息了一下。說:“你爲(wèi)了救那個小女生得罪的那個公子爺你還記得吧?”
我嗯了一聲。其實我內(nèi)心深處一直很擔(dān)心李志剛會查到當(dāng)時是我拍了他一板磚,搶走了他看上的女人,還把他哥們的奔馳小跑沉進光陰河裡去了。如果讓他查出來,後果一定是很嚴(yán)重的。可是,最近一段時間,蜥蜴教的事情佔據(jù)了我整個頭腦,別的事,我都沒有怎麼去想了。再加上這事好像沒有了下文,蘭若淅呆在家裡。也沒有人找上門來。我就把這事放在了一邊,聽到小倩這麼問。我就有點緊張了。
小倩說:“他大概有些懷疑到你頭上了,因爲(wèi)他那個死黨狼狼不止一次來找小強打聽過你是個什麼人。小強倒是都給你掩飾過去了。但是,保不準(zhǔn)他會從其他渠道查到你。那個李公子和你是同行,也是幹刑警的,就算他自己沒本事,在刑警隊裡也一定找得到可以用地人。你要小心啊。”
我靠,事情真是一件挨著一件,一點都不讓人消停。還讓不讓人活了?沒辦法,反正事情我也做了,就算李志剛在刑警隊裡有能人幫忙,走正常渠道他也不可能找到能指控我的證據(jù),最多就是查出了這件事,卻只能走非正常的渠道。可是,要想找人做掉我,很快他也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不太容易,我就是怕會連累到肖。以這傢伙的色心,要是讓他看到肖,我只能準(zhǔn)備殺人帶肖跑路了。
小倩說:“以進爲(wèi)退,在他找你麻煩之前,給他來一傢伙。”
小倩從不亂說話,她這麼說,就一定是有目地的。我也沒有問,就等著她說下去。小倩支著身子趴我身上,說:“你怎麼也不問問我有什麼主意呢?我要是說評書,聽衆(zhòng)是這反應(yīng),那還有什麼勁啊?”
我說:“我就知道你還有話的,我要還問,不是顯得我太笨了嗎?”
小倩笑了笑,說:“行了,知道你聰明。那個狼狼現(xiàn)在也加入警隊了,這事,好像就是託李志剛的檢察長老爹辦的。他和李志剛到我們從場子裡玩,談到了這個事情。被我一個小姐妹聽到了,他們當(dāng)時灌了她很多酒,她就裝醉,他們也沒理她。”
我想了想,說:“行,現(xiàn)在警隊進人很嚴(yán)格,那個狼狼明顯的不夠條件。當(dāng)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那個領(lǐng)導(dǎo)不搞點類似的小動作啊?不過,只要找到個縫,就有辦法把李志剛這枚雞蛋搞臭。我在檢察院也有熟人,他正愁找不到地方下手呢。”
說到這件事,我第一時間內(nèi)就想到了李軍。檢察院那邊,和我們市局一樣也有派系山頭,李軍那一派,也在想法設(shè)法的找李志剛老爹地岔子呢。狼狼地事情只是一樁小事,但是我一個電話射過去,李軍就氣喘吁吁的笑了,說,不錯地消息。我就問一大早你喘什麼呢?和老婆吃早餐啊?李軍狀似憨厚的說,這些事不好說。靠,裝什麼呢裝。
李軍約我見面,說請我吃飯。我很裝逼地說最近忙著呢,等安排一下檔期再說吧。那鳥人在那邊就開罵了。我說最近真忙,手裡有個大案子,得有點頭緒纔敢放鬆。我的建議是,盯緊李志剛,這個二世祖不安份,肯定還會搞出什麼事情來的。我們情報共享,你要是需要人手,我可以給你派幾個兄弟。當(dāng)然,那要到抓人的時候,現(xiàn)在我也沒空的人手。
李軍說:“李志剛現(xiàn)在進了重案組,他是高空的人吧?”
我說:“那就更好了,連高空一起查。有一個行動,我懷疑高空有問題,不過我拿不到什麼證據(jù)。這些大BOSS,對我來說太牛逼了。我不想去招惹他們。”
李軍也說:“那倒也是,要扳倒這種終極BOSS,需要一擊致命,只要讓他喘口氣,你我絕對都比他掛得快。行,我們隨時聯(lián)繫。”
我和小倩小睡了一個小時的覺,等我們叫醒王靖和小豆一起出去吃早餐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已經(jīng)把手牽在一起了,就像那些談戀愛的大學(xué)生一樣。我和小倩誰也沒多說什麼,反正這對王靖和小豆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王靖現(xiàn)在士氣高昂,比前一陣子裝酷裝得陰沉沉的樣子好多了。他和我一樣,都屬於無限猥瑣流的,裝憂鬱裝深沉怎麼裝怎麼臭。我們也一早就得到了林森的答覆,他和我們一起去海子農(nóng)場提人。
關(guān)鍵的時候,林老闆還是很有效率的。其實,以他的能力和人脈,怎麼都該和高空是一個級別的,現(xiàn)在做高空的手下,心裡一定很窩火吧。但是這傢伙最裝死的一點就是,他從來都說,“扳倒高空從來就不是我的目標(biāo),我的目標(biāo)就是做一個稱職的警察,爲(wèi)這個城市儘自己的一份力。高空這些年做出了不少的成績,這些成績有目共睹,至少到目前爲(wèi)止,他還是一個好警官。”
如果高空是個好警官,那他林森和楚局怎麼會繞開高空,搞出了不止一支像我們這樣的特殊部隊呢?照林森的理論,既然高空是好警官,那他和楚局就不是好警官,那我就更不是了。我對自己當(dāng)不當(dāng)好警官並不上心,就是不要到最後給人玩死了,才發(fā)現(xiàn)幫這個人玩死自己的,就是自己。
誰知道呢?高層的事,不是我們這些蝦兵蟹將搞得清楚的,我也不想搞清楚。我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劉昊,把你弄出來,你能給我什麼驚喜呢?
嗯,大家積極的投一下那個調(diào)查的票吧,我像瞭解一下哪種題材更有市場一些。要是能留評說明一下選擇的理由,那就更好了,老烈拱手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