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危險了。”
“不會,我就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乖乖待在你身邊的,哪也不去。”
白政寒面色冷沉的看著季希然不做答覆。
季希然撇撇嘴,在白政寒懷裡蹭了蹭。
委屈道:“老公,我想爲爺爺做些事,你也看見了,爺爺還不是很喜歡我,說不定我幫他抓到破壞菜園的野獸,他會對我改觀呢。”
白政寒垂眸,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可以改善爺爺和季希然的關係。
季希然擡頭,水霧霧的大眼睛眨巴看著白政寒,軟糯道:“老公,好不好嘛~”
白政寒摸著季希然的頭,語氣鬆軟:“老實待在我身邊,不許亂跑。”
知道白政寒答應了,季希然高興的捧著他的臉,在他脣上親了一口:“放心吧老公,我不會亂跑的。”
話一說完,季希然便跑沒影了,白嫩嫩也興奮的跟在她身後。
白政寒看著前方蹦蹦跳跳的小嬌妻,無奈的笑著搖頭。
臨近傍晚,陷阱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不知是誰傳的消息,說季希然在菜園設陷阱抓狼,白宅大部分工作人員都跑到菜園圍觀。
菜園剎那間圍了烏泱泱一大羣人,像是過年上街一樣,熱鬧非凡。
正在客廳喝茶的白睿琨覺得屋子太過安靜,傭人也少了許多,他轉頭問餘管家:“屋裡的人怎麼少了一半?”
餘管家恭敬回答:“老爺,院子裡的人大多數都去菜園了。”
白睿琨納悶:“去菜園幹什麼?”
餘管家:“聽說小少夫人在菜園設陷阱抓狼,大家都去看了。”
“胡鬧!”白睿琨拍了一下桌子,氣憤道:“這野獸最是兇殘,萬一不小心傷到怎麼辦,政寒知道這事嗎?”
餘管家:“小少爺陪著小少夫人一起做的陷阱。”
白睿琨:……
白睿琨起身:“我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餘管家趕緊扶著白睿琨。
白睿琨嫌棄地甩開餘管家的手:“我又不瘸,你老扶著我做什麼,擋我的路,耽誤我看人抓狼。”
餘管家:……
老爺不是準備去教訓小少爺和小少夫人的嗎?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白睿琨尷尬地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去看看我的菜地,被他們禍害成怎麼樣了。”
餘管家不語,老爺說什麼都對。
白睿琨往菜地的方向走來,遠遠便看見密密麻麻一羣人在前方,連菜地的影子都看不見。
餘管家喊了一聲:“老爺來了。”
衆人頓時禁聲,給白睿琨讓出一條路。
白睿琨走進人羣中,只見季希然坐在小板凳上,晃著兩隻腳悠閒的嗑著瓜子,白政寒的手搭在季希然肩上,監督做陷阱的工人。
季希然見到白睿琨來了,立馬起身跑向他,笑得乖巧:“爺爺,您來啦。”
白睿琨看了眼衆人,微皺眉對季希然道:“都是白家的孫媳婦了,還您您您的叫,讓人聽了好像我虐待你一樣。”
季希然知道,白睿琨已經在開始接受她了,心裡頓時有些開心。
她笑著挽過白睿琨的手,拉著他到凳子上坐下:“我知道,爺爺在關心我,我很開心。”
白睿琨嫌棄地看了季希然一眼:“誰關心你了,自作多情。”
季希然眼睛頓亮:“爺爺你好時髦,連自作多情都知道,不過,被你這麼說我有點傷心。”
季希然假裝受傷地倒在白政寒懷裡。
明知小嬌妻是裝的,白政寒還是對白睿琨開口:“爺爺,然然心思比較脆弱,你別老說她。”
白睿琨吹鬍子瞪眼:“你什麼時候看見我說她了。”
“剛剛。”夫妻倆異口同聲,話一出,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白睿琨氣呼呼地扭頭,不想搭理兩人。
季希然見狀笑了,偷偷對白政寒說:“沒想到爺爺還挺幼稚的。”
白政寒捏了一下季希然的小鼻子笑道:“小心被他聽到,他可是很計較的。”
白睿琨看著竊竊私語的兩人,不悅道:“你們在那嘀咕啥呢?”
季希然轉頭看向白睿琨:“我剛剛問老公,他長這麼帥是不是遺傳了爺爺的好基因,英俊睿智,看著他,我彷彿看見了爺爺年輕時的樣子,俊逸非凡。”
季希然轉眸,對著衆人問:“你們說是不是?”
“是,老爺最帥氣威武。”有人喊了之後,人羣紛紛誇讚附和。
白睿琨被人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朝衆人擺擺手:“行了,都靜一靜。”
白睿琨倪了季希然一眼,小丫頭乖巧的時候小嘴還挺甜的。
白政寒笑著貼近季希然耳邊輕語:“你還挺有辦法逗爺爺開心的。”
季希然得意的挑眉:“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妻子,我老公那麼聰明,我這個做妻子的能差到哪去。”
季希然不但誇了白睿琨,連著白政寒也誇了一遍。
白政寒眼眸帶笑,在季希然臉上親了一下:“我聰明的小妻子可以開始了嗎,人羣已經越來越多了。”
白政寒想著快點抓到野獸早點結束,他好把季希然擄回房間。
“是哦,差點忘了正事。”
季希然站起身對衆人道:“大家分散開來,人太多野獸不敢出現,野獸出現後,不要驚慌尖叫,安靜待在原地,免得是嚇跑它。”
衆人一聽,立即散開,沒一會,菜園瞬間變得空曠。
季希然對著白睿琨小聲道:“爺爺,你往後面躲一下,免得被野獸看見。”
白睿琨剛要說什麼,觸到白政寒那道有些冷的目光後,他默默走到後躲著,還不忘瞪白政寒一眼。
季希然納悶:“我說錯話了嗎?爺爺爲什麼要瞪我啊?”
白政寒摸著季希然的頭寵溺道:“沒有,你看錯了,先抓野獸吧。”
聽了白政寒的話,季希然不再多想,專心盯著菜園。
衆人聚目凝神,直勾勾的盯著菜園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什麼。
等了許久都不見野獸的影子,衆人腳都蹲麻了,耐心也下降不少。
季希然沒有體會到腳麻的痛苦,因爲她是坐在地板上的,她視線一直注視的菜園,等著野獸出現。
有些人等不下去了,準備要離開。
這時,遠處的草叢裡發出“沙沙”的響聲,衆人拼住呼吸,緊張地盯著草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