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jīng)理決定最近這段時間不去上班了,正好休自己的假期。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鬱結(jié),但又礙於陸露的身份不敢表示出來。悶在心裡又難受,索性不來上班了。
這原因就是,陸露非但錄取了那穿著寒酸態(tài)度也有些不遜的陳奇正,還有這個連履歷都沒有帶的岑歆!
這樣武斷的陸露,劉經(jīng)理真能黑著一張臉悶不吭聲。
那個叫岑歆的只是說了自己學(xué)的是普通的財會,甚至沒有一丁點的工作經(jīng)驗,陸露卻盯著那岑歆看了許久之後,決定錄取她。
真是荒唐,太荒唐!
其實連岑歆自己都覺得詫異,她想不到陸露會錄用自己。但是一想到往後可以和那眼鏡男一起工作,岑歆的心裡就變得異常高興起來。
籤合約上還要填上自己的手機(jī)號碼,等到岑歆將一切事宜解決,掏出手機(jī)去看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的手機(jī)早已經(jīng)早小偷摔向馬路的時候,已經(jīng)死機(jī)了。
也就是這剎那,岑歆突然憶起,自己和寧致哥哥是有約會的……
她在心內(nèi)咯噔一聲,直覺裡覺得自己完了。也就在下一瞬間,她又想起自己已經(jīng)衝動的簽下了合約,而且從明天就生效。
雖然當(dāng)時她心裡還在高興,明天就可以知道那眼鏡男的名字。但是此刻,她開始苦惱到底要如何和自己的爺爺解釋……
再說許寧致這裡,昨夜裡的宿
醉還餘留在大腦裡,隱隱作痛。只是牀頭上的鬧鐘還是孜孜不倦的“叮鈴鈴……”響著。許寧致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坐起身關(guān)了鬧鐘,這才發(fā)覺已經(jīng)十點了。
心裡叫了一聲糟糕,許寧致也顧不得自己的頭疼,急忙從牀上跳了起來。
也不是他有多麼的在乎岑歆,而是岑老爺子這人實在是太嚇人。前幾天的時候他還異常“和藹”的叫自己去談話,句句不離岑歆,好似真的將岑歆託付給了自己。
而且岑歆這個女孩子吧,人倒真的是很乖巧。跟著許寧致的時候從來沒有多餘的廢話,甚至也很少說話,這一點上,許寧致倒是很喜歡的。
至於喜歡的人……許寧致想起陸露,心裡突然有些悶。他自嘲的搖搖頭,走進(jìn)了浴室。
但是,等到許寧致給岑歆打電話的時候,分分鐘都是那冰冷機(jī)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
許寧致抓抓頭髮,有些暴躁。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又去撥自家老爺子家裡的座機(jī)。
許老爺子是打仗出身,但有一個格外奇怪的怪癖,那就是他從來不用手機(jī)。他看到手機(jī)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嘆息,說那個時候要是有這樣的東西,那會少死多少兄弟啊。
所以許老爺子拒絕使用手機(jī)。
那頭的座機(jī)響了幾聲被接起來,是家裡的保姆敏嫂。敏嫂很快叫來了許老爺子
,許寧致頭皮發(fā)麻講完了事情起因。
但是他很機(jī)智的忽略了自己睡過這件事情,只說了怎麼都打不通岑歆的手機(jī),問她是不是今天出了什麼事情,不出來了。
許老爺子沉默的思考了一下,很快的掛斷了許寧致的電話。
許寧致聽著忙音黑了臉,但只得聳聳肩,覺得事情和自己沒什麼關(guān)係了。
但是很快的,許老爺子又打來電話,說岑歆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許寧致覺得自己後背的冷汗都出來了,岑歆生活閱歷都像是一張白紙,很單純卻也是極容易被騙的類型。
他直覺裡有些害怕岑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最讓他不安的,是唯恐是因爲(wèi)自己遲到才爲(wèi)岑歆帶來了麻煩。
所以電話那頭許老爺子語氣萬般嚴(yán)肅的,要許寧致儘快找到岑歆的時候,許寧致只能點頭。
可是他都找了兩個多小時了,竟還沒有找到岑歆。許寧致心裡的不安更加濃重起來,他覺得岑歆現(xiàn)在……
許寧致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許老爺子家的座機(jī)。
許寧致看了一眼,頓了下才按了接聽。但是聽到電話裡面許老爺子的說的話,許寧致才微微放下了心。
電話那端說,岑歆已經(jīng)到了家,叫許寧致也儘快過來。
許寧致呼了一口氣,總而言之,岑歆沒有事情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