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的冷汗就下來了,到底還是讓這噁心的東西放出來了。我要是有機會,肯定扒了這畜生的皮。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對面這個人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向我發(fā)動他的攻擊。我就這樣,一動也不敢動的和他對視著,全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
那邊也不知道黑子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這麼近,這彈噴到底能不能幫我成功的一擊退敵。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對視了一會,整個場面安靜的可怕,但是那個傢伙好像就是直直的坐在棺材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
按道理來說,這屍變的血屍異類的怪物,一旦見到活物,活的東西,那必然是要兇性大發(fā)的。就好比在十二星宮之中,黃皮子引發(fā)屍變的那個怪物,讓我記憶猶新。
可是我眼前這個東西,確是一動也不動,好像我在他的眼前,並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我輕輕地擡了擡腳步,往後邊移了移。
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那隻黃皮子一走,這個屍變的東西,也就徹底的喪失了他的威力?應(yīng)該就是了,我也不是很確定。然後又往後面走了幾步,這一次,我邁的步子比較大,幾步就邁回了黑子的身邊。
這下子我一下子離得他遠了一些,安全的機率大增。
“小法哥,這東西,好像不是活物。半天怎麼沒動靜呢?”黑子輕輕地對我說道。
“很有可能是那隻黃皮子不在了的原因,現(xiàn)在咱們兩個還是不能夠太大意,你先拿著狼眼,照好了四周,以防那隻可惡的傢伙隨時出現(xiàn),萬一再出現(xiàn),怕是咱們兩個死路難逃了。”我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
“你要去幹啥,小法哥。”
“我過去看一看,到底有什麼玄機。”現(xiàn)在這個辦法,應(yīng)該是最好的一個辦法,如果這個東西真的是死屍的話,那麼我就好好的搜索一番,到底是有沒有資料的一類的,稍微的先了解一下子,現(xiàn)在過去,那肯定是兵行險招,不過,我認爲(wèi),還是值得的,起碼要比我在這古墓之中,埋頭亂撞要好得多。
“那你,,那你可要小心啊,小法哥。”黑子的聲音挺焦急,也是擔(dān)心我出個什麼差錯。
“放心,你就安安靜靜的,盯住四周就可以了,我有槍。”
一步,兩步,就這麼短短的幾步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有多難。萬一那傢伙撲起身來,我怕是幾乎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而且,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那隻黃皮子,也不知道那傢伙是真的跑了,還是躲在某一個暗的角落裡,正等著我上鉤,這傢伙陰沉得緊。
慢慢的靠近之後,這下子我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一具喪失了好多水分的屍體,就這麼直挺挺的坐在棺木之中。整個面部因爲(wèi)喪失水分而扭曲的特別的厲害,完全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當(dāng)初的面貌。
雙眼深陷,那有什麼漆黑的眼珠子,完全是兩個漆黑的空洞而已。看起來,這東西,好像並沒有什麼戰(zhàn)鬥力一般,可是爲(wèi)什麼會突然間的就坐了起來呢?
我緩緩地從前面走到了後面,這下子,我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嚇死我了。
“沒事了,黑子,過來吧。”我朝著緊張的黑子喊去。
“小法哥,這是什麼東西?”黑子指了指那個人身後的東西。
“哎,沒想到,神經(jīng)繃得太緊了,被一隻黃皮子給騙了,這以後要是傳出去,估計要笑死人了。這算是一個小小的機關(guān)把。以前的社會,神鬼之風(fēng)流行的很,這也是千百前來讓人們對於死者的恐懼根深蒂固的原因,爲(wèi)了防止那些盜墓賊盜墓,各種機關(guān)都用盡了,咱們經(jīng)歷了這麼多,我想也不用多說什麼了。那麼,中等人家做不出那麼大的殺傷性機關(guān)應(yīng)該怎麼辦呢?那就是要靠心理戰(zhàn)術(shù)了。你看這個人後面,他的背後是一個支撐的機關(guān),類似於我們的彈簧椅,能將整個人支撐的坐起來。這種機關(guān)一旦設(shè)置好,一碰棺材,裡面便會向上頂,發(fā)出聲音。一旦打開,裡面的人,便會坐了起來。
當(dāng)然,這就是爲(wèi)了嚇唬人。你還別說,真的挺管用,我記得前幾年抓到的一個盜墓賊便是,去盜古墓,一打開棺材,裡面的人突然就坐了起來,那個傢伙被嚇得做了心臟搭橋手術(shù)。啥都沒撈著,倒貼二十萬,還判了刑。”
“是這樣子啊。”黑子好像是明白了,然後輕輕地用手去撥弄了撥弄個機關(guān),果然,那具屍體又動了動。
“小法哥,那這樣的話,我理解了。可是,那隻黃皮子,是怎麼知道的呢?”
對呀,那隻黃皮子是怎麼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