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依舊一臉的笑意,更加的彎起了嘴角,“因爲(wèi)今日是回門日,就可以回去見到孃親了,真的很想念孃親的懷抱。”一想起孃親慈祥的陽光看著自己,想容的心便感覺暖暖起來,不再有任何的委屈。
小百合邊爲(wèi)想容挽著頭髮邊說,“原來是因爲(wèi)可以回去見老夫人了,王妃您才曉得如此的燦爛,看來老夫人在您心中的位置一定很深很深的吧。”
想容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的,孃親在我的心裡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她永遠(yuǎn)都會是我的心裡的唯一。”還有我最愛的暮曉,今生,只有孃親和暮曉,纔是自己唯一牽腸掛肚真心去愛的人,其餘的都不重要,包括他……不知爲(wèi)何,想容一想到這個,心卻有一種奇怪而又不舒服的感覺,自己是怎麼了?
小百合疑惑著小臉道,“王妃,那您的心裡有沒有王爺?shù)奈恢茫俊?
“王爺。”想容沉思的垂下了頭,不知該如何的回答小百合的問題,也不清楚自己的心裡到底有沒有王爺?shù)奈恢茫啃“俸弦娡蹂了嫉拇瓜骂^去,臉上也沒有了笑臉,擔(dān)憂的輕聲喚道,“王妃,您怎麼了?”
“沒有。”想容擡起頭來,臉上又掛上了淺淺的微笑,“在我的心裡有王爺?shù)奈恢谩!敝皇牵钪匾囊琅f是孃親和暮曉,他們是自己最愛的人,無論是誰,都無法替換掉的;但是,那日的溫柔對想容來說並不是沒有感覺的,王爺對她的憐惜真的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心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走進(jìn)了王爺?shù)挠白印?
“呵呵,王妃的心裡果然有王爺?shù)奈恢茫磥砼静碌眠€真準(zhǔn)備。”小百合自信的笑了起來。
她們卻沒有察覺到,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站在門外的楊暮棠,在聽到了想容的那一句‘在我的心裡有王爺?shù)奈恢谩瘯r,嘴角邊的笑容彎彎的揚(yáng)起,連他都不曾發(fā)覺到自己的心情特別的好,邁起腳步走了進(jìn)去,“該走了。”
想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的站起身來,側(cè)身的行禮,“臣妾參見王爺。”小百合也連忙的跪下去,“奴婢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
都起來吧。”楊暮棠冷冷的說著,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想容的身上。
今天的她很不一樣,很漂亮,出塵脫俗宛如仙女般,一襲紫色的清裝、圓澄的眸子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脣瓣帶者嬰兒皮膚般的柔嫩、皮膚光滑白皙、絲綢班的長髮柔順美麗、千萬青絲用紫玉簪挽起、一雙纖纖玉手大方的露在外頭,左手上用打磨得圓潤的紅玉珠串,過中指交叉經(jīng)手背到手腕裝飾著,襯得肌膚勝雪;領(lǐng)子是淡紫色的狐貍皮,襯著那嬌豔如春花的臉蛋兒;臉上還是不施粉黛,但卻用胭脂染了紅脣,顯得紅豔欲滴就如那頭上身上的紅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紅梅!原來縱橫眉心的紅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貼成的,雅意悠然、大氣婉約,遠(yuǎn)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來得嬌豔。而縱橫就似一支傲雪紅梅……
想容被他盯得有些不知道不知所措,臉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垂下頭道,“王爺,臣妾的臉上有什麼嗎?”
“不。”楊暮棠淡淡的搖搖頭,語氣卻有些放柔了,“今天很漂亮,眉心間的紅梅很適合你。”
想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額間的紅梅,“謝王爺?shù)恼F獎,這是多虧了小百合的巧手。”
小百合怪不好意思的笑著,“那是因爲(wèi)王妃的肌膚雪白如雪,奴婢認(rèn)爲(wèi)若是貼上了紅梅定會顯得美若天仙,故而一試,果然效果不錯。”
“嗯,走吧。”楊暮棠出乎她們意料之外的朝想容伸出手去。
想容錯愕住了,沒有想到王爺會朝自己伸出手來,一時之間一不知該伸手去握住王爺?shù)氖郑钡秸驹谏磲岬男“俸先滩蛔〉某鍪謩恿艘幌孪肴荩@纔回過神來,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覆蓋在王爺?shù)氖稚希坝袆谕鯛斄恕!睂λ暮ε拢呀?jīng)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的消逝中。
“嗯。”楊暮棠冷淡的轉(zhuǎn)過身走出去,手卻沒有鬆開想容的手,反而緊緊的拉著,生怕她抽回。
而想容的小手牽在了王爺寬厚的手掌中,這種感覺暖暖的,讓想容的心忍不住的跳動了起來,臉上盡是嬌羞的表情,任由王爺牽著自己的手往外走去;小百合忍不住的偷笑跟在王爺與王妃的身後,看著他們此刻恩愛的樣子,小百合真的很爲(wèi)王妃感到高興,看來王妃的好日子終於要來了。
熟不知,這一幕全落在了隱藏在柱子後面的孟玉然眼
裡,王爺對雲(yún)想容的一舉一動皆讓她憤怒得很像將雲(yún)想容給殺了,眼睛裡充滿殺意,憤然的轉(zhuǎn)身離去,雲(yún)想容,我絕不會讓你將王爺給搶走的,絕不,王爺只能是我孟玉然的。
走到大門後,沒有看到預(yù)期的馬兒,反而是一輛豪華的馬車,讓想容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轉(zhuǎn)過來臉看著王爺,疑惑的說,“王爺,今日不騎馬兒了嗎?”楊暮棠望著想容疑惑的小臉,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難道王妃還想再次的體驗(yàn)?zāi)侨盏母惺埽俊?
一想到那天被馬兒顛蹦得腸胃都快吐出來了,想容便感到害怕,急忙的搖搖頭,“不,今日想容不想騎馬,還望王爺成全。”
“本王知道,所以今日不騎馬,坐馬車去。”楊暮棠拉著想容的小手望馬車走了過去,守在馬車旁的車伕馬上便彎下了身子跪在地上,樣子擺明了讓王妃踩著上馬車。從未坐過馬車的想容並不知道上馬車是這樣的上,一時間害怕得鬆開了王爺?shù)氖值雇肆藥撞剑馈斑@是。”
楊暮棠不解她的舉動,也因她鬆開的手而輕皺了眉頭,“怎麼了?”難道她不想去?想容淡淡的搖搖頭,咬著嘴脣片刻後才道,“要踩著他的身子上馬車去?”感覺他很可憐。
跪在地上的車伕馬上笑笑的說,“王妃儘管,奴才絕對會跪得穩(wěn)穩(wěn)的,王妃不必?fù)?dān)憂會摔倒的。”
“來吧。”楊暮棠再次的朝想容伸出手去,連他自己都小小的驚訝了下今日的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耐心和想容耗著。
想容依舊咬著嘴脣搖搖頭,“不。”楊暮棠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難道你不想去了嗎?那本王就不陪你去了。”
一聽說不去了,想容便馬上的緊張了起來,急速的搖著頭,“不,臣妾要去,王爺請勿動怒。”
“要去就過來。”楊暮棠依舊朝想容伸出手去。
想容無奈的走過去牽著王爺?shù)氖郑巴鯛斈芊穹龀兼像R車?”楊暮棠疑惑的望著她,“爲(wèi)何?”
想容淡淡的解釋道,“人人皆平等,人人皆是娘生之人,只因富貴魚貧窮纔有貴賤之分;但人總是人,沒有什麼不一樣,今日車伕如此的讓臣妾踩上馬車,實(shí)在令臣妾有些無法接受;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失去了富貴的身份,淪爲(wèi)平民,今日的舉動該是多大的諷刺?臣妾無法踩在車伕的背上上馬車,還望王爺莫強(qiáng)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