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海出去後,紅玉走了進來,看了看上官涼月那張略微有些清瘦的臉,一癟嘴帶著哭腔說道:“郡主,你怎麼又瘦了。”
說著就要哭了出來。
上官涼月心裡還想這事,見她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你家小姐都這幅樣子了怎麼還不備餐”
她不由得打趣道。
紅玉一聽,眨了眨那雙杏仁大眼轉(zhuǎn)身就走。
上官涼月見她出了去,才鬆了口氣。
起身,向飯廳走去。
在臥房內(nèi)用飯,還著實不習慣。
走到飯廳之時,紅玉已經(jīng)命人將菜擺桌放好,見上官涼月走了進來,圓圓的蘋果臉一笑。
上官涼月草草用了些洗漱完畢便早早睡去。
今日,她與花滿樓都已經(jīng)回齊國,想來明日變會被宣進宮中。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上官涼月剛用過飯便接到了宮裡的旨意。 Wшw? тt kan? co
東宮的馬車已經(jīng)等在外面。
上官涼月得到消息後向大門處走去。
上了馬車,撩開簾幕見花滿樓坐在裡面,一改往日妖孽般的樣子,滿面肅穆。
微微挑了挑眉,上官涼月坐下。
花滿樓見她進來,皺著眉心說道:“九個裡除了一個是武者外,其他七個都是靈脩者。靈力不在你之下。”
上官涼月點點頭,深如古潭般的漆黑眸子微微閃了閃。
“今日進宮,恐怕就是宣旨。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花滿樓有些擔心的問道。
搖了搖頭,上官涼月微蹙著眉,玉色面容經(jīng)過一夜好眠氣色好了些。
見她都沒了主意,花滿樓頓時急了起來。
“那你就不要答應你可知一旦入了那虎獸山,若是那八名靈脩者同時敵對你一人,你會有何結(jié)果不行你不能答應”
花滿樓那張妖孽般的臉上急的有些發(fā)紅,站起身看著坐在對面神色淡淡的上官涼月說道。
“不能不答應,現(xiàn)在由不得我。”
上官涼月說的話,他明白,可是若是一旦入了那虎獸山,這身份又算的了什麼
“這郡主身份是保護你的,不是牽絆你的,若是因爲這身份讓你危險,那這身份要來何用”
花滿樓不同意她的話,堅決道。
說話間,馬車到了宮門口。
站起身,上官涼月扶好紅翡墜子的金色步搖,向簾幕走去。
看著她淡然的玉色面容,不慌不忙的步態(tài),花滿樓深深吸了口氣後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想清楚了”
未回首,點點頭。
花滿樓鬆開她的胳膊,將她廣袖整理好,說道:“我陪你去。”
上官涼月面色淡淡,未搭言,撩開簾幕下了馬車。
行至保和殿前,擡眸看了一眼燙金的匾額,玉色面容之上看不出表情。
此時看起來心靜如水的她隨著引領太監(jiān)向殿內(nèi)走去。
花滿樓跟在她身後,秀眉深鎖。
金磚鋪地,階梯之上金漆龍座。
榮帝看著身著紅色宮裝羅裙,頭戴金色紅翡墜子步搖的上官涼月,面容淡淡的向殿內(nèi)走來,微微瞇起眼睛。
“涼月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臣見過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官涼月與花滿樓向榮帝大禮叩拜。
榮帝看了一眼花滿樓,淡淡說道:“平身。”
兩人起身後便站在殿側(cè)。
“上官涼月聽旨”
花滿樓眉頭微蹙,冰藍色的眸子望著上官涼月,見她已經(jīng)跪在大殿中央準備接旨,血色的脣畔不由得抿了起來。
宣旨的太監(jiān)繼續(xù)唱道:“涼月郡主,德行兼?zhèn)洌剐銒秆牛嗣渤鲂\(zhòng),今,太子擇妃,獎涼月郡主參選,與衆(zhòng)臣女同競太子妃之位。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