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趁火打劫
“哦?怎麼又回來了。”溫維諾從浴室裡出來,就看見沫沫被推了進來,這一臉的無奈不是做給自己看的吧?
“T***你以爲我想見到你啊,野獸。”沫沫嘀咕。
溫維諾皺眉,“女孩子不要總說髒話。”
沫沫一聽也來了勁兒,“哪個字髒了?你倒是給我說說。”
“你。”我服你了沫沫,我不和你吵架。好男不和女鬥。
“你能不能下樓去跟你的家人解釋一下啊,他們好像誤會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沫沫撅著嘴委屈的說。
“不解釋,爲什麼我要幫助你啊。”溫維諾一臉的玩味。
“你不是總帶女孩子回家吧?”看著溫維諾一臉的得意,根本不把這個誤會當一回事,難道這事在他家總髮生。變態(tài)。
“你少瞧不起人了,就是我從不帶女孩子回家,他們纔會誤會的。”
沫沫撇嘴,纔怪。
看到沫沫一臉的不相信,溫維諾心裡氣憤,自己就像是個花心蘿蔔麼?忽而轉(zhuǎn)念,“給我擦擦頭髮,就給你解釋去。”自己也不能白出力啊。先伺候一下自己再說。
“你。別得寸進尺。”沫沫氣憤,真會趁火打劫。
“我什麼時候得過寸了,又哪來的進尺了?”
沫沫納悶,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難道溫家的祖先是野獸?沫沫撇嘴,若不是的話,我道歉。(溫家祖先:我們是人類啊,善良的人類。不過沫沫也不用道歉,我們的曾曾曾……孫子,我們承認他是野獸。)
“哼!你沒得過寸?那這是什麼啊?”沫沫憤怒的指指臉蛋,指指嘴脣,指指脖子,指指胸口……然後不自然的擋住胸前。雖然衣服遮得嚴實,可是自己還是不自然。
溫維諾看到自己的傑作也不由的臉紅,自己是佔了不少便宜,這丫頭片子怎麼就這麼記仇,當時自己不是生病了麼。溫維諾伸手指指沫沫的臉。
“幹嘛。”沫沫往後退。
“你剛纔指錯方向了,臉上的牙印在這兒邊。”溫維諾不好意思的說。
“你。真是不要臉。”怎麼對自己的錯事一點也不敢發(fā)到羞愧呢?還好意思說牙印?“你快去解釋清楚,我要回去了。”自己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麼時候了,歐陽是不是擔心死了。
“給。”
沫沫看著遞過來的毛巾,費解,“幹什麼?”
“擦頭髮。”溫維諾做到牀邊,一臉的安然。看著沫沫一臉的不願意,暗下決定:就算擦了,也不去解釋。誰讓你老氣我了。
“諾溫維,你有夠過分。”沫沫伸手去拽毛巾,現(xiàn)在不是和他制氣的時候。拽,我拽。拽……變態(tài)怎麼不鬆手啊?沫沫瞪著溫維諾:到底擦不擦?
“我叫溫維諾,你再叫錯一次,別指望我去解釋了。”雖然覺得諾溫維聽起來也不錯,但是自己還不想改姓。
“知道了,放手。”沫沫拽過毛巾,開始蹂躪溫維諾的腦袋。
“嘶。你還是女人麼?粗手粗腳的。”溫維諾頭髮被揪得疼。
“擦個頭發(fā),毛病還不少。”沫沫放輕力道,口齒不利索的嘀咕,自己是怕說得太清楚,一會溫維諾又挑毛病,可是要是不說的話,自己又忍著難受。
“你給你男朋友也這麼用力?”溫維諾咧嘴,歐陽的腦袋是鐵做的?
“……”當然不了,可是你還想得到那樣的待遇,做夢來得快些。
見沫沫也沒個反應,溫維諾心裡更不是滋味了,沫沫在歐陽身邊一定像貓咪一樣的乖吧!真不公平,憑什麼自己就不能享受到那種待遇。溫維諾任性的想著。可是溫維諾卻沒去想,憑什麼自己能受到那種待遇。
“好了,咱們下去吧!”沫沫把毛巾扔到一旁。
“我累了,等我休息一會的。”說完,溫維諾就身體一仰,躺在牀上看著吊燈。
“呼。用不用給你按摩一下?”沫沫覺得自己有抓狂的趨勢。
“好啊。”溫維諾愉快的答應,眼睛偷瞄著沫沫。
“……”做夢。沫沫打量著,應該給歐陽打個電話。就這麼出去的話,客廳裡的人肯定不能讓自己離開。看見牀頭櫃上的電話,走過去。
溫維諾看出來沫沫要做什麼,走到另一頭的牀頭櫃,倚在牆上,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腳卻伸到牆邊,把電話信號線踩鬆。
沫沫皺著眉頭,電話裡什麼聲音都沒有,沫沫不耐煩的敲著電話,這麼有錢的人家,怎麼連個電話都不好用。
“沫沫,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個電話是古董,按壞了估計你賠不起。”溫維諾一臉的高興。突然發(fā)現(xiàn)沫沫好可愛,生病的時候,擡槓的時候,狠勁敲電話的時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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