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終於找到了毛利平和他說的那棟樓層，在走樓梯的時候向天把季雨軒放了下來，季雨軒把腦袋湊近了欣賞她的傑作，掩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向天用手摸了一把脖子，他知道那個被季雨軒親過的地方一定留下了一個暗紅色的印記。樓層不是很高，兩個人也就沒有搭坐電梯，向天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藉助手機的光線打開了電燈。

“哇，好多魚哦。”季雨軒連鞋子也不脫，直奔那養熱帶魚的魚缸。屋裡面裝修的非常豪華，各種家用電器一應俱全，裝修風格延續了毛利平辦公室的風格，具有濃重的歐式建築味道，向天第一次來，對裡面的壞境不大熟悉，不過沒有像季雨軒一樣發癲，好像沒有見過大場面似的。

季雨軒像個孩子一樣，趴在了魚缸的邊緣，還用手指在魚缸裡攪動起來，水中的魚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全部躲到了假山當中。季雨軒看到了沙發上放著的一個怪獸，還是她不曾有過的，立馬撲了上去，當把怪獸抓在手裡的時候，季雨軒想到了什麼，拿著怪獸走到東張西望的向天旁邊，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後，問道：“這屋裡有女孩子住的，你確定是你毛叔叔給你的房子。”

季雨軒撲到沙發上抓起怪獸，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封閉陽臺上曬著的女人內衣，一點都不像是沒人居住的樣子，要是走錯了屋子被人碰見會告他們入室行竊，所以她要問清楚一下。

上次毛叔叔和他說房子很少有人去住，幾乎是常年空置，可是向天在進入屋裡的時候覺察到了和毛叔叔說的有所異樣，被季雨軒這麼一問，向天回想起了毛叔叔和他說的地址，確定沒記錯後向天回答道：“是這裡啊，我也覺得這房子有人居住著，要不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算了，都這麼晚了，還是別打攪你毛叔叔睡覺了，我們怎麼來的在怎麼退出去吧。”季雨軒不想被人撞到，更不想被人說他們是入室行竊。

廚房間裡放著一顆新鮮的西蘭花，客廳的桌上還放著一袋吃剩的牛奶，就在向天猶豫要不要回去的時候，他在電視機的機頂盒上看到了一張平放在上面的相框。向天拿起來一看，照片中的人正是毛叔叔，手裡抱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女孩，模樣相當的萌，這應該是小時候自己親過的毛淑媛。沒想到小時候就長這麼漂亮，長大了那還不要人命啊，向天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好像被電流從身體中穿過一樣。

抱著怪獸的季雨軒馬上把腦袋湊了過來，看到相片中的小女孩後，季雨軒用手指在向天額頭點了一下，責問道：“你還對蘿莉有興趣的啊，真是不敢想象啊，我居然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不要瞎說，那是我毛叔叔的女兒。”向天不知道毛淑媛長什麼樣子，不過能讓毛叔叔抱在懷裡，拍出來的照片又用相框包住放在家裡的客廳當中，根據正常邏輯一定是一家人。

季雨軒有點明白了，拉著向天來到了封閉陽臺，用手指著掛在陽臺上的一身黑色內衣問道：“這裡明顯住了一個女人，難道你毛叔叔有那種愛好？”季雨軒相信向

天沒有騙她的必要，按照向天的說法這個房子應該是沒人居住的，沒人居住的話那這內衣還曬在這裡幹嘛。季雨軒沒感冒，鼻子靈敏得很，當打開封閉陽臺的移門後還聞到了一股清香的洗衣粉味道，要是沒人怎麼可能會有剛洗的內衣出來。

向天和毛利平接觸的不是很深，至於毛利平是不是季雨軒說的那種人估計也只有家裡的老頭子才清楚。不過眼下的這套內衣很難解釋的過去，從款式上來看，不像是成熟婦女穿的，爲了能夠看得仔細一點，向天走近了幾步，用手拿起套三角褲頭的衣架，左右翻看了一下。

站在移門位置的季雨軒面紅耳赤，向天咋這麼不要臉的啊，當著自己的面拿別人穿過的三角褲頭，還是那種疊在一起能看到對面的網紗內褲，季雨軒的臉越來越紅，這樣的內衣換作她是連碰都不會碰，更別說去商城買來穿身上了。季雨軒拿起怪獸，遮擋住自己的視線，以阻擋看見向天做出精神上讓人難以承受的事來。壓力晝增的社會當中有一種奇葩人物存在著，那就是喜歡收集女孩子內褲的屌絲，季雨軒非常厭惡這些人，當她看到向天拿起三角褲時有種要腳踹向天的衝動。

向天又對那罩子看了一眼，腦海中能夠想到擁有此罩杯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鄭芳敏。不過鄭芳敏肯定不是這內衣的主人，上次聽他們局裡的人說她還是一個剛投入到公安戰線的新秀，依據她們的收入情況來判斷是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的。

毛叔叔都說了屋子常年沒人居住，有女人的內衣又能說明什麼了，只能說明在之前確實有一個女人住在這裡，不過毛叔叔交待了沒人住，那麼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住在裡面了，說不定就是自己來到後才搬出去的。

由於想問題，向天忽略了手上拿著的三角褲，走到季雨軒面前替她把怪獸拿開，說道：“雨軒，你放心，這屋沒有人居住的。”

“你給我拿開，死變態，離我遠點。”季雨軒看到了向天手中還拿著三角褲，也不放回去就過來和自己說話，氣的季雨軒罵了一句，轉身跑回到了客廳裡去。

向天笑了一下，拿起來放在眼前又看了一下，道：“現在的設計師腦子真好，不光省了面料透氣性還極佳，不得不佩服啊，不知道季雨軒穿的是何種款式。”向天轉頭看了一下後面，確定季雨軒聽不到他的話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剛纔那句話被她聽見，不知自己的形象是不是要下降一大截，依季雨軒的脾氣非指著自己鼻子臭罵一通。

等向天放回三角褲回到客廳裡的時候，被季雨軒嚇了一跳。季雨軒打開電視，抱著怪獸，腳上的鞋子被她踢到一邊，躺在那太妃椅上賴洋洋地看著電視。

有時候向天真懷疑季雨軒的智商有問題，居然在那看起了少兒頻道，見向天回來，季雨軒下了一道命令，道：“向天我肚子餓了，你去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好吃的沒。”

“哎，女人啊，真是麻煩，我去看看先。”向天看著季雨軒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腿部，喉嚨滾動一下，季雨軒躺下來的姿勢真是太迷人了，這

要是可以……，向天一想到那裡開心的不得了，屁顛屁顛地跑去廚房給季雨軒找起了吃的東西來。

打開冰箱一看，裡面的東西挺豐富的，很多還都是可以馬上吃的，向天大聲問道：“雨軒，要不要喝牛奶，我給你熱一熱。”

季雨軒在外面嗯了一聲，接著看她的少兒頻道。隨便吃點就不需要過去幫向天的忙了，讓他一個人忙活去吧，要是弄得不好吃還可以取笑他一番。

向天用電熱壺燒了點水，在平底鍋裡煎了兩個雞蛋，把冰箱裡的熟牛肉拿出來切成薄片，等一會把它鋪在麪條上面。電水壺燒起水來的速度相當快，沒用幾分鐘煮麪用的熱水就燒開了，把沸水倒入鍋中，在從冰箱裡拿了幾盤乾麪，下到了鍋中。

乾巴巴的麪條一下鍋就變得柔軟且富有彈性，前後總共用了十分鐘，一碗香噴噴的麪條就出鍋了，向天知道季雨軒吃的少，原先準備兩碗的他只拿了一個大碗，雙手端著熱氣騰騰的麪條來到了客廳。

季雨軒肚子餓的咕咕叫，一聞到香味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眼盯著向天手中那碗麪條大放神采，當面條放在茶幾上後，季雨軒頭上冒起了一個驚歎號，說道：“我了個去的，你是要把我撐死啊，給我吃這麼多面條哈。”

“沒事，你先吃，吃不完了我幫你解決。”向天看著季雨軒，帶有居家風味地說道。

季雨軒賴的去管向天，食堂裡的麪條她不是吃不完硬要向天吃嗎，該不會是吃上隱了吧，季雨軒吃著麪條心理面就在想，向天不是一般的壞，老是想著法子來佔便宜，不行，吃完麪條得回學校去，不能在這裡陪他，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準沒什麼好事。

季雨軒本來想把麪條全部吃下去的，吃到一半實在是咽不下去了，把麪條往茶幾上一墩，說道：“撐死我了，我吃不掉了，你自己看著辦。”

乖乖，碗裡面除了麪條和湯就看不到任何東西了，牛肉和雞蛋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不是不要吃蛋黃的嗎？向天沒發表什麼意見，端起碗隨便吃了兩口就拿著碗進了廚房，他肚子不是很餓，晚上吃那麼多會增加胃的工作負荷。

當他出來時，看到季雨軒正用手摸著圓圓的肚子，桌上的一袋牛奶應該也是見了底，見到向天，季雨軒說道：“向天，我吃撐了，連路都不想走了。”

“哦，不想走路今晚就睡在這裡唄，明天早上我們在一起去學校爲。”向天是真不想讓季雨軒走，這麼大的屋子住一個人那是有多麼無聊啊，季雨軒留下來陪她鬧鬧豈不是快哉。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告訴你，別想得美，我是不會答應你住下來的。”季雨軒說道。

“喂，不是你說只要我答應你條件就住下來的嗎？”向天問道。

“是你想多了，馬上要考試了我得複習，你呢，也用點心在功課上面，別和馮奎他們走得很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照你說的我也可以不答應你哇，一點點誠意都木有，唉，這人啊。”向天搖著頭滿腹牢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