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穆卿會到了現(xiàn)場,就發(fā)現(xiàn)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被另一個女人佔領(lǐng)了,林以真剛看到自己就立刻甩開了旁邊的男人疾步走了過來,拉著蘇穆卿就指了過去。
“蘇蘇,你再不回來這個狐貍精就要把你的老公給搶走了。”林以真說的煞有介事,讓蘇穆卿有些哭笑不得,眼眸一臺,波瀾無漣漪的眼眸中散發(fā)出點點亮光,不屑冷笑。
“怕什麼。”蘇穆卿拍了拍旁邊的女人,看著那一張很是擔心的小臉,淡淡的開口道:“我是有證的。”
什麼牛鬼蛇神的,還能夠把人搶走了?蘇穆卿想到了自己的死裡逃生,完全都是因爲這個女人,情緒就很難控制的住,慢慢的走向前,動作也沒有客氣起來。
“啊……”歐陽青青本來趁著空擋走到了身邊空無一人的徐牧天的旁邊,借用這曾經(jīng)的回憶讓兩人的關(guān)係緩和了很多,他們纔是最登對的一對,歐陽青青自鳴得意,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宛若佳偶天成,在攀談中,自己纔像是徐家的夫人,這個男人身邊的賢內(nèi)助,這一點是她蘇穆卿不能比較的,但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像就被什麼絆了一下,拖曳及地的裙襬一時間控制不住,差點就栽倒在地上,但是像是正好的,突然被什麼扶住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離了原地一步,身後被人穩(wěn)穩(wěn)地拖出,歐陽青青心裡一喜,扭頭就嬌媚道:“牧天,你的身手……”
這話到了嘴邊說不出來了,眼眸暗自滑過一道怒意,因爲徐牧天的身邊站著的是一個自己一點都不想看到的女人,蘇穆卿什麼時候回來的,竟然搶走了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闇火叢生,歐陽青青只好勉力的笑了笑,慢慢的直起腰,而這個時候,蘇穆卿也及時放開了自己的手,先聲奪人,“歐陽小姐,你沒事吧?”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歐陽青青看出來了,這女人剛剛對自己的小動作她不相信牧天沒有看到,擡眸看向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徐牧天竟然沒有一點動作,明明原來他都是寵著自己的,暗自的咬牙,這個時候也只好順著臺階走下去,“謝謝蘇姐姐,我沒事。”
活該。
一邊的林以真偷偷的抿嘴笑起來,這女人裙子這麼長,自己要是多踩一點說不定還能夠露春光,那就笑話了,這本來就是歐陽家的主場,要是鬧了一個這麼大的笑話,到時候肯定會出名,林以真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大熊貓,這女人這麼討人厭,居然還誣陷蘇蘇,破壞蘇蘇和人家徐總裁的感情。
“你很關(guān)心人家的家事啊?”突然,林以真的身邊插了一個磁性的男性聲音,讓她猛地打了一個機靈,連忙回神,仰著頭看向了剛剛被自己一下子甩在了原地的男人——
糟糕了,自己剛剛好像把人家晾在了一邊,靦腆的笑了笑,這個時候,林以真開始想哄人了,但是甘維辰似乎並不像放過這個女人,剛剛居然看到了那個蘇穆卿就直接把自己甩開,這還真的是張能耐了?
雖然不想吃一個女人的醋,但是想到還是覺得不平衡,黑眸緊鎖在女人的身上,慢慢的附身,靠近女人的耳珠,先天的個子優(yōu)勢讓他能夠輕易的壓制住女人一動不動,掀脣,感受到靠著自己的女人瑟瑟發(fā)抖的身體,這種絕對的掌控欲讓他心情好了許多,語氣微微邪魅,道:“沒事,我們這裡不是友獎懲制度麼?”
獎懲制度……這個可怕的名詞在林以真的腦海中就像是煙花一樣絢麗的綻放,靠著男人的身體,這清冷的芬芳讓她沉醉,這男人的身上怎麼這麼香,林以真這個時候還在計較這傢伙怎麼哪裡都比自己好看。
睫毛這麼長,眼睛這麼大,忽閃忽閃的,竟然也不覺得娘氣,而且看起來人畜無害,笑起來像是溫暖的和風,但是骨子裡居然是一個惡魔。
“想什麼呢。”看到女人迷茫的眼神,甘維辰猜到了這小女人又走神了,也不知道大腦是什麼構(gòu)造的竟然說走神就走神,無奈的敲了一下女人的腦袋,失笑。
“哎喲……”
這邊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那方的戰(zhàn)局,其實說是戰(zhàn)局也沒有什麼勝負,蘇穆卿自然而然的挽上了男人的手臂,這一幕讓歐陽青青心裡更加的不悅,暗自的掐了一下手心,長長的指甲都嵌入手心,這女人竟然敢堂而皇之的代替自己,要不是自己出國了,這位置怎麼輪得到這個女人坐著,但是嘴巴上依舊說著從善如流的話,這一副溫柔婉約的樣子真的是讓蘇穆卿差點沒有吐出來。
在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就是讓自己差點炸死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看到這個女人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撕爛這個女人的嘴巴,狠狠地揍一頓這個傢伙,蘇穆卿差點就控制不住,但是想到了自己沒有證據(jù),這中憋屈的感覺很不好受,很明顯的,她對這個女人的敵意就更深了。
似乎感受到了蘇穆卿對歐陽青青的敵意,一旁沉默不語的男人終於開口,“蘇蘇。”
這語氣雖然和平時一樣的冷,但是卻讓蘇穆卿感到了一絲不愉,其實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敵意很明顯,估計在這個男人的眼裡自己恐怕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妒婦,瞥了男人一眼,目光也不善起來。
“我說什麼了?”
蘇穆卿自己都能夠聽得出來自己說話的時候的不屑,這樣有失身份的樣子確實是不太好看,歐陽青青心裡一喜,看起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忍不住了,狀似無意的開口道:“蘇姐姐,上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計較了,我能理解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說這件事情還好,一說這件事情所有的骯髒事情都像是連成線一樣在蘇穆卿的腦子裡浮現(xiàn),眼底露出狠意,緊鎖在女人的身上,這種洞悉的目光看的歐陽青青有些心虛,向後退了一步,乾癟的笑了笑道:“蘇姐姐,你……”
“你不計較?”喃喃自語,不知道是說給這個女人聽得,還是說給自己聽得,這女人的話還真的是有意思,蘇穆卿盯著女人一動不動。
半晌,抿脣,蘇穆卿笑的有些意味深長,緩緩?fù)鲁觯溃骸拔矣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