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比得上蘇蘇,你不過就是徐牧天身邊的一條狗,不對,你是徐慧的身邊的一條狗,秦可卿是吧,你看看你,屁股小胸小的,人家蘇蘇什麼樣子,你那什麼和人家比較?”韓熙雯見縫插針道,這一場婚禮,雖然自己一直都在低調(diào),但是見狀也是忍不住了,開口嘲諷道,果然,秦可卿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說什麼!”女人激動地都忘記了手裡的路南,路南眉心一凝,看到了韓熙雯的眼神,瞭然的向後推了推,果然秦可卿此時已經(jīng)開始忽略自己,陷入自己的世界裡頭。
“徐慧是你推下樓的吧?”韓熙雯質(zhì)問道,這個女人如今已經(jīng)死性不改到了極點,蘇穆卿和路南都在這兩人的手裡,只能夠智取,絕對不能夠強行進(jìn)攻,而蘇穆卿到不擔(dān)心自己,而是擔(dān)心路南,路南如今在秦可卿的手裡,確實是有些問題。
而路南的脾氣也不好,甚至有些犟,到時候可別吃虧。
“徐氏那個老女人,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是徐牧天的妻子了,那個時候要她拿著股份逼迫老闆,可是那個女人就是不願意,我推她下樓又怎麼了,那個女人活該,竟然活下來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徐氏的總裁夫人了!”
“你憑什麼做徐氏的總裁夫人?”韓熙雯慢慢的下套,但是秦可卿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反脣相譏道:“我能夠帶給老闆可觀的數(shù)字利益,我是老闆身邊的賢內(nèi)助,但是這個女人呢!這個女人有什麼?”
這個女人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在老闆這裡有一個兒子,就楚楚壓制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物。
這個女人要腦子沒有腦子,要魄力沒有魄力,甚至要相貌,也不如自己,秦可卿不明白,老闆究竟看上了這個女人那裡?
“老闆,我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哪裡好?”秦可卿忍不住問道,這個女人根本不如自己,但是徐牧天卻選擇了和這個女人,卻沒有選擇自己,這樣的打擊對自己來說真的是會心一擊,甚至有些衝動。
“徐牧天爲(wèi)什麼要選你?”還咩有等韓熙雯說話,阿芙已經(jīng)忍不住了,黑著臉,瞪著身後的女人,道:“秦可卿,當(dāng)時你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說你不過是要徐氏,爲(wèi)什麼要和我搶徐牧天!”
這女人騙了自己,這女熱跟自己說是徐牧天的助理,因爲(wèi)幫助了宗家,所以纔會被徐牧天趕走,想要報仇,但是現(xiàn)在跟自己說,原來是徐氏的總裁夫人,這女人竟然騙了自己,眉眼一跳,厲聲問道:“你瞞著我!”
“我瞞著你什麼了?阿芙,如果你想要搶回來老闆,就殺了手裡和這個女人!”秦可卿已經(jīng)耐心告罄,今天來就沒有打算出去,所以一切都是最壞的打算,身上的炸彈就是原因,而阿芙不知道,還以爲(wèi)她是玩玩而已,其實不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這隻要自己的引爆器一按,這一棟樓都會化爲(wèi)灰燼,這就是她的目的,“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她要讓徐牧天后悔,這個男人,竟然放棄了自己,選擇了那個女人,所以自己一定要讓這個男人見識道,什麼叫做比較!
“老闆,如果你知道你身邊的女人,根本不是你想想中的那麼的美好,你還會選擇那個女人麼?”秦可卿不禁質(zhì)問道,自己在徐牧天的身邊是否還有一點地位,希望得到一點地位,但是呢?
“你給蘇蘇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男人的話就像是冰渣子,化作一把利劍,已經(jīng)狠狠地集中了女人的內(nèi)心,秦可卿的臉色一白,想不到得到的還是這樣的答案,不禁有些憤怒,厲聲道:“老闆,你竟然……”
“秦可卿,你究竟要做什麼!”阿芙都要氣炸了,這個女人竟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對自己的心愛的男人調(diào)情,竟然這麼做,他有些後悔救了這個女人,其實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來和自己針鋒相對的!
“我怎麼了!”秦可卿恨極了,“我來了就不怕死,你以爲(wèi)我真的把你的爆炸裝置放在了四處,以爲(wèi)你可以逃得掉?”
秦可卿一切都沒有了,這根本就是來找死的,所以根本不在意,這個女人究竟還有什麼後招,秦可卿皺著眉,陰冷一笑道:“徐牧天,如果你跟我說,其實想要娶我,我也許胡考慮放了這個女人。”
放了誰?路南還是蘇穆卿?
“放屁,你竟然這麼不要臉,蘇蘇還在身邊呢,徐牧天憑什麼娶你,你有什麼好?鞋拔子一樣的臉。”
路南擠兌起人來壓根就是毫不留情,那個女人被說得面紅耳赤,秦可卿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刀鋒劃破了女人的脖子,路南有一瞬間的冷漠,而下一秒——
“好啊,那麼我們就一起死吧!”秦可卿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了,在衆(zhòng)目睽睽下,準(zhǔn)備按下這按鈕,引爆器的按鈕,根本就是想要這些人都死!
“有話好好說,你還想要什麼?”韓熙雯不清楚狀況,想要對癥下藥,在她看來,人心是最不容易控制的,但是也是最簡單的,一切都是在明面上,“秦可卿,你就這麼便宜了他們?是不是不大好?”
秦可卿的目光轉(zhuǎn)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而韓熙雯卻繼續(xù)道:“秦小姐,如果你想要我們給你陪葬,似乎也可以,但是呢你要知道,就算是你拉著我們陪葬,對你而言,麼有任何的好處,這比買賣,你虧本。”
“呵呵,你是蘇穆卿的朋友是麼?”秦可卿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這個女人是蘇穆卿的人,而這個女人說的話,自己一句都不想聽,依舊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執(zhí)行!
“咔噠……”
阿芙渾身也是一抖,這炸彈已經(jīng)安裝好了,就是爲(wèi)了這一次,但是秦可卿按下了開關(guān)的那一刻……
“爲(wèi)什麼會這樣!”應(yīng)該怦然響起的爆炸聲,沒有響起,而秦可卿的手已經(jīng)按了下去,爲(wèi)什麼會沒有反應(yīng)?
“爲(wèi)什麼?怎麼會這樣!”秦可卿不敢置信道,而此時——
幾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裡出來,電光火石間,秦可卿手裡的女人,和阿芙手裡的女人都不翼而飛。
“該死的!”秦可卿看到煮熟的鴨子廢了,想要出手,但是卻與黑衣人糾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