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 我的小野貓對不起,我愛你 凌殤宇被打
‘神父’挾持著葉戀惜一直退到教堂的後門口,幾個保鏢見他就要出去,當時互遞眼色,呈扇形包圍了上來。
‘神父’輕蔑一笑,做了個甩頭的動作。
只聽一聲悶響,葉戀惜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擦著自己的髮絲飛過,帶來一股熱乎乎的波動。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眼前的一個保鏢應聲而倒,子彈正中胸口,一槍斃命。
其它幾個人頓時慌亂起來,眼神立刻轉(zhuǎn)到門外,“叭、叭、叭”又是幾聲槍響,葉戀惜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保鏢紛紛倒下,在暈開的大片血跡前,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想叫又叫不出,恐懼到了極點。
意志迷糊不清的時候已經(jīng)被那‘神父’抱進了早就停在門口的車裡,而在不遠處,一個青年提著狙擊槍走出來,輕輕戴上墨鏡,做了個OK的手勢。
五門的第一神槍手---易天。
“把手伸出來。”凌殤宇最後一次警告。
“不伸”任小野急忙把手背到後面。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一,三”
“你耍賴,二呢?”任小野急忙轉(zhuǎn)過頭,將手裡的東西全塞進了嘴裡。
無奈的看著那張鼓起了兩個大包的嘴巴,某男終於爆發(fā)了“你又不洗手就吃東西。”
任小野撒腿便跑,不就是從廚房偷了點吃的嗎,這麼倒黴又被他逮到了。
凌殤宇剛要去追,電話便響了。
“喂,我是凌殤宇,哪位?”他本來漫不經(jīng)心,一邊的眼睛還斜瞅著和劉伯說話的任小野,他在懷疑,她那嘴巴還有縫隙能發(fā)出聲音嗎?
“凌殤宇,哈哈。”
對方一聲大笑,把凌殤宇笑愣了,敢這麼直呼他名字的,好像還沒有幾個人,馬上聲音就變得冰冷“你是誰?”
“你先聽聽這個是誰。”電話離開了說話的人,有了半分鐘的安靜,然後凌殤宇便聽到一陣“唔唔”的聲音,好像是對方不想講話,但是卻似受到什麼重擊,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慘呼,只是這一聲,凌殤宇便面容大變:戀惜。
“她在哪裡?”凌殤宇幾近歇斯底里,他的聲音驚動了任小野和劉伯,二人同時伸著脖子望過來。
“要想你的女人活著,就一個人過來。”對方剛說完地址,凌殤宇便吼道:“她要是受到一點傷害,我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伸手想摔電話,但馬上又忍住,頭也不回的出了門,一路小跑。
戀惜,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她怕涼,那地方一定陰森寒冷;她膽子小,從小便是嬌生慣養(yǎng),連別人對他大聲說話,她都會嚇哭,可那些男人一定粗魯?shù)暮埽桓匾氖牵欢ㄊ且驙懽约旱年P(guān)係纔會被別人綁架,想到這裡,凌殤宇感覺到心痛的厲害,一邊抓緊了胸口,一邊扭動了車鑰匙。
戀惜,等我!
凌殤宇慌張的表情動作,任小野都看在眼裡,雖然她不知道因爲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他要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
她的兩隻手伸進劉伯的口袋裡摸索了兩下,掏出一百塊錢,在劉伯張大了的嘴巴前搖了搖說:“等我有錢了就還你。”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
她很幸運,剛出門就碰上一輛來送客人的出租車,於是趕緊招手攔住。
屁股還沒坐穩(wěn)便一指前面“司機大叔,跟上那輛車,拜託了。”
凌殤宇的車漸漸脫離了視線,劉伯拿起桌子上的電話。
“老太爺,少爺好像出事了。”
凌殤宇開得很快,但那出租車司機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一前一後,像飈車似的。
也許是過於緊張與擔心,凌殤宇一直沒有注意到後面這輛普通的車,更不知道任小野正坐在裡面,他的心裡除了戀惜就只剩戀惜。他很後悔,最近這段日子冷落了她,少了對她的關(guān)心,要不然也不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回憶起和戀惜十年來的種種,凌殤宇更加內(nèi)疚,一個女人肯把青春全部獻給一個男人,那該是下了怎樣大的決心。無論將來發(fā)生任何事,他都沒有理由拋棄戀惜,他對她好,命中註定。
腳下猛踩油門,就像狠狠的踩著自己的心,很疼。
任小野扶著座椅背,眼睛緊緊的盯著那抹飛馳的黑色,他會這麼匆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心中一個大問號!
以這樣的速度開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車子在一座廢棄的舊工廠前停下。
這是一座二屋小樓,門前積著昨夜的雨水,一些垃圾飄浮在上面,很厚重的鐵門,窗戶都用木頭釘著,看不見裡面的光景。
兩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見到凌殤宇的車,快步走了過來。
出租車司機不敢靠前,任小野便匆匆付了錢,躲到視線可及的樹叢後。
她看著凌殤宇從車裡走出,那兩個人男人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遍,他的那把銀白色的手槍便到了對方手中。
任小野屏住呼吸,這可是他的防身之物,沒有了槍的凌殤宇就和沒有劍的劍士一樣,對武功,他好像一竅不通。
但他既然這麼乖乖的交出槍就表示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把命都豁出去的決心。
兩個男人推搡著他,厚重的鐵門打開,他們的身影便沒入了其中,只聽砰的一聲摔響,任小野的眼中又恢復了那片初來時的景色。
她向四周瞧了瞧,感覺並沒有注意才躡手躡腳的摸索了過去。窗上有一處沒有封好,閉著一隻眼睛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只是燈光太暗。
昏黃的大廳內(nèi),凌殤宇站在中間,那兩個大漢向裡面走去,似乎在和某人竊竊私語,很快,就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平頭方臉,眼睛細而長,正是莫然,而在他一邊還歪頭站著個青年,手裡正把玩著一把精巧的手槍,墨鏡遮住了半邊臉。
莫然笑著走過來,伸出手似乎是想握手,但冷不丁一拳擊在凌殤宇的小腹上,後者頓時氣噎喉中,彎下腰猛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