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曖-昧的語氣讓俞念恩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他又說到那事上面去了。
不光是說了,還上下其手,大有再來開戰(zhàn)的意圖。
“不行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累……我想睡覺了,”她掙扎躲閃著,見男人不聽招呼,她迴轉(zhuǎn)身,矮了身段,軟軟糯糯的叫了聲,“冥……”
跟他相處了那麼久,她還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什麼可以讓這個男人發(fā)火,什麼可以讓這個男人開心。
可唯一不懂的就是彼此真實的心意!
容北冥滿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個小女人,他纔不信制服不了。
“真的不要?”他把她往懷裡緊了緊,“睡覺!”
其實,他也略感乏意,雖然酒意消了,可白天兩個人的爭執(zhí),還是有點傷神。
不一會,房間裡就響起了勻淨的呼吸聲。
俞念恩是被一種涼涼的感覺給喚醒的,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趴著的,於是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別動,”容北冥盤腿坐在她身邊,正給她的某處抹著藥膏。
難怪覺得涼涼的,她猛地想撐起身子,就被一隻大手給摁住了:“聽話,等會再動!”
“哪來的藥膏?”她其實也沒覺得痛,不抹藥也沒關係的。
“從家裡拿過來的。”
“你讓誰送來的?丟不丟人啊?”
“我自己開車去拿的,你說丟不丟人?”容北冥沒好氣的把藥膏收拾好扔在了牀頭櫃上,然後用大手給她輕輕按摩。
一早,就打電話讓人把昨晚停在‘皇尊’的車子開了過來,自己親自回去拿的藥,就知道她面淺,所以才辛苦了自己。
藥膏拿過來就給睡夢中的她抹了一次了,這是抹第二次。
雖然覺得自己是神經(jīng)錯亂了,纔會這般毫無底線的疼她、寵她、縱容她,可看見淡下了的指印時,他的心緒是快樂的。
“現(xiàn)在幾點了,你不上班嗎?其實,我也不覺得痛,你不用那麼麻煩。”
“不痛了嗎?那下次我再下手重點,讓你長記性。”
俞念恩閉了嘴,過了一會,又問:“好了沒啊?”怎麼感覺他不是在按摩,而是在佔便宜。
“這藥膏是楓給的,療傷最好,不會留下痕跡。”容北冥盯著她優(yōu)美的曲線,大掌不捨的挪開了。
“是好,以後再要動了手,都不怕我找法醫(yī)來鑑定傷情了,直接抹上藥就好了。”
“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巴巴的,我要是真下了重手,你哪還有機會鑑定傷情?直接屍檢得了。”
“你早晨起來漱口了嗎?那麼臭?”
容北冥的俊顏上浮現(xiàn)出一抹溫情,伸手又在她抹了藥膏的部位吃了下豆腐:“趴著,等藥膏幹-了再起牀,免得沾染在衣服上面。”
說完,他起身下了牀,進了浴室。
俞念恩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伸手把手機拿了過來,一看才知道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