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你去你就知道了,”冷夙伸出手,示意她起來,“走吧?!?
姜雨彤伸出手,將手搭在他的手心,“要是不好玩怎麼辦?”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冷夙沒有說話,邪魅的勾起嘴角,牽著她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姜雨彤慵懶的靠在冷夙的肩膀上。
冷夙雙手自然的插在口袋裡,慢慢的朝著樓下走去,恍惚間,他嘴角勾起,坐上了蘭博基尼,笑道,“去悅都?!?
司機直接掉轉(zhuǎn)方向盤,朝著悅都的方向駛進。
悅都的包房裡,冷夙翹著腿,叼著一根雪茄,姜雨彤靠在他的懷中,眼底噙著一抹淡淡的輕蔑。
“叫秦依依來陪客!”冷夙脫口而出,這個女人,不知道看到他摟著別的女人,是什麼表情呢。
姜雨彤略有所思,靠在他的懷中,慵懶的撐著懶腰,“秦依依,真有意思,居然將自己的未婚妻丟在這種地方,除了你,還有誰做這種事!”
她的話惹來冷夙不耐煩的目光,只是冷眸中微微閃過一點點,姜雨彤忽然覺得自己失言,連忙將頭側(cè)到一邊,不再說話。
房間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默,姜雨彤端起酒杯,她搖晃著紅酒杯,杯壁上時不時的沾著幾滴不安分的紅色水滴。
她鮮紅的脣角微微勾起,冷意不禁襲來,姜雨彤不禁詭魅的一笑,直到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陸依喬穿著一身吊帶亮片短裙,裙子已經(jīng)短的不能再短,踩著七釐米的高跟鞋,細(xì)長的美腿潔白無瑕,光滑的肌膚彷彿透明,性感的鎖骨勾勒出迷人的弧度,讓人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抽開。
姜雨彤勾起嘴角,冷笑道,“這就是你的未婚妻啊?!?
姜雨彤上下打量著陸依喬,沒想到啊,陸依喬居然也會淪落到當(dāng)廳房公主,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陸依喬擡起頭,驚錯的眸光落在姜雨彤的身上,她沒想到冷夙居然會把她帶到這裡來?分明是的羞辱自己嗎?
陸依喬冷冷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冷夙,嘟著嘴說道,“不知道冷少這裡又要做什麼?帶著這麼漂亮的小姐來我這裡?”
她幽幽的眸光落在了姜雨彤的身上,姜雨彤把玩著她的手指甲,冷笑了一聲,“秦小姐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呢,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久,看起來還清純水靈了的,這樣的女人我都看的嫉妒。”
她微微一笑,嬌媚的眸光落在了冷夙的身上,冷夙噙著墨色的黑眸,一臉深沉,靜靜的晃動著酒杯,“秦依依,還不快過來!”
陸依喬不耐煩的朝前走了一步,低著頭,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擠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不知道冷少有什麼吩咐?”
“倒酒!”冷夙笑了一聲,隨意的指了指桌上的幾瓶紅酒。
他攬著姜雨彤,兩隻手指夾著雪茄,不知道爲(wèi)什麼,見到這個女人,他不由得將姜雨彤摟的更緊了。
秦依依雙手拖著酒杯,將酒不緊不慢的倒?jié)M了一個酒杯,雙手遞給了冷夙。
冷夙將酒杯湊到懷中的姜雨彤的嘴邊,低聲笑道,“這是八二年的拉菲,我收藏了很久都捨不得拿出來,你一定喜歡。”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會喜歡!”姜雨彤微微一笑,伸手結(jié)果紅酒,仔細(xì)的嗅了嗅,“真不愧是上好的紅酒,味道都與衆(zhòng)不同!”
“一般我不捨得給別人喝的,”冷夙邪魅的眸光從陸依喬的身上掃過,陸依喬只是笑,沒有任何表情。
姜雨彤抿了一小口,不禁勾起嘴角。
“怎麼樣?”冷夙隨意的問了一句。
“果然是好酒,”姜雨彤側(cè)過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要不要要秦小姐也來一杯?”
她饒有意思的將酒杯遞上去,卻被冷夙攔住了,“她怎麼配喝這麼好的酒!”
陸依喬沒有說話,呆呆的站在一邊,冷笑道,“是啊,小姐,這是冷少親自取來的拉菲,爲(wèi)的就是跟你共度良宵,小姐可不要浪費了冷少的一片好意啊?!?
陸依喬冷冷的勾著脣角,迷離的眸光在清澈的黃色燈光之中,讓人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她淡淡的一笑,轉(zhuǎn)身側(cè)過頭。
“秦依依,我就要你喝!”冷夙端起酒杯,。不由分說的擺在秦依依的面前,“你喝還是不喝?”
“既然是冷少讓我喝,我當(dāng)然喝,”陸依喬端起酒杯,看著慢慢的一杯酒,不由得嚥了一口吐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聽見她的喉嚨不停的蠕動,一杯酒下肚,陸依喬臉上不由得出現(xiàn)亮片紅暈,“喝完了。”
她將酒杯放在桌上,擡起頭,一動不動的盯著冷夙的眸子,眼裡說不出的痛惡。
冷夙詭魅的一笑,搖晃著酒杯,“這麼好的酒,就被你一口氣喝了,真是浪費!”
陸依喬驀然擡起頭,目瞪口呆的瞪著冷夙,他現(xiàn)在還想怎麼樣?她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他,“你還想怎麼樣?”
“這是你跟客人說話的態(tài)度嗎?”冷夙鳳眸挑起,懨懨的瞥了一眼陸依喬,陸依喬沒有說話,將頭側(cè)到一邊。
過了許久,一邊的姜雨彤忽然一笑,說道,“這麼好的酒,今天晚上可要喝個痛快!”
她端起酒杯,遞給一邊的冷夙,瞇起細(xì)長的水眸,“秦小姐,你也坐下一起喝吧,我可不喜歡看到有人站在那裡?!?
“那我就多謝小姐了。”陸依喬懨懨的投去目光,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姜雨彤,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只得配合她儘快的完成任務(wù),只要能夠偷到冷夙的賬本,她就不愁離不開這個地方。
姜雨彤靠在冷夙的懷裡,低眉淺笑道,“冷少,要不我們點幾首歌,讓秦小姐唱歌我們聽?!?
冷夙劍眉挑起,淺淺一笑,“好?!?
他抽了一口煙,夾著菸蒂的手?jǐn)E起,指著一邊的
點歌臺,“還不快去點幾首歌!”
陸依喬心不甘情不願的朝著點歌臺走去,利索的點了幾首歌,她拿著話筒,站在冷夙的身邊,“不知道冷少喜歡聽誰的歌?”
“隨便?!崩滟眍^也不擡,只是抽了幾口雪茄,他擡起頭看了一眼陸依喬,不耐煩的說道,“好好唱,聽見沒有!”
“是。”陸依喬點了點頭,她的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幾個想法,能幫姜雨彤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呆在冷夙的身邊,可是……要是這樣的話……
陸依喬咬了咬脣片,鮮紅的脣片被她咬的發(fā)白,耳畔不斷的傳來動聽的歌聲,但是她都心思全然不在唱歌上。
這次老大要姜雨彤利用“暗夜玫瑰”的名義接近冷夙,雖說是幫她,但是她怎麼都覺得心裡這麼難受。
這個姜雨彤!
“怎麼還不唱?”冷夙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衝著陸依喬吼了一聲。
陸依喬回過頭,修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低眉道,“冷少,我只是覺得這漫漫長夜,要是就在這裡度過了,是不是太多單調(diào)了?!?
“那你想怎麼樣?”姜雨彤搶在冷夙的面前,快一步說道。
陸依喬微微勾起眉眼,笑道,“不如我們來玩?zhèn)€遊戲。”
“遊戲?”冷夙挑起眉頭,姜雨彤露出會心的一笑,“有意思,什麼遊戲?”
陸依喬拿出桌上的紙盒,放在他們的面前,“這是我們廳房經(jīng)常玩的遊戲,要是誰抽到裡面的兩個白球,就能免費夠提供悅都的豪華包間總統(tǒng)套房!”
姜雨彤?dāng)E起頭看著陸依喬,微微一笑,這個陸依喬,到底是耍的什麼手段,是要撮合她跟冷夙,還是自己跟他?
姜雨彤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淡淡的說道,“好啊,既然是豪華套房,正好我今天也累了,多謝了秦小姐?!?
“小姐不要自信滿滿哦,”陸依喬微微勾起嘴角,“要知道,這裡面有很多彩球,能夠抽到兩個白的,那可是要很有運氣,才能夠做到的哦?!?
“我運氣一向很好!”姜雨彤還沒等陸依喬說完,就已經(jīng)將手伸進了盒子裡,她迅速的抽出一個球,果然是白球。
“你看!”姜雨彤輕蔑的衝著陸依喬笑道,“我說我運氣一向很好吧,怎麼樣,秦小姐!”
“恭喜小姐了?!标懸绬唐ばθ獠恍Φ恼f道,她的手暗暗的藏在底下的盒子底部,轉(zhuǎn)動著盒子底部的機關(guān)。
“這下要冷少來抽了,”陸依喬不情願的將盒子擺在冷夙的面前,要不是因爲(wèi)要撮合他們兩個,她纔不會這麼無聊,“不知道冷少的運氣怎麼樣?”
冷夙看了一眼陸依喬,他冷漠的嘴角輕輕勾起,凜冽的寒意四散開來,“我的運氣……一向都很好!”
他一字一頓的衝著陸依喬說道,陸依喬沒有說話,只是將盒子擺在他的面前,“那麼就提前的恭喜冷少了?!?
她知道他一定會抽到盒子裡的白球,她轉(zhuǎn)動著底下的開關(guān),衝著冷夙微微一笑。
冷夙伸出手,輕而易舉的從裡面拿出一個球,衝著陸依喬笑道,“我說,我的運氣一直都很好?!?
陸依喬放下盒子,激動的鼓掌道,“那就先恭喜二位了,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經(jīng)理。”
“等等!”冷夙忽然叫住了她,“誰讓你這麼快走的,總統(tǒng)套房什麼的,等下再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
陸依喬側(cè)過頭,懨懨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冷怒道,“二位共度良宵,我在這裡好像不合適吧。”
她幽森的眸光投向了姜雨彤,姜雨彤靠在冷夙的懷中,手在他的身上不斷地遊走,“是啊,如此良辰美景,要是在這裡,豈不是浪費了?”
冷夙握著她的小手,輕輕的放在嘴邊,時不時的親吻了一下,“不急,漫漫長夜,有的是時間,現(xiàn)在先在這裡玩一會?!?
他擡起頭看著陸依喬,不禁冷笑著勾起嘴角,“還不快過來!”
陸依喬不知道冷夙到底想怎麼樣,邁著小碎步走到他的面前,她沉沉的吸了一口氣,不耐煩的低聲道,“冷少還有什麼吩咐嗎?”
冷夙指了指桌上的酒,“紅酒喝了,我們是不是要來更刺激一點的?!?
“你……”陸依喬強忍著怒氣,怒極反笑道,“不知道冷少這一次又有什麼上等的酒要我喝?只怕我糟蹋了冷少的好酒?!?
“你放心,不是什麼好酒,”冷夙指著桌上不遠(yuǎn)處放著的一杯伏特加,冷笑道,“去,把那個拿過來?!?
陸依喬當(dāng)然是喝過不少酒的人,伏特加的度數(shù)不算很高,但是要是單獨喝的話,恐怕也有些上頭,她的手有些顫抖,拿起桌上的伏特加,慢慢的倒了一杯,“既然冷少要我喝,我當(dāng)然卻之不恭了?!?
冷夙冷冷的仰起頭,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乖巧無比,什麼事都聽著他的做,但是,卻不知道爲(wèi)什麼,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抗拒之意向他襲來。
他冷笑著坐起身,從她的手中端過伏特加,滿滿的倒了一杯又一杯,不禁冷笑了一聲,“一杯怎麼夠?”
陸依喬沒有說話,坐在一邊的姜雨彤倒是有幾分尷尬,今天來似乎是冷夙特意爲(wèi)了跟陸依喬過不去的吧,怎麼一直在挑她的刺,倒是忽略了自己。
姜雨彤坐起身,慵懶的靠在冷夙的肩膀上,“冷少,不如我們今天就不喝酒了吧,我看秦小姐的酒量也不過如此,你是要看到她醉的不省人事就好了嗎?”
姜雨彤可不是爲(wèi)了救陸依喬,現(xiàn)在好不容易纔找到機會,去什麼總統(tǒng)套房,要是放過了這個機會,冷夙這個人心思難測,不知道他下一次又要等到什麼時候纔想到她。
冷夙抱著姜雨彤,冷冷的笑了,“你放心,她喝不醉的?!?
他轉(zhuǎn)頭將
酒杯遞給了陸依喬,“喝!”
陸依喬接過酒杯,看著慢慢的一杯酒,她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一飲而盡,都不知道嘴巴里到底是什麼滋味。
她看著冷夙,將酒杯放在了桌上,“喝完了?!?
“果然,陪客人陪的多了,喝酒也喝的利索了是吧,”冷夙凜冽的勾起脣角,搖晃著手中的精緻的紅酒杯。
陸依喬沒有說話,她擡起頭望著冷夙,微微笑道,“不知道冷少還有什麼吩咐?”
她的臉頰兩處滿是紅暈,紅彤彤的,配上她粉雕玉琢的肌膚,簡直是玩美極了。
冷夙冷冷的勾起嘴角,看了一眼陸依喬,“過來給我捏背。”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這個服務(wù)!”陸依喬不耐煩的橫了他一眼,“冷少要是想要找人捏背的話,悅都有專門的保健人員?!?
冷夙的橫了一眼她,“不錯啊,現(xiàn)在你居然敢跟我頂嘴!”
陸依喬嚥了一口吐沫,“不管,我哪裡敢!”
姜雨彤不知道冷夙到底是怎麼了,她幽幽的看了一眼冷夙,低聲道,“要是你想要按摩的話,我?guī)湍憔秃昧寺??!?
“讓她來!”冷夙點了點菸灰,陸依喬走了過來,不耐煩的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弱無力氣的幫他按著。
胃裡的酒喝得太雜了,陸依喬覺得自己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了,這個冷夙,分明是要喝死他嘛,喝的她酒精中毒他就滿意了。
陸依喬擡起頭,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姜雨彤,她側(cè)過頭,示意要姜雨彤趕緊將他帶走。
姜雨彤卻不以爲(wèi)意,優(yōu)哉遊哉的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個女的也沒什麼意思嘛,就不會跳個舞什麼的?”
陸依喬不禁嚥了一口吐沫,這個姜雨彤,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成這樣了,她還要她跳舞,她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望著她,“不好意思,現(xiàn)在冷少要按摩,要是小姐想要看人跳舞,就另外找人來?!?
“跳舞?”冷夙淺淺的一笑,“這倒是個好主意。”
他瞥了一眼陸依喬,心想著秦依依好歹原來也是個大家閨秀,總不會連跳舞都不會吧。
“你會跳舞嗎?”冷夙緊鎖著眉頭,犀利的眸光投來。
“不會!”陸依喬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冷少還真以爲(wèi)我是孫悟空,會七十二變呢!”
“你們的經(jīng)理是怎麼教你們接客的!”冷夙有些不耐煩,衝著陸依喬吼了一聲。
陸依喬沉默不語,她沒有立刻反駁冷夙的話,他畢竟是這裡的老闆,得罪老闆,她不知道冷夙又要想什麼方法折磨她了。
冷夙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紅暈的臉頰,想必是剛纔喝多了。
他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擡起頭凝視著她,“好了,我現(xiàn)在突然不想看什麼跳舞的,你下去吧?!?
陸依喬喜出望外,難道冷夙居然肯放過她,真是出了奇了,她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死死的盯著冷夙,“那……總統(tǒng)套房的事,我現(xiàn)在就去給二位準(zhǔn)備。”
她衝著姜雨彤眨了眨眼,姜雨彤詭魅的一笑,冷夙淡淡的看了陸依喬一眼,“不必了!”
他什麼也沒說,挽著姜雨彤,徑直的朝著門口走去,姜雨彤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惹冷夙不悅。
陸依喬撐著頭,坐在了沙發(fā)上,頭痛欲裂的感覺真是難受,該死的冷夙,都是你害的!
“你可真是有夠狠心的,她一看就是個從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你還忍心把她丟到這種地方來上班?!苯晖倘灰恍?,端起酒杯,戲謔的看著冷夙,“虧她還是你未婚妻呢,你竟然這樣對她。那我呢?你若是狠下心來,會怎麼對我?”
冷夙嘴邊溢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伸出手去摟住姜雨彤的腰,頭微微一偏低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吐了一個氣圈,“她怎麼能和你比?什麼千金小姐,不過是一個欠了一屁股債沒有人要的孤女罷了?!?
姜雨彤咯咯的笑了起來,“冷少您還真是有夠傷人心的呢?!彼碜右慌?,與冷夙面對面來。只見她站起身來,款款走到冷夙的前面,故作媚態(tài)的一笑,道,“剛纔你不是還說要看跳舞嗎?不如由我來跳,你看如何?”
“好?!崩滟睃c了點頭,端著酒杯,身子悠閒的往後一靠,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玩味的看著眼前起舞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足夠性感,足夠火辣,每一個舞姿,每一個回眸,都透著無聲的誘惑,可是,卻吸引不了冷夙。暗夜玫瑰一直在暗中與他作對,冷夙原本以爲(wèi)這個女人該是高傲的,永遠(yuǎn)都不會低下頭顱,又怎麼會搔首弄姿的如同舞小姐一般起舞?突然,冷夙所有的興致全都煙消雲(yún)散。
冷夙臉上的表情變化,全都被姜雨彤看在眼裡,她心裡一慌,冷夙莫不是看出什麼來吧?走進一步,姜雨彤趁機腳一扭,將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冷夙的腿上。
冷夙扶起她,還未張口說話,姜雨彤就自己吻了上來,怨怨的看著冷夙道,“冷總莫不是對我失去興趣了吧?果然,男人都是一樣。得不到的時候便說自己有多愛多愛的,得到了就如同破鞋一般的踢到一邊。你若是對我沒有了興致,我暗夜玫瑰也不是厚著臉皮賴著不走,也不會學(xué)那些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現(xiàn)在走就是了!”
“脾氣這麼大做什麼?”冷夙一把拉住姜雨彤,俯身在她耳邊笑道,“真是好大的氣性,我還沒說什麼,就被你安了一個始亂終棄的罪名?!?
“豈敢?!苯晖畵ё×死滟淼牟弊?,呵氣如蘭,“冷總這又是什麼意思?是想我走呢,還是不想我走呢?”
“你說呢?”冷夙笑著反問一句,將姜雨彤壓在了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