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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陸依喬不知道他到底又要想做什麼,只見冷夙一絲不掛的她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他將她放在浴缸裡,浴缸裡的水溫正合適,看來是早已準備好的,冷夙揚起脣畔,伸出手想要觸碰她,卻被她躲過了,“你不要動我!”
陸依喬環(huán)抱著自己的雙臂,“我自己來,不勞你動手!”
陸依喬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的手,不想要冷夙觸碰到她的身體,冷夙只是淡淡的一笑,“矯情什麼,你哪裡沒有被我看到過!”
她淡漠的目光如刀一般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反駁他,輕輕的用沐浴露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摩挲,細化的肌膚白皙的幾乎透明,卻印刻著深深淺淺的吻痕。
細碎的吻痕像是砸在她的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讓冷夙皺起了眉頭,而他的背上,佈滿了陸依喬留下的鮮紅的血痕,修長的指甲刺進了皮肉裡,泛起深深淺淺的印跡。
冷夙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冷冷的笑道,“我只是想幫你把下面洗乾淨,你不用對我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吧!”
陸依喬橫了他一眼,拉開浴缸邊上的簾子,“謝謝你,我不用你的好心!”
冷夙站起身,悠哉遊哉的將衣服穿上,聽到裡面潺潺的水聲,跟女人小心翼翼的喘息聲,“看來你很緊張嘛?”
“遇到你這樣的禽獸,是誰都會緊張!”陸依喬依舊伶牙俐齒,回了他一句。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冷夙拉開了簾子,讓陸依喬暴露在燈光下,她雪白的胴體如同上好的美玉,毫無瑕疵,彷彿精緻的陶瓷,“反正你的身體我也看遍了,你還矯情什麼!”
“出去!”陸依喬衝著冷夙吼了一聲,“我現(xiàn)在可不想看到你!”
“你什麼時候想要看到我?”冷夙頂了她一眼,脣畔的笑意更深了,“但是你的身體可渴望我了。”
他戲謔的笑,陸依喬沒有說話,她用沐浴球在自己的身上使勁的搓,恨不得都要搓掉了一層皮,不想讓她的身上殘餘著他的味道。
“別這樣!”冷夙看到她的手臂上被她自己搓的一條條的紅印,冷冷的揚起脣角,卻又難以掩飾內(nèi)心的心疼,”你看你,何必把自己搞成這樣!”
冷夙從她的手中奪過沐浴球,他在自己手心擠滿沐浴露,香氛的沐浴露蔓延出濃郁的香味,他伸出手,想要幫她擦背。
“你幹什麼?”陸依喬如臨大敵的往後退,卻被他抓著肩頭,“你說我要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陸依喬咬著脣片,不耐煩的任由他擺佈。
他的大手在她纖細的皮膚上來回的摩挲,本就光滑的皮膚,觸碰到沐浴露後更加的光滑,冷夙揚起脣角,在她白皙稚嫩的肌膚上摸索著。
“好了!”陸依喬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我不洗了,我要出去!”
陸依喬站起身,順勢將浴巾裹在身上,她想要朝著外面走去,卻見到冷夙取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陸依喬躲開了他,她順手將裙子拿過來,一看便知道是剛買的裙子,連吊牌都沒有剪下,她本就肌膚勝雪,穿上白色的裙子,更加顯得皮膚晶瑩剔透,恍若上好的璞玉。
冷夙挑起她的下巴,輕輕的一吻,沒有想到,她穿著白色裙子,居然這般的美豔動人,洋溢著清純的氣息。
“我要出去!”陸依喬衝冷夙吼了一聲,“你放了我!”
“你覺得可能嗎?”他面無表情的說,“我找了你五年了,怎麼可能輕易的放你走!”
陸依喬知道冷夙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吼道,“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冷夙臉上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諷刺和冷漠,他把玩著她好看的下巴,“你覺得我想要怎麼樣呢?陸小姐!”
陸依喬倒吸了一口冷氣,或許是剛剛洗完澡的緣故,她不由得打了個噴嚏,這個該死的冷夙,難道說他又想要將她囚禁著。
“咚咚咚……咚咚咚……”門外聽到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冷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又是誰?
冷夙朝著樓下走去,他指著陸依喬低聲吼道,“你不要想逃出去,這裡都被我封鎖了!你要是敢逃,就會觸動報警器,你自己看著辦!”
陸依喬卻絲毫不屑,當年她是怎麼逃出去的,這小小的別墅還能困住她不成?
她哼笑一聲,側過頭沒有說話。
冷夙朝著樓下走去,見到林紫燕正走上樓,他不禁擰緊眉頭,不耐煩的冷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林紫燕伸出手試探的看了看樓上,只見偌大的走廊一個人也沒有,這才輸了一口氣,她低著頭,嬌滴滴的含笑道,“我聽人說冷哥哥將秦依依帶回來了!”
“關你什麼事?”冷夙不耐煩的橫了她一眼,“你來就是爲了問這個事?”
“難道這件事情不重要嗎?”林紫燕委屈的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冷哥哥,難道說那個女人真的被你帶回來了,你想要對她怎麼樣?難道說,你還要將她留在身邊!”
“她不在!”冷夙怒視著她,衝著林紫燕吼了一聲,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你問夠了沒有,我還有事,別來煩我!”
“冷哥哥!”林紫燕小聲的呢喃了一聲,嬌嗔的喚道冷夙,但是冷夙顯然沒有想要繼續(xù)跟她說下去的意思,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朝著樓上的書房走去,將林紫燕一個人落在樓梯口的位置,林紫燕呆呆的看著冷夙的背影,卻一聲不吭,這是小心翼翼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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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翻涌著滾滾的黑雲(yún),風馳電掣,電閃雷鳴,眼看傾盆大雨就要降至。
一輛停在中心花園的蘭博基尼蝙蝠,引來了不
少人的圍觀,但是眼看就要下大雨,人們紛紛走開,小桐坐在上面,擡起手看了看錶。
現(xiàn)在已經(jīng)距離他逃出來有五六個小時了,難道說媽咪還沒有逃出來嗎,怎麼可能?小桐不禁扁了扁小嘴,媽咪該不會這麼遜吧,他被關起來了還能逃出來,媽咪總不會被那個男人天天帶在身邊吧,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小桐擡起小腦袋,耷拉著小腦袋看著外面的天空,天空灰濛濛的,一場大雨轉(zhuǎn)瞬及至,小桐不由得皺起眉頭,吩咐道,“回家!”
還好幾個手下見他家沒有人,得知他們一家人被帶回了國內(nèi),便坐直升機趕了回來,連夜小桐的心肝寶貝蘭博基尼蝙蝠帶了過來,並且找到了早在這裡買好的別墅。
小桐回到別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幾個保姆連忙過來替他換鞋,身後的幾個守衛(wèi)站成一排,聽候小桐發(fā)話。
“我媽咪被人帶走了,你們都知道吧?”小桐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擡起頭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
幾個人面面相覷,只是點頭,卻沒有說話。
小桐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幾個秘書連忙將資料袋給小桐,是查到的關於冷夙的信息。
“冷夙?”小桐看著這個名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原來帶走她媽咪的居然是黑道讓人聞風喪膽的軍火商冷夙。
這個人白道黑道都不敢得罪,屹立在軍火界多年未倒,家世跟手段都非同一般,媽咪居然在這個男人的手中,那麼他到底是爲什麼要帶走媽咪。
小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你們知不知道我媽咪跟他有什麼過節(jié)!”
保鏢互相對視一眼,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上小桐的問題,這些人都是在美國的時候跟著他的,當然不知道當年陸依喬跟冷夙的事。
小桐扁了扁小嘴,把腿翹在茶幾上,靠在沙發(fā)上看冷夙的資料,這個人,說實話,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得罪,媽咪怎麼會得罪他的。
小桐瞥了瞥嘴,或許有一個人會知道原因。
他揚起脣角,略有深意的笑道,“陪我去見一個人!”
“小少爺要見誰?”秘書低著頭好奇的問道。
“歐陽辰!”小桐冷笑,想必沒有一個人比歐陽辰更清楚陸依喬跟冷夙的來龍去脈了,只要搞清楚他們的關係,就不愁救不出媽咪。
陸依喬,就等著我去救你吧。
小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雨水慢慢的浸溼了門前的地毯,小桐皺著濃眉,回頭吩咐了一聲,“管家,將門口收拾一下。”
管家連忙拿著清潔器走上前,頭也不擡的收拾著水漬。
“我們走吧!”小桐一聲令下,幾個保鏢急忙的跟了上來,跟在小桐的身後,朝著車走去。
歐陽辰坐在別墅裡的窗臺前前,他端起一杯咖啡,細細的品了一口,望著外面瓢潑大雨,傾盆大雨如期而至,他的臉上染上一層細碎的陰霾。
“歐陽少好興致,雨中品咖啡!”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林紫燕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歐陽辰坐在窗前品咖啡,不由得微微一笑。
歐陽辰見到林紫燕,手中的咖啡不由得一抖,棕色的液體濺在他白色的襯衣上,佈滿零碎的星星點點的咖啡色斑。
林紫燕注意到這一點,不由得冷笑,“怎麼,歐陽少爺,難道說,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
“不知道林小姐大家光臨,有什麼事嗎?”歐陽辰溫和而禮貌的笑道,他隨意的將咖啡杯放在一邊的茶幾上,走上前。
林紫燕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她揹著芬迪的限量版拎包,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起細長的美腿。
眼線勾勒出魅惑的大眼,她擡起頭看了一眼歐陽辰,冷豔的瞇起眼眸,“似乎歐陽少不是很歡迎我呢。”
“哪有哪有,”歐陽辰坐在她的對面,擡起頭看著她,淡淡的笑道,“不知道林小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難道沒什麼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林紫燕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滿是笑意。
歐陽辰是知道林紫燕的脾氣的,這個大小姐,萬千寵愛於一身,什麼都要按照自己的性子來,要是稍稍得罪她,後果可不堪設想。
“怎麼?”林紫燕睜著清澈的大眼睛,凝視著歐陽辰,她的眸子裡毫無纖塵,一塵不染,歐陽辰簡直沒有辦法將她的所作所爲跟眼前的她聯(lián)繫起來。
“林小姐,”歐陽辰溫和的一笑,“不知道林小姐來我這裡找我有什麼事?”
“我聽說冷哥哥找到秦依依那個女人了!”林紫燕一動不動的盯著歐陽辰,讓歐陽辰避之不及,這個問題他要怎麼回答她呢?
歐陽辰坐在她的對面,端起一杯茶,遞在林紫燕的面前,“林小姐,這是冷總的事,跟我可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負責替冷總辦事!”
“歐陽辰!”林紫燕嘟著小嘴,不耐煩的橫了他一眼,“我問你話,你老老實實的說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
歐陽辰臉上的笑意僵硬住,凝視著眼前的嬌豔如花的女人,她的眼眸清澈,天真卻簡單,但是,沒有想到手段卻如此厲害。
歐陽辰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寒噤,他凝視著林紫燕,從她的眼眸裡看出了兇狠,她咬著脣片,端起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秦依依這個賤人!”
“應該是陸依喬才對!”歐陽辰淡淡的解釋道,衝著林紫燕溫和的一笑。
“總之,這個賤人,我一定不能讓她在冷哥哥身邊!”林紫燕看了他一眼,“歐陽辰,你會不會幫我?!”
她的眸子里布滿了祈求的味道,歐陽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林紫燕又想出了什麼辦法?
“林小姐,現(xiàn)在冷總的
事情都不歸我們管,所以,請恕我無能爲力!”歐陽辰委婉的說,沒想到,林紫燕來找他,就是爲了說關於對付陸依喬的事。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陸依喬那個賤人從冷哥哥身邊滾開!”林紫燕嘟著小嘴,狠狠地攢著手中的包,名牌的包,在她的手中顯得格外的扭曲。
歐陽辰不知道到底她想要怎麼樣,爲什麼會來找他,他疑惑的看著林紫燕,“林小姐,你來找我,你覺得我一定會幫你嗎?”
歐陽辰溫和的眸光落在林紫燕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她。
“你不幫我也得幫,不管你願不願意!”林紫燕就是這麼頭腦簡單,她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寫滿了憤怒,她指著歐陽辰的鼻尖,“你說,你願不願意幫我!”
歐陽辰卻絲毫不受她威脅,淡淡的擡起頭笑道,“你要我?guī)湍闶颤N?”
“我要知道,陸依喬現(xiàn)在是不是住在我冷哥哥那裡?我去冷哥哥家,但是冷哥哥家裡沒有陸依喬!”林紫燕嘟著嘴,不耐煩的說道,“怎麼能這樣嘛,冷哥哥擺明是騙我,你說,到底陸依喬在不在冷宅!”
“這個……”歐陽辰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臉上的笑意更加尷尬了,他看著林紫燕,尷尬的低著頭喝水,“林小姐,冷總的私事,我也不好過問!”
“我沒有要你做什麼!”林紫燕把玩著皓腕上的玉鐲,“我是這樣想的,你要是下次去她家見到了陸依喬,就跟我說一聲!”
林紫燕擠眉弄眼的衝歐陽辰挑了挑眉,歐陽辰點了點頭,“嗯,如果我真的見到她,我一定告訴你。”
現(xiàn)在只好搪塞林紫燕,他尷尬的看著林紫燕,瞅見著眼前的女人,她擁有這麼非凡的家世跟地位,卻死心塌地的喜歡冷夙。
“歐陽少,你知不知道我冷哥哥五年裡都在找那個秦依依,她真的有那麼好嗎?爲什麼冷哥哥這麼喜歡她?”林紫燕的眼眸裡氤氳著淚水,顯然是傷心,“爲什麼冷哥哥都不喜歡我,一定要喜歡那個女人!”
“這個……”歐陽辰撓了撓腦袋,似笑非笑,“這個事情,我也說不好,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你說,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的!”
歐陽辰凝視著林紫燕,她微微發(fā)愣的樣子,讓歐陽辰看呆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歐陽少,既然你跟我冷哥哥這麼熟,那你一定知道他喜歡怎麼樣的女孩了?”林紫燕湊上前,歐陽辰的臉頰不禁通紅,他尷尬的抽動著嘴角,不知道如何回答林紫燕的話。
“林小姐,歐陽少喜歡的女人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是陸依喬小姐,不然的話,他不會找了她五年。”歐陽辰攪拌著手中的小勺,略有所思的說道。
“是嗎?”林紫燕一雙清澈的眸子裡都氤氳著淚光,她楚楚可憐的看著歐陽辰,一滴豆大的眼淚滴落下來。
她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他,男人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尷尬的一小,“林小姐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還有事!”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林紫燕是聽得出來的,她凝視著歐陽辰,一滴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委屈的說道,“你不知道,我剛剛去找冷哥哥,他對我的態(tài)度有多冷淡。”
歐陽辰不禁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當年要不是林紫燕這麼囂張跋扈,將所有跟冷夙有關係的人都搞成那樣,冷夙也不會對她厭惡至極,再說了,有陸依喬在冷夙的身邊,他怎麼會對林紫燕有什麼好感。
“林小姐,不要哭了!”歐陽辰禮貌的將紙巾遞給她,塞在她的手裡,勸慰道,“林小姐,其實冷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明顯了,無論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喜歡你,你又何必強求呢?”
聽到他的話,林紫燕擡起頭,呆愣了許久,一動不動的看著歐陽辰,“不知道歐陽少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這個當然有!”歐陽辰無奈的嘆了一聲,他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連喜歡一個人的滋味都沒有,聽到林紫燕這麼問他,歐陽辰疑惑的凝視著她。
“既然歐陽少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滋味,也就應該知道,要放棄一個你喜歡的人,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你要我放棄冷哥哥,你又何嘗能夠放棄你喜歡的人呢?”
林紫燕睜著兩個大眼睛,一動不動的凝望著歐陽辰深邃的眸子,兩個人相視許久,歐陽辰都看呆了,只見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兩個人深情款款的對望,不禁覺得奇怪,咳了幾聲,“少爺……”
歐陽辰這纔回過神,鎮(zhèn)定自若的端起茶杯,“什麼事?”
“外面有一個小孩子,帶了好多穿黑衣的保鏢前來,說是來找少爺有事!”管家小心翼翼的說道,時不時擡起頭看著歐陽辰的眼神。
“有事?”歐陽辰驚呼了一聲,小孩子,哪個小孩子會帶這麼多人來大搖大擺的找他,難道說是小桐?
“林小姐,我這裡有些事要處理,不如您先回去!”歐陽辰禮貌的對林紫燕說到,林紫燕高傲的站起身,禮貌的衝歐陽辰點了點頭。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歐陽少!”林紫燕高傲的站起身,衝著歐陽辰小聲的說道,她轉(zhuǎn)過身,朝著外面走去。
小桐站在外面,他依靠著蘭博基尼上,大搖大擺的叉著腰,身邊的幾個保鏢幫他撐著太陽傘,小桐擡起手,不耐煩的看了看錶,“歐陽辰架子很大嘛,我們等了這麼久,居然還不出來,等下給我砸了他的別墅!”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唯唯諾諾的說道,“是,少爺吩咐的我們一定辦好!”
林紫燕這個時候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外面幾輛名車停在門口,一個小孩子被衆(zhòng)星捧月的捧在中央,難道說,這個小孩子是他們的頭,別開玩笑,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