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安迷離的眸子因爲男人這一句話霎時變得無比清明。

她震驚地擡起頭，委屈又痛苦的神情對上了男人的眸子。

不，她不要說那麼噁心的話。

“不說是麼？那就繼續。”

男人的手指惡意地挑豆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感覺讓蘇小安越發難忍。

停……停下。

知道男人看得懂她的脣語，她無聲地動了動脣，汗水不斷地滴落下來。

“求我。”

男人沉穩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他語調冷冷的，依舊重複著相同的話語。

“我，我”。

蘇小安嘗試開口，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手緊緊捏著他的手臂，看見男人好心地停下來等她緩過神，說話。

過了半晌，蘇小安還是沒能發出一句完整的話裡。

男人的眼眸一沉，手上的動作作勢要重新開始，“不說？”

不，不要。

蘇小安抓住他的手，忽然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太難受了，她真的受不住了，一邊哭一邊猛搖頭，她快被這種感覺給逼瘋了。

男人好心地等著她，一字一字誘哄道：“乖，不想難受，就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難受了。”

蘇小安淚盈了眼，終是忍不住這種難捱的感覺，哭地越發大聲委屈，小臉蛋通紅地埋入他的臂彎，哭得放肆，卻終究知道男人的脾氣，嘴脣動了動，發出那微弱的二字來，求你。

“求我什麼？”

終於得到了滿意的效果，男人低啞著嗓音，進一步逼問道：“求我什麼，嗯？”

他說著這句話，停留在她身上的手指又動了動，惹得她難耐地低音。

求你，求你不要再弄了。

女人已經哭成淚人，話也凌亂不成句。

凌莫寒見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也莫名心軟，只是男人本質裡的惡劣早已被她無辜的表情悉數勾起，再也無法剋制。

大手動了動，繼續逼問，“求我什麼。說。”

蘇小安被他逼得受不了，只好動了動脣，吐出那幾個羞辱的字眼，求，求你要我。

她努力了半晌，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幹這麼粗俗的字眼，只好換了一種相對委婉的措辭。

男人聞言，眸子瞬間紅了，腰肢兇狠地開始攻佔她。

一下一下，每一次都用了無比重的力道。

蘇小安哀哀地哭著，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想要躲，卻被他死死困在懷中。

不要了，她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女人掙扎著要從他的身底逃離，卻被男人狠狠按住，一把拉了回來。

糾纏，無盡的抵死糾纏，讓蘇小安甚至有了一種錯覺，這輩子，她都擺脫不了這個男人了。

閉上眼，她催眠著，希望自己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睡去。

“睜開眼。”

又是一聲果斷沉冷的命令。

男人毫不猶豫地加重了力度，只爲逼她睜眼。

蘇小安被他一撞，大半個身子懸空，險些跌出牀去，緊咬貝齒，她不得不情願地睜了眼。

男人動作有片刻的停頓，捏住她的下巴道：“好好看著，我是怎麼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