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9 不能夠說出來

0259 不能夠說出來

在黑色和白色的巨大光柱的僵持之下，阿爾託莉雅的整個臥室已經消失了，而英國國王的華麗寢宮的後半部也消失了一大半。當兩道光柱最終在阿爾託莉雅面前不遠處同時消散掉之後，相當於同時從內部捱了兩記神靈等級攻擊的寢宮的建築被徹底破壞掉了，終於（露）出了漆黑的夜空。

“噹噹噹當……”

發生瞭如此巨大的（騷）動，倫敦王城久未響起的警鐘再次敲響了，近衛軍們有組織地行動了起來。對於楚軒和魯路修雙方來說，只有趁著這短短的時間內更快打敗對手纔是上上之策。

“突擊隊形，儘快衝過去。”

在剛纔兩道神靈等級的攻擊技能在僵持中不斷向著阿爾託莉雅這邊推進的時候就站在了她身後不遠處的楚軒，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有些脫力的少女騎士王攔腰抱起，向著一片沉寂的魯路修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在他身後的其他美少女們，很快就保持著隊形越過了楚軒和阿爾託莉雅，少女們奇怪的視線，讓氣喘吁吁的少女騎士王氣息更加紊亂了。

“nightmare！戀去對付紅色的那個近戰型的，塞西莉婭和五十六去牽制剛纔的那個炮臺，其他人強攻魯路修等人！”

在sos團成員們還沒能衝近魯路修等人的所在處時，在那裡就出現了一個大約4.5米高的機器人。而被阿爾託莉雅的必殺技直接擊中的炮臺“莫德雷德”也抖動了幾下，強行分開了被融化在一起的兩片厚重盾牌，（露）出了藏在後面的人形機體站了起來，變成了另外一個4.5米高，但體型比另外一個要寬得多的人形機器人。

儘管這兩個機體與軍隊的制式機體不同，但是（露）（露）還是立即就辨認出了這應該是最新型號甚至是測試型號的nightmare~frame，即“人型自在戰鬥裝甲騎”。

出於速戰速決的考慮，（露）（露）也和剛纔的魯路修一樣，讓遠程攻擊精準且威力強大的山本五十六配合著駕駛高機動中遠程機體infinite~stratos的塞西莉婭去牽制明顯是犧牲了機動（性），換取了重火力和重裝甲的“莫德雷德”。

而（露）（露）和其他美少女們，則在少了阿爾託莉雅和戀兩位最強的近戰力量的情況下，強攻魯路修等人。（露）（露）並沒有想要靠著這些人迅速拿下魯路修，而是寄希望於戀能夠迅速打倒另一個不知名的近戰機體，然後支援塞西莉婭一方，把兩臺明顯是特別製造的nightmare先給消滅掉。

“想要學我以中駟對上駟，以上駟對下駟的戰術嗎？因爲信息的不對稱導致的判斷錯誤會成爲你的致命傷！‘紅蓮聖天八極式’已經是採用了從日本吸收的大量技術人員的設計思路製造而成的第九世代nightmare了，和軍隊列裝的第五世代量產機‘桑德蘭’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從引誘阿爾託莉雅使用了誓約勝利之劍以後，整個場面的形式又回到了魯路修的計劃中，這讓他顯得有點過於興奮了。不過很快地，他就瞪大了那雙和（露）（露）一模一樣的紫色眼睛，震驚萬分地說道：“怎麼可能！竟然只憑著一桿奇怪的長戟就完敗了紅蓮聖天八極式！”

“在中國，武者重於鍛鍊自身更甚於使用外物。少林寺也曾經制造過類似的十八金人，但卻被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空手拆毀。戀的實力即使沒有勝過東方教主也已經與其相差無幾了，何況駕駛這個先進機器人的駕駛員不管多麼有天份，終究還是沒有發揮出這種武器的最大能力。”

看到和（露）（露）長得完全相同的魯路修一臉吃驚的表情，王語嫣自然而然地又犯了和楚軒類似的不科普就會死的病，好心地替魯路修解惑。

“我自信已經將手裡的牌組合利用到極限了，但終究還是敗在了客觀條件上。難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蓋亞意識的反擊嗎？”

看到自己寄以厚望的第九世代nightmare和天才駕駛員的組合，就這樣被從東方而來的神秘強者用普通攻擊給砍成了碎塊，魯路修有些目光散亂地喃喃自語道。

“蓋亞意識？奧林匹斯神系中的大地之神，衆神之母的意識？你所說的蓋亞意識並不是指這個吧。”

此時楚軒橫抱著阿爾託莉雅正好跑到，他將臉頰緋紅意外地可愛的少女騎士王放在了sos團的隊伍中，自己在衆多美少女的層層保護下，推著眼鏡向魯路修問道。此時戀消滅了紅蓮聖天八極式之後本打算過來幫助（露）（露），卻被楚軒在精神連接中命令去消滅莫德雷德了。

魯路修看了一眼扛著反射著青光的長戟又衝向阿尼亞所駕駛的莫德雷德的那個強大的東方武者，然後又瞅了瞅紅著臉跟在楚軒側後方的阿爾託莉雅，十分古怪地（露）出了最初那副面帶爽朗微笑的好少年模樣，自顧自地對楚軒說道：

“你知道除了湖中仙女的原因，蘭斯洛特爲什麼也參加了反叛行動嗎？我一開始找到他的時候，直接表明了我們三人的身份。不過我告訴他的是我們乃是從未來回來，爲了拯救走在滅亡道路上的英國的未來人。

過去的阿爾託莉雅沒有人類的感情，可以在戰場上獲得勝利卻無法使國家走上正確的道路，最終導致了英國的滅亡。而蘭斯洛特所做的一切，是爲了國家和人民而將罪業揹負於己身，我們也是爲了國家，而選擇親自將過去走在錯誤道路上的自己趕下臺……”

在看到戀充分利用了自己的高機動（性），來回閃避接近了顯得格外笨重的莫德雷德，並且一個個關節地把它也拆成了零件之後，正在說著讓蘭斯洛特有一些尷尬的秘辛的魯路修，忽然將話頭轉了半截快速說道：“蓋亞意識就是這個位面的意識，又是另一個位面的阿賴耶識……”

“嗞啦——”

“呃……魯路修你……”

“爲什麼你從來都不肯看看我！哇哈哈哈……纔不會把妹妹讓給你啊！”

就在魯路修非常急切地對楚軒說了一句讓人云裡霧裡的話之後，在魯路修的身邊突然開啓了一個十分奇怪的黑洞，它只對魯路修一個人產生作用，卻不像正常黑洞那樣吸收其它物質。這更像是魯路修說了某個不能夠說出來的秘密，然後被別人預先設置好的魔法毀滅了一樣。

不過魯路修好像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在最後關頭他所做的，竟然是抽出一直暗藏在懷中的匕首，從背後捅了蘭斯洛特一刀。然後他在蘭斯洛特死不瞑目的質問中，在背後緊緊抱著蘭斯洛特的身體，硬是拖著蘭斯洛特一起被吸入了黑洞之中。

在魯路修那意義不明的話語還回蕩在空氣中的時候，那個特殊的黑洞立即消失了，沒有對魯路修身邊的黑色的阿爾託莉雅、“血腥王女”尤菲米婭，還有那個名爲夏莉?菲內特，根本沒有在整個戰鬥過程中起到任何作用的近衛隊長產生一丁點兒的傷害。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結束了？或者魯路修其實是卑鄙地自己一個人逃跑了，總有一天他還會再回來的？”

此刻sos團的所有成員們腦袋上都掛著一滴巨大的汗珠，無語地看著這出乎意料的展開，春日有些結結巴巴地扭過頭，向還在思考著魯路修最後那些看似無用的話語的楚軒問道。

“有希，剛纔的異常情況是怎麼回事？是黑洞嗎？”

楚軒沒有急著給sos團的成員們下達新的命令，而是先詢問了一下有希。

“（肉）眼可以直接觀察到的超強能量漩渦，直接將特定物體粉碎成基本粒子的形態，就連靈魂也包括在內。與黑洞的原理完全不同，有30%的可能是因爲某種強力的語言或行爲約束技能引發的。”

“評估這一技能的等級。”

“超越所有已知技能，等級無限大。銀河系資訊統合思念體表示，這一技能遠超它的能力範圍。”

“那麼剩下的70%可能呢？”

“其中20%未知，50%不能夠說出來。”

“說出來會怎樣？”

“有90%以上的概率變成和剛纔的魯路修相同的情況。”

“原來如此。”

楚軒和有希好像打啞謎一樣，不斷地繞著某個不能夠說出來的事情，試圖來弄清事情的真相。最後他推了推反光的眼鏡，不知道理解了些什麼，對有希點了點頭不再過問此事。而正在一邊豎著耳朵聽的（露）（露），也沒有糾結於此。畢竟就算別的她不理解，至少“變成和剛纔的魯路修相同的情況”是什麼情況她已經親眼見識到了。

有些事，不知道也許反而比知道要更幸福。

“接下來必須去收拾殘局了，趁這個機會，將geass教團定義爲襲擊了英國國王寢宮的恐怖組織吧。至於魯路修丟下的這幾個人先帶到隊伍中間看起來，不要（露）出臉。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楚軒扭過頭對（露）（露）說道，然後就示意其他人夾著好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樣的黑色的阿爾託莉雅、血腥王女尤菲米婭和夏莉?菲內特，裝成阿爾託莉雅等人招來的幫手，老老實實地跟在了終於宣告迴歸的阿爾託莉雅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