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6 調教是必要的

“呼呼……姐姐，還好吧？能堅持得住嗎？呼呼……”

“不用擔心我……呼呼……繼續吧呼呼……”

在某個黑燈瞎火的偏僻無人之處，某對姐弟正在氣喘吁吁地進行著某種熱烈的運動。

不過很遺憾地，這並不是某對不倫的姐弟在打野戰。話說如果在哪裡有這樣的好事，請務必通知……嗯……想去偷看的人（絕對不是咱），一起去觀摩學習一番。

“呼……那些人跑得太快了，明明看上去不像是物理系職業的人。”

傳說中的梅爾帝亞納魔法學校的天才少年，拄著自己長達1.5米的巨型法杖，抹了把頭上的汗水抱怨道。他不僅嗓子裡發乾發鹹，就連不停劇烈起伏的肺部，也好像火燒火燎一樣，異常難受。

“不要緊，呼呼……畢竟我們只是來歷練一下的，就算跟丟了也無所謂?！?

被天才少年稱爲姐姐的高中少女，儘管只有15歲，但在體力上應該比才10歲的小男孩要強不少纔對，不過此刻她反而喘息得更加厲害。雖然她這個姐姐這次跟來是爲了照顧好弟弟，但是除了照顧好他的起居生活，還有告訴他某些生活中的經驗常識之外，她就連身體能力都沒有弟弟出色。

“那麼……姐姐小心雷電風暴”

就在天才少年感覺到跟蹤任務已經無望了，轉過身子正想要提議返回倫敦塔的時候，卻發現有兩個人影飛快地撲向稍微拖在他身後幾步的姐姐背後。

作爲魔法學校中，和其他比他大上許多的學生競爭，還能始終名列前茅的高材生，天才少年幾乎是下意識地使用了存儲法杖之中的應急法力，釋放出了一個強大的魔法。

雷電風暴這個魔法可大可小，如果是神級實力的魔法師，倒也能夠造成真正風暴規模的雷電旋渦。但是以天才少年的實力，即使是平時一點一點地將法力儲存在法杖裡，他此時也沒有那個控制力調動所有法力釋放出威力十分巨大的雷電風暴來。

不過天才少年的目的也很明確，他只是爲了攔住襲擊姐姐的人而已。雷電風暴的殺傷力雖然不算特別大，但是好在它施法速度快，施法威力還沒有極限。只要有足夠的法力和控制力，理論上說這個魔法可以無限擴大。

雖然覆蓋的面積再廣，殺傷力都是恆定的，但是作爲一個範圍控制魔法，用它來阻礙或限制敵人的行動卻相當合適。被雷系魔法擊中，就會陷入麻痹的不良狀態。雖然在過去的時候，魔法師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理，可是他們卻知道只要捱上了，傷害可能微乎其微，但是這個狀態卻是不可避免的。

當然在科學逐漸發展起來之後，魔法師們也瞭解到了這是由於電流通過導電的人體時，對細胞帶來的物理傷害，而不是魔法能量的傷害。而要隔絕電子，可不比隔絕能量要來得容易。而且要如何隔絕，這是一個還沒有答案的新課題。

不過就在襲擊者快要撞上突然出現在他們和目標少女之間的雷電旋渦和電網時，在襲擊者的面前立刻出現了椎形的光壁。而且這光壁還一直跟隨襲擊者移動，直接分開了雷電風暴，然後在要撞到目標的身體之前又馬上消失掉了。

“到此爲止了，放下武器吧”

一馬當先的襲擊者從後面用胳膊一把勒住了目標少女的脖子，將這個有著栗色長髮的少女拉到了自己身前，然後將一把銀亮的手槍頂在了她的太陽穴上。楚軒好像完全漠視生命的冷淡聲音，隨之響起。

爲什麼楚軒等人最後反而會摸到跟蹤者的後面，其中的情況是這樣的：

在之前有希利用資訊操作的力量將黑貓的技能進行了精神連接，楚軒定下行動計劃之後，雖然當時沒有人反對，但是在將兩個學生跟蹤者引向偏僻的環形街道的途中，阿爾託莉雅向楚軒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見。

一是她覺得不是非得去抓捕這兩個學生跟蹤者吧。

二是她很疑惑是不是有必要進行這種不是很光明磊落的行動，畢竟她有自信在正面制服這兩個學生魔法師。

三是她認爲讓塞西莉婭在中遠程協助她作戰，破壞了一對一的戰鬥，有違騎士精神，實在是她不願意接受的。

總之這三條，明顯是阿爾託莉雅那種和上杉姐姐有一拼的義理之心在作祟。不過因爲此次行動的指揮官是楚軒，所以她也只是表達自己的意見而已。如果楚軒下了命令，就算不情願，但像這種也並不是十分惡劣的命令，她還是會堅決執行的。

如果是類似於殺人放火紅帶屠城三光政策之類，與阿爾託莉雅的原則完全相牴觸的命令，她絕對會和塞西莉婭一樣當場拒絕，而且就算拼死也會倒戈相向的。

不知道是出於何種考慮，阿爾託莉雅一說，楚軒竟然馬上就拿出了新的方案，好像就等著她提出異議一樣。儘管在談判之中，確實是有著先喊出一個對方不可能接受的價碼或要求，然後再退一步提出自己真實的價碼或要求，就會很容易被接受這樣一種技巧，但是阿爾託莉雅還真想不到楚軒到底有何打算。

最後楚軒更改過的計劃，就是加快速度甩掉對方，如果對方沒有跟來，那麼就算了。如果對方竟然還執迷不悟地一直咬著他們，那麼就將他們引到之前的偏僻環形街道去，然後讓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一遠一近兩個人把進入環形街道的路口堵住。

不過考慮到魔法師很有可能會騎著掃帚或者乾脆利用某種魔法飛走，至少也很有可能利用魔法登上這個街道並不算高層建築的小樓房頂，所以這次行動主要還是得靠楚軒和綾波麗一起去偷襲，阿爾託莉雅堵路口只是理想狀態下的一個保險措施。

楚軒這麼一改，實際上就等於是在這次不光彩的行動中，將兩個具有貴族榮耀感的戰力放在一邊打醬油了。儘管這樣安排是遂了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的意了，但是她們兩個人反而變得十分尷尬了。

畢竟在第一組中，有希和黑貓算是信息通訊和偵察人員，叮鐺勉強算是後勤人員，綾波麗是防禦人員，楚軒是指揮人員。就算綾波麗和楚軒兩個人依靠力場的特性，勉強能夠充當一下攻防一體的多面手，但是主力的攻擊手還是阿爾託莉雅——現在又多了一個塞西莉婭。

而兩個主力攻擊的隊員在旁邊打醬油，三個特殊隊員在後面加油，讓指揮官帶著護衛親自上陣……不用其他人多說什麼，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都算是軍隊中的一員，她們自己就感覺到非常地不舒服。

但是面對著去跟隨楚軒一起搞偷襲少女威脅少年的卑鄙行徑，或者無視自己在隊伍中的職責和戰鬥著的隊友站在旁邊打醬油這種兩難的選擇，自己把自己套在裡面的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只能尷尬而憋屈地不再說話，有些蔫頭蔫腦地接受楚軒的安排。

而對於楚軒來說，冒上一點風險自己親自上陣，利用這兩個可抓可不抓的小角色，好好敲打敲打對自己的命令還沒有完全信任並服從的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也是相當劃算的。

不管是這兩個學生跟蹤者被他們甩掉，放棄跟上來；還是跟上來之後，被他們抓??；抑或是無視堵路口，騎上掃帚或者使用技能逃跑了，都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最重要的是阿爾託莉雅和塞西莉婭兩個人，已經做出了看著隊友上陣而自己打醬油的選擇了。

這其實並不是楚軒利用詭辯術迷惑她們，說服她們，而是利用她們自己的正義去擊倒她們自己。因爲其實正義和義理這種東西，實在是經不起推敲的。如果這兩個人以後還是不能完全按照楚軒的命令來行動，那麼楚軒會再多暗地裡整治整治她們的。

攘外必先安內嘛，如果連隊伍都還沒有理順，那麼幹脆就不要接著進行更危險的任務了。楚軒之所以將隊伍分成三份，各自去進行七天的偵察活動，除了有某些特殊的原因之外，也是有著先讓阿爾託莉雅等人和SOS團進行一下磨合的意思在裡面。

不過說白了，露露作爲一個智者，自然是秉承著“識時務者爲俊傑”的理念，不需要多磨合，但楚軒把她和春日都弄走，就是爲了可以不受任何阻礙地調教阿爾託莉雅。只不過和柯內莉婭派過來的楞頭青協助者見面之後，他的調教對象又參加了一個塞西莉婭罷了。

調試不好的槍是不能使用的，調教不好的女人……錯了，是戰力，也是不能夠投入戰場的。因爲這些不僅僅是關乎戰鬥的成敗，更是關乎著自身和他人的性命。因此槍需要自己來調試，女人也要自己來調教。

嗯……和光源氏計劃神馬的沒有任何關係。最多隻能算是（聖）女王調教和大小姐調教……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