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8 呃……我騙你的。
0238??呃……我騙你的。
楚軒盯著的眼睛述說著他所發現的諸多“巧合”,但是卻看不清楚軒反光的眼鏡後面究竟是怎樣的眼神。在楚軒很快主動地閉上了嘴之後,沒有再負隅頑抗。她有神‘色’‘陰’晴不定,琥珀‘色’的高貴眼眸中不時閃爍著淡淡金光,最後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承認了下來:
“呼……沒想到你已經暗地裡將‘湖中仙‘女’’瞭解的如此透徹了,那些蠢貨可能還在想方設法從中國探你們的底吧。沒錯,這次事件就是‘geass教團’一手策劃的,而我原先的身份,既是湖中仙‘女’之一,又同時是geass教團的教主。”
儘管被別人戳穿了老底,但此時依然十分驕傲地揚起了頭,嘴角線條堅毅。她好像把高貴的氣質融入到了骨子裡,簡直會讓人不自覺地產生之前她那好像最卑微的‘女’奴一樣的舉動如果不是她像平時一樣進行的惡作劇,那麼就是某個飢渴的死宅因爲平時yy過度,而在三更半夜所做的“白日夢”的想法。
可能因爲已經自行脫離了“湖中仙‘女’”這個隱秘組織的關係,所以在她的心裡楚軒並不能算是“敵人”,因此坦白‘交’代了的不僅沒有被打敗的挫敗和屈辱感,反而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地緩和下了臉部那有點僵硬的線條。或許是有了能夠共同分擔秘密的人的關係吧,一個人要揹負起一切,是會讓人身心俱疲的。
“原來如此,竟然果真是‘湖中仙‘女’’的‘陰’謀。”
就在吐‘露’了真相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表情越來越緩和下來的時候,楚軒推了推反光的眼鏡,認真地點了點頭這樣說道。
的瞳孔瞬間縮小了一下,好像中的時間靜止的魔法一樣,臉上的表情迅速凝固了。她有些結巴地問道:“什、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沒有確定真正的幕後黑手?可是你剛纔明明……”
“呃……我騙你的。”楚軒推了推反光的眼鏡,面無表情地轉過了臉。
“嘭!”
一個巨大的長條形抱枕,攜帶著不算小的動能擊中了楚軒的側臉,儘管沒有把他打倒,卻也讓他的脖子歪向了一邊。楚軒拿下了這個還帶有的溫暖體溫和好聞香氣的抱枕之後,轉過頭看見了還保持著投擲的姿勢,面‘色’有點發紅地呼哧呼哧喘著氣的。
“啊!你這個傢伙!你看到了吧!哼,我就知道你成天帶著一副反光的眼鏡絕對是別有用心!肯定一有機會就藉助這副眼鏡的反光遮擋住視線,用h的眼神隨機偷看美少‘女’的吧!變態!癡漢!禽獸!‘色’魔!”
在楚軒過到頭來的時候,氣呼呼地盯著楚軒,絕對不是爲了自己在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時心思變得有點慌‘亂’,所以輕易地就被楚軒給騙過了的事情而生氣得漲紅了臉的,第一次看見了楚軒那總是隱藏在反光的眼鏡後面的那意志力堅強的睿智犀利彷彿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神。
她馬上像個普通的害羞‘女’孩子一樣,從單手支地半跪著的姿勢一躍而起,雙手將根本沒有繫上幾個釦子的白襯衫給拉得嚴嚴實實的,不肯‘露’出一丁點兒的殺必死內容。而且重新一屁股跪坐在‘牀’上的雖然還是將兩條小‘腿’分開的坐姿,但不是好像日本人的正坐一樣將‘臀’部墊在腳後跟上的坐姿,而是將自膝蓋以上的部分,都嚴絲合縫地並在了一起。
面對著身子正微微地向著他弓起,用好像在看滿腦子河蟹工口物的死宅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他大發雷霆的,楚軒保持著一貫的那張撲克臉,雲淡風輕地推正了反光的眼鏡。如此‘激’烈的反應只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根本原因是爲了發泄她自己感覺被欺騙了的感情而已。
哼,如果真的將自己的萌屬‘性’定義爲“智慧型”的話,那麼首先她應該學會的就是不要讓情感影響了理智。
在撒潑哭鬧滿地打滾生氣賣萌了一番,氣勢已經衰退了之後,楚軒默默地遞迴了她的長條型大抱枕。還有點臉紅的一把奪過了抱枕,終於恢復了最開始時的坐姿,兩條白膩勻稱但有點偏細的大‘腿’也重新稍稍分開,將抱枕也夾在了雙‘腿’之間。
這個用全身抱著某個巨大長條型事物的坐姿和睡姿,其實也‘挺’常見的,而且不分男‘女’。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把被子捲起來用‘腿’夾住,好像全身心地緊緊擁抱著被子的姿勢,簡直會讓人覺得上癮。
這大概和作爲人類表達感情的本能動作之一的“擁抱”是一樣的,是爲了滿足人類關於安全感的需要吧。
“哼!”
在將抱枕重新抱在身前後,習慣‘性’地用抱枕擋住嘴的時候,突然又有點臉紅地將抱枕甩到了一邊,拉過有點薄的被子,胡‘亂’地捲了起來當作抱枕夾在了兩‘腿’之間。不是因爲她在將鼻子湊近抱枕的時候,敏銳地感覺到了抱枕上面已經沾上了楚軒的味道吧?
鼻子如此敏銳的話,就算脫離了湖中‘女’神這種福利高待遇好的宗教事業單位,去噹噹調香師這種充滿了小資味道的職業也能生活得很好吧。此外還可以去向請教愛爾奎特學習,練習成用鼻子尋人的絕技,然後去當替人抓‘奸’夫‘淫’‘婦’的‘私’家偵探。
不過原本楚軒還以爲的鼻子和叮鐺那個只能聞到銅鑼燒味道的壞掉的鼻子一樣,只是對披薩的味道特別敏銳呢。或者……只是對於抱枕被楚軒接觸過這一點特別敏感而已?
“雖然你只是在誆我,但不得說不你的猜測沒有絲毫的錯誤。你是怎麼發現的?”
小小地生了一會兒氣,表現了自己“永遠16歲”的少‘女’心情之後,作爲一個自我標榜爲智慧型腹黑毒舌萌系角‘色’的萬年美少‘女’,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有一點點不甘心地承認了楚軒的勝利。之前‘露’‘露’在國際象棋以及其它棋類遊戲上不得不承認自己不如楚軒的心情,她總算也實打實地體會到了。
“雖然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著巧合,但那是指存在於微觀世界中的不確定‘性’。我們通常意義上的巧合,基本上都在不爲人知的地方存在著內在的因果關係。所以在分析判斷的過程中不能夠輕易地放過每一個可能‘性’,在這之上再進行合理推斷,就能夠儘可能地接近真實。
德魯伊教原本就是一個古老而隱密的教派,而且它一直光明正大地存續到了現在,沒有像某些教派一樣不得不轉入地下,或者成爲秘密結社。在這樣的前提下,英國的德魯伊教在過去就真的被完全消滅了嗎?這一點上它消失得太過徹底,也就太過可疑。
在這一點上,結合宗教和國家發展的規律,就可以輕易地推斷出如果英國德魯伊教沒有被消滅,那麼它究竟應該做出何種選擇來。在這一點上,基本上不存在什麼巧合和變數,是可以通過邏輯判斷,尋找出幾種最有利的解決方式的。
在這個基礎上再將歷史上相近時期的某些‘巧合’聯繫起來,互相印證就可以得出一條理論上正確的發展方向。
如果說德魯伊教在十字教派的宗教戰爭中消失,和不久後便有記載的湖中仙‘女’的出現這之間的聯繫還不具備明顯的因果關係的話,那麼十字教派分裂的時候,湖中仙‘女’的名聲也隨之被更多的人所知曉,這就明顯是有計劃地藉助對方應對不暇的時候,爲進入統治階級的眼中所進行的自我炒作了。
而德魯伊教原本就有著作爲秘密的王室顧問的悠久歷史,又是以‘女’‘性’爲主,它又有理由以湖中仙‘女’的名義重新進入統治階級之中,在假設中將它們二者之間聯繫起來也並無不妥。英國王室在確定英國清教爲國教的同時,又格外倚重湖中仙‘女’派來的顧問,想必也是爲了引入一個可以用來制衡英國清教,又可以被王室控制的宗教。
在這一點上,湖中仙‘女’和英國王室之間是有著無言的默契的,否則英國王室也不可能真的對這樣一個渾身佈滿‘迷’霧的組織如此信任。而且湖中仙‘女’有意識地將自己扮演成一個爲了英國德魯伊教派的發展,而甘願被王室利用的這樣一個角‘色’,並且主動透‘露’出了一部分情況,以此來掩蓋自己真正的目標。
所以說最大的破綻來自於湖中仙‘女’自身,它作爲一個有著自身目標的有組織的團體,所作所爲都需要爲了這個目標服務,而這個目標使得它的行爲和表面上的自身定位不符。
湖中仙‘女’的名聲有些太響了,作爲一個隱密的存在,她們後來已經介入世俗社會太深了。這就是我注意到她們的最根本原因,她們既有動機,又具備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