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傅晉北和夏謹芝兩人的談話,兩人都很?契的選擇對雲初夏保密著。
所以雲初夏一直也沒有多想,以爲傅晉北真的只是如表面上一樣,只是單純的送了夏謹芝回家,就沒有了下文。
傅晉北送雲初夏回學校那會,雲初夏先回的是她的辦公室,準備去辦公室拿上課本,再去教室。
一到辦公室,雲初夏就立即收到同辦公室的同事對她的祝賀,祝賀她這次的畫展舉辦的很成功。
蘇桐這次也有去畫展,她也終於見到了未來雲姐夫的真實面目。
那會在畫展,人也多,她就不好跟雲初夏說什麼。
而現在在辦公室,情況就不一樣了。
只見她從雲初夏一進辦公室開始,就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初夏姐,我發(fā)現你家傅總真是太帥了……”
“初夏姐,你可真幸福呀……你家傅總有錢就算了,還偏偏要長的這麼帥……”
“初夏姐,我覺得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傅總他有錢又帥,還能對你這麼好……”
…………
這真是讓人不羨慕、不嫉妒都不行。
雲初夏笑著打趣蘇桐:“蘇桐,感覺你再這麼說下去,是不是就突然發(fā)現,他成了你偶像了?”
蘇桐笑著道:“纔沒有,初夏姐,你纔是我偶像。”
雲初夏笑著瞥了她一眼,這妮子說話還真是誇張。
這時有花店送花的小哥過來,敲了一下開著的辦公室門,然後問道:“請問裡面哪位是雲初夏,雲小姐?”
雲初夏還沒來得及說話了,蘇桐就替她搶先揮手,喊道:“你好,在這邊了。”
花店送花的小哥見了,忙抱著一束包裝很精美的粉色玫瑰花過來,上來就要遞給蘇桐。
蘇桐忙擺手,笑著說:“小哥,你送錯人啦,我不是雲初夏,這位纔是。”說著,蘇桐指了指旁邊坐著的雲初夏。
花店送花的小哥忙對雲初夏抱歉著。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沒事……”雲初夏從他手中接過花,一點也不在意的笑笑。
蘇桐突然問道花店送花的小哥:“小哥,這花誰送的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裡面有張小卡片,你們可以自己看一下。”送花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拿出簽單紙,遞給雲初夏。
“雲小姐,麻煩你幫我在這裡簽收一下。”
“好的。”雲初夏接過,在上面簽名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送花小哥接過簽單。看了看,發(fā)現沒有問題,便忙對雲初夏說:“謝謝你了,雲小姐,祝您生活愉快!”
雲初夏對他笑笑,說道:“謝謝!”
花店的送花小哥還沒有走出辦公室的大門了,蘇桐忙對雲初夏說道:“初夏姐,你快看看花裡的卡片,看是誰送的花?”
“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心急啊?”雲初夏一邊說著,一邊在蘇桐的催促下,拿出花中的卡片,然後打開看裡面寫的內容。
蘇桐笑著爲自己的行爲解釋道:“我就是好奇麼,初夏姐……”
“沈亦琛?”蘇桐看到卡片上,最後面的名字,忙又問道:“初夏姐,他是誰啊,你的追求者嗎?”
“我一個朋友。”雲初夏說完。然後就問蘇桐:“蘇桐,你怎麼見到一個男的就說是我的追求者啊?”
蘇桐笑著道:“哈哈,那是因爲初夏姐,你的魅力大啊。”
雲初夏白了她一眼,說道:“不跟你講了,我去上課了。”
哈哈,蘇桐笑了,認爲雲初夏是被自己說的不好意思了,就逃了……
自從夏謹芝出院後,雲初夏就不用再去醫(yī)院來回奔波,多出來的時間,她大多都用來專心的畫畫。
但相對的,一部分時間也被傅晉北給佔去了。
而且自從傅晉北出院後,雲初夏就沒有在學校公寓住過一晚,她全是在傅晉北的那處高檔公寓裡過夜的。
雲初夏也爲此事抗議過,可抗議最後無效。
傅晉北爲了留住她,住在他家,他甚至還把他那間書房的一半,分給了雲初夏,讓她做爲畫室來用。
兩人的同居生活就這樣,看著似乎不正常但又很協調的進行著。
差不多一個月後,雲初夏去看夏謹芝的時候,夏謹芝接到了法國那邊一個朋友的電話。
是個很好的,讓人聽了很歡喜的消息。
雲初夏的《童真》,也就是那個畫著雲瑞的四連畫,果然如夏謹芝當初所說的一樣,很不錯,在法國拿了大獎。
而且還是以第一名的成績,最後從衆(zhòng)多參賽作品中成功突圍而出。
這個消息,讓雲初夏自己驚的都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夏謹芝笑著,上前抱住怔愣住的雲初夏,連聲恭喜著她。
“夏夏,恭喜你。媽媽就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其實,夏謹芝對雲初夏這次能拿獎,沒有什麼意外的,但她能拿到第一名這個成績,她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所以她現在非常的驚喜和高興。
“媽媽,謝謝你!”
雲初夏的繪畫,除了有一部分遺傳自夏謹芝給她的天分外,還有她自己從小開始的努力刻苦求學,但這幾年,一直處於畫作期停步不前的她,在夏謹芝身體還允許的情況下,她也有一直在盡心盡力地輔導著她。
所以說,如果沒有夏謹芝的這幾年悉心指導,她的進步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大。
“傻孩子,跟媽媽客氣什麼,再說這些畫都是你自己畫出來的。媽媽也沒有幫你什麼……”
夏謹芝看著雲初夏,覺得非常的驕傲。她這個女兒,從小不在自己身邊,卻能長的這樣的好,現在又有了如此讓人欣喜的成績。
她真的是很高興,同時心裡也對雲初夏,自己這些年來的缺席,感覺很愧疚……
也由此,在今後,她就更加的想要盡一切力量和方法,去盡力彌補她。
雲初夏的學校那邊,在知道雲初夏在法國拿到大獎後,大家都爲她高興慶祝,由其是校長,簡直是驚喜高興壞了。
學校現在出了一名,在國外畫壇上都能火了的老師,這是多有榮耀的事情啊。
因此,校長還特意喊雲初夏說話,這也是雲初夏既上次傅晉北的原因,第二次進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的話,很多,但從頭到尾,都只有那幾個意思。
一是,他早就看出雲初夏不會是普通人,遲早有一天會有成就的。
二就是,這些年學校對她也不錯,希望雲初夏能念在這些事上,別離開學校,繼續(xù)留在學校等云云的話……
得獎成名,這些對雲初夏來說,雖然是一種驚喜,但她覺得,這些對自己以後的生活,並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至少在短時間內,她還是要繼續(xù)教師這個行業(yè)的,因爲她喜歡教學生們畫畫。
和學生們在一起,生活很單純美好,沒有任何的勾心鬥角,她喜歡這種簡單的生活。
而且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不同作畫風格,學生們從她這裡能學到東西,她同樣也能從他們那裡學到,其他處沒有的東西……
傅晉北知道雲初夏的畫拿大獎時,時間比夏謹芝知道的還早一些。
因爲自從夏謹芝把雲初夏的《童真》拿到法國參賽時,他就有讓法國那邊的朋友在一直關注著這事。
知道雲初夏拿到大獎時,他的心情既高興,又有些隱隱的說不出的擔憂。
接到法國那邊傳來的好消息的時候,宋硯當時也在場,他還說了一句特找死的話。
“北哥,小嫂子這回拿了獎,我看你呀,還是先不要高興的太早,小嫂子這次在國際上出了名,以後肯定是會越來越厲害了……啊呀呀,外面的誘惑畢竟那麼大……你……”
宋硯還沒有感嘆完了,就聽傅晉北板著個臉,扔了一個字給他。
“滾!”
宋硯真的滾了後,傅晉北卻頭疼了……
宋硯的話,其實有對也有錯,因爲宋硯不知道他們的三年之約……
這個三年之約,始終是他心頭的一塊病……
雲初夏去法國的時間很快就定下了,就在三天之後。
夏謹芝本來打算要陪雲初夏一起去的,可她突然感冒了,並伴有持續(xù)低燒的癥狀,因此法國之行,肯定不能陪同雲初夏一起去了。
不過夏謹芝聯繫了她在法國那邊的一個好朋友,她說了到時會有人去接機,同時會全程陪同著雲初夏,一直到她領獎結束。
雲初夏其實真的很不想去法國。因爲這次頒獎,她要在法國待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而且關鍵是她不會法語。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語言又不通的國家出行,想想都讓人有些心慌慌的……
可是她又不得不去,畢竟這個機會有多難得,不用別人告訴她,她也知道。
時間很快就到了三天後,傅晉北因爲公司有急事,就讓司機送雲初夏去的機場,因此,他更不可能會陪著她一起去了。
飛了二十多個小時,飛機終於抵達法國的首都機場——巴?,這個世界上最著名的時尚藝術之都。
因爲長時間的飛行勞累,雲初夏下飛機時,覺得整個人都沒有精神,看什麼都恍恍惚惚的。由其是看到她周遭的一張張異國的陌生的臉,她的內心是更加的擔憂,害怕。
好在,在機場出口,她終於看到了來接她的人。
來接雲初夏的人很年輕,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他的長相也很英俊,看樣子應該是一個華人。
男人的身高很高,雲初夏目測估計他至少有一米八以上,而且他的穿著也很不錯,是純手工定製的高級西裝。
終於走近了,男人先跟雲初夏打了招呼。
“你好,是雲小姐嗎?我是司莫。”因爲有看過雲初夏的照片,這個叫司莫的男人,便一眼就把雲初夏給認了出來。
一聽到熟悉的國語,雲初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忙點點頭,對司莫說道:“你好,司先生,我是雲初夏。”
“你好,初夏,以後叫我司莫就可以了……初夏,夏阿姨之前聯繫了我的父親,但我父親英國那邊有些事情暫時走不開,他就讓我來了……初夏,你放心,你在法國的這段時間,就由我替我父親全程陪著你……”
“好,司莫,那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對於對方是年輕的司莫,還是年老的司老先生,能陪同自己在法國這段時間,雲初夏都不在意,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只要對方是聽得懂中文或英文的人就行。
司莫很體貼的說道:“不麻煩,初夏,走吧,我的車子在外面,我現在先送你去酒店,你肯定很累了吧,先好好休息一下,倒倒時差,其他的事稍晚再說……”
司莫給雲初夏安排的是巴?市內的一家五星級的酒店,他說了,之所以選在這裡,是因爲這家酒店離到時頒獎的地方不遠,步行過去十來分鐘就行。
司莫把雲初夏送到房間,告訴她:“初夏,我就住你的隔壁,你先睡上一覺,到了晚上我?guī)闳コ酝盹垺叮瑢α耍@是我的電話號碼,要是有事,你24小時隨時可以聯繫我。……”說著,司莫便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很精緻的名片夾,從中抽了一張名片遞給雲初夏。
雲初夏接過後,說了句:“謝謝你!”
“不用客氣。”
雲初夏把司莫一直送到門外,見他果然去了隔壁的房間,她便關上門,然後連行李都沒有來得及收拾放下,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國內的夏謹芝。
電話纔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可想而知,國內的夏謹芝肯定也一直在等雲初夏的電話。
“夏夏……”畢竟是女兒第一次,在她知道的情況下,出了這麼遠的門,夏謹芝會一點不擔憂是不可能的。
“媽媽。我到了。”
“夏夏,現在是不是很累?”上寧跟法國這邊差了近七個小時的時差,又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夏謹芝想也知道,雲初夏這會肯定很累。
“我還好,媽媽,是司老先生的兒子,司莫來接的我。”
“嗯,媽媽知道了,你剛上飛機時,司行遠就聯繫我了,他說對我很抱歉,他英國那邊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處理,不過他也說了,會讓他的小兒子,司莫來接你……初夏,司莫媽媽也認識,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做事很有章法,爲人也很隨和,他不像他大哥司英那般古板,所以,是他這次能陪著你,媽媽也放心不少了……”
雲初夏笑著,說道:“嗯,媽媽你就放心吧,司莫是不錯,他挺會照顧人的,他知道我坐飛機很累,就讓我先在酒店休息一會,說了晚上帶我出去吃晚飯,再帶我逛一逛。”
雲初夏之所以說這麼多,也是爲了讓夏謹芝能夠放心她。
夏謹芝又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好。那你趕緊休息吧,有什麼事,就跟司莫講,千萬不要怕麻煩。”
從這,雲初夏也知道,夏謹芝跟司家的關係一定很要好,不然不會做到如此程度。
“好,我知道了,媽媽。”
“行,那你休息吧,在那邊,照顧好自己。”
“嗯,媽媽,你也是,要照顧好自己……”這會,夏謹芝的感冒還沒有好透,不過,已經比一開始時好很多了。
雲初夏等夏謹芝先掛了電話,她才把電話掛斷……
要不要給傅晉北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到了呢?
爲此,雲初夏猶豫了好久,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給傅晉北發(fā)一條短信,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到了。
可手機拿在手上,雲初夏編輯了好久,字打出來,又給刪掉,來來回回,就這樣,十分鐘都過去了,她也沒有編出一條讓她滿意的內容來……
最後,她終於成功的發(fā)了一條出去。
“我到了。傅晉北……”
短信很簡潔,但內容同時也很一目瞭然,很清晰……
雲初夏剛把手機放下,想先把行李放到衣櫃裡,再睡覺時,手機就響了,是傅晉北的來電。
可想而知,傅晉北是一收到雲初夏的短信,就立刻回撥了她的電話。
雲初夏剛接通了電話,就傳來那邊傅晉北的聲音。
“夏夏,你已經到了啊。”
“嗯。”
“夏夏,對不起,不能陪你一起……”
雲初夏笑著安慰傅晉北:“沒事,晉北,我知道,你也有事情要忙的啊。”
而且她沒來和剛到那會,心裡還有些擔憂這次的法國之行,可等現在真的坐在了酒店的房間裡,雲初夏的心倒也安定了下來,也沒有一開始那種,一個人會害怕的感覺了。
其實,她總要學會一個人的長大,不能總一直依靠著別人。
可傅晉北卻不這麼想,他的小女人,讓她獨自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他是真的擔憂的。
而且就在雲初夏剛離開的那會,他已經讓他的助理張遲給他定了去法國的機票,行程就在雲初夏領獎的前兩天。
因爲他發(fā)現,公事再重要,也沒有他的小女人來的重要。
“夏夏,在那邊,照顧好自己。”
“嗯,你就放心吧,晉北。媽媽讓他的朋友在這邊照顧著我,所以我不是一個人。”
“嗯。”本來傅晉北還想問雲初夏一句,照顧她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後來想想,他就沒有再問,反正他過兩天就去了,他要是現在問了,再惹了他的小女人不高興,也就太得不償失了。
掛了傅晉北的電話後,雲初夏把行李放進了櫃子後,都沒有收拾,累的就直接躺在牀上睡了……
事實上她也是真的累了,在牀上一躺,眼睛閉上沒有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直睡了整整四個小時,雲初夏才終於睡醒睜開眼睛。
這次睡醒後,雲初夏明顯感覺精神都好多了。她從衣櫃裡拿出行李箱,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拿著乾淨的衣服,去衛(wèi)生間衝了個澡。
一個溫熱的澡一衝,雲初夏頓時又覺得整個人又多舒服了一些,最後那一絲絲的疲累感也被沖刷個乾乾淨淨……
巴?的天氣跟國內不一樣,這裡四季如春,終年溼潤,所以也深受國內外之人,來這裡度假旅遊的熱愛。
國內如上寧這會的溫度已經在30度左右了,可以穿短袖裙子,而巴?這邊,才25度左右,出行可以帶個小外套。
雲初夏事先也大概瞭解了一下巴?這邊的天氣,所以來的時候,準備的還算充分。
雲初夏剛洗完澡,把頭髮吹乾,就有人來敲門了。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會來敲她房門的,雲初夏不用多想,都知道,來人肯定是司莫。
果然,門一打開,門外站的是司莫沒錯。
司莫這會已經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雲初夏猜想他,一定也是洗過澡了。
估計是等自己這段時間太無聊,也睡覺補眠去了。
雲初夏猜想的不錯,司莫去機場接她那會,他自己也是剛從另一個國家飛過來,剛把他自己手頭的工作結束掉。
所以在雲初夏倒時差的時候,他也在她的隔壁屋子睡覺倒時差……
“怎麼樣,初夏,現在感覺好點沒?”
“嗯,睡一覺。再洗個澡,人果然舒服多了。”
司莫很紳士般的詢問雲初夏:“那現在要去吃晚飯嗎?”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把頭髮扎一下。”
說著,雲初夏便把司莫扔在了門口,獨自進了房間裡。
看著雲初夏的背影,司莫臉上的表情明顯很錯愕。
所以……他現在是進來房間裡等她了,還是繼續(xù)站在門口等她……
可還沒等他糾結完了,雲初夏已經回來了,前後幾乎三十秒的時間都沒有用到……
這會司莫更加驚奇了……
一般的女孩子,不是說諸如扎個頭發(fā)的話,至少要給自己打扮個半小時以上的嗎?
雲初夏剛纔給自己開門的時候,司莫也有注意到,她的臉上,什麼都沒有抹。
可現在,她竟然就三十秒時間都不到?這麼快……
司莫再次打量了一下雲初夏,她只是用皮筋把長髮紮了起來。
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說的一樣。就只是簡簡單單的紮了個頭發(fā),其他什麼都沒有變動過。
司莫這會都有些懷疑,雲初夏的臉上,甚至連保溼水那些都沒有擦。
雲初夏看司莫愣在門口不動,便問他:“怎麼了?”
司莫終於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初夏,你就這樣出去嗎?”
“是有什麼問題嗎?”
雲初夏是以爲自己的穿著哪裡有問題,在聽了司莫的話後,她還自己低下頭,把自己從腳往上看了一下,並沒有發(fā)現什麼問題啊……
那他怎麼會這麼問自己這話?
雲初夏把疑惑的眼神遞給司莫,想讓他告訴自己答案。
司莫這時終於得出一個結論,好吧,雲初夏不化妝。
不過,她確實有這個本錢,出門不用收拾自己,因爲她的皮膚底子確實不錯,白皙又不見毛孔。所以不化妝,倒也顯的更加自然淡雅清新……
“司莫?”雲初夏見司莫半天還沒有動,也不回答自己的話,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像是在發(fā)著呆,便喊了他一聲。
司莫這會回過神來,便說道:“哦,沒事,我剛纔走神了,在想其他的事情,不好意思啊,初夏。”
“沒事,司莫,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
司莫把雲初夏帶到了離酒店步行十分鐘左右的一間西餐廳。
司莫跟雲初夏解釋,在巴?,你可以盡情的在街上逛。如果目的地不遠的話,步行遠會比開車來的好。
雲初夏點點頭,表示自己也認同他的說法。
雲初夏不懂法語,好在司莫帶她去的這家西餐廳,剛好給他們服務的那個服務生是懂英語的,所以點餐的時候,她能很流利的用英文跟對方交流。
其實就算服務生不懂英語,也沒有關係,司莫這個人很有紳士風度,只要他想,他絕對能把雲初夏照顧的很周到,不會感覺到一絲不舒服。
服務生下去下單後,司莫問雲初夏:“初夏,你的英語說的真好,你以前是有在國外待過嗎?”
司莫問這話沒有其他意思,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雲初夏說的英語很好,發(fā)音很準確。
像她這樣子的,大多都應該是長期在一個語言環(huán)境下生活,而鍛煉出來的,而不是靠著書本去學習那種。
“嗯,我在美國留學過,在那待了不到三年的時間。”
司莫點點頭,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
他又問雲初夏:“夏阿姨真是你的媽媽嗎?”
“嗯。”雲初夏對他點點頭,既然司家是夏謹芝的好友,她也沒有必要去隱藏這個事實。
“初夏,以前很早的時候,夏阿姨就跟我們講過,她在國內有一個女兒,她回國前,有來過我家,說她要回去看看她的女兒,沒想到,她這一回竟是五年都沒有再回來過……”
雲初夏告訴他:“嗯,媽媽回去後,身體一直不好,她也是最近纔剛剛恢復好的。”
司莫忙問雲初夏:“夏阿姨生了什麼病?”他們在國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媽媽得了腎衰竭,這些年大多時間都在醫(yī)院度過的,上個月她剛換了腎,目前身體恢復的挺好的,本來這次說好了,要跟我一起來巴?的,但在臨出發(fā)前兩天,她感冒了,而且還有點低燒,所以就我一個人來了。”
司莫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又對雲初夏說道:“夏阿姨這事真是瞞的太緊,竟然沒有告訴我們,怪不得父親說,他想回國去看看她,夏阿姨老是以她很忙,不方便爲藉口拒絕父親……”
現在聽了雲初夏的話後,司莫才把一切終於都搞清楚了。
就是不知道等父親知道這事後,他會怎麼想?
“嗯,我想媽媽是不想你們擔心,纔不告訴你們的吧。”
“嗯。”司莫點點頭,以夏阿姨那人的脾氣性格,確實很有可能會這樣做。
很快服務生便把兩人點的餐送了上來。
司莫還開了瓶紅酒,82年的lafite。
用餐到一半,司莫告訴雲初夏:“初夏,其實我也看過你這次得獎的作品,童真。”
司莫看到雲初夏的作品,是因爲當初夏謹芝直接把畫寄給了司行遠,讓司行遠送去參加的比賽,在送去之前,司莫是在司家無意間看到的。
他當時就覺得那四幅畫雖然很簡單,但同時卻又很特別,飽含了畫畫人的很多感情在內。
“司莫,你相信嗎?我當初只是把童真用來參展的,沒想過會有機會能在法國參賽,甚至最後還能在巴?得獎……”
“嗯,初夏,你童真裡畫的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兒子嗎?”
雲初夏很驚訝,問司莫:“司莫,你爲什麼會這麼問?”
“初夏,因爲我覺得只有一個母親,才能畫出自己孩子這樣子的場景,因爲她對自己孩子滿滿的愛,才能把那個孩子的一言一行,或喜或嗔的表情能這麼詳細的用畫畫的方式全部表達出來……”
司莫也是懂一些畫的,因爲司行遠的關係,司家兩兄弟從小也被要求學畫,可後來兩兄弟都興趣不在此,司行遠也就不再逼著他們再學……
初夏這次的童真能得獎,以司莫的眼光看來,他認爲,童真這四連畫不是以她的畫畫技巧獲勝,而是以感人的親情勝出的……
雲初夏笑著道:“司莫,你猜錯了,畫裡的小男孩不是我的兒子,他是我大哥的兒子,他今年五歲了。”
“啊,是嗎?”司莫明顯驚訝了一下,然後才道:“那你一定很疼你的這個小外甥。”
“嗯,雲瑞很懂事。”雲初夏點點頭。
“初夏,那你結婚了嗎?我知道,中國的女孩結婚的都比較早。”
雲初夏搖搖頭,沒有做多他想的告訴他:“我還沒有結婚……”
“哦,其實晚點結婚也挺好的。”
雲初夏笑著問他:“司莫,那這是你的想法,還是司叔叔的?”
司莫笑笑,說道:“當然是我的了,初夏,你不知道,我父親雖然在國外生活了這麼多年,但思想還是跟在中國的很多人一樣,有時真是老古董一個,他總能不斷變著花樣,逼著我和我大哥趕緊成家……可初夏,你應該也知道的,結婚又不像做生意,?了,還能重新再接一單,去彌補之前的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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