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小學過後就分開了。在小升初的那個假期,我真的有點想她,因爲那個時候剛和初戀短暫分開不久,又剛剛對愛有了一點理解,有點心思也很正常。但沒想到的是,我初中竟然又和她陰差陽錯的做了同桌,而且也正是這一段經歷,使我對她有了個全新的理解,並真正懂得了“愛”的含義,並真真正正的喜歡上了她。
從懵懵懂懂的小學走到初顯青澀的初中。剛開學的我,由於聽錯班級還走錯了班,最後還是在給別的班搬凳子時被我班老師發現帶了回來。
剛進班級,就發現一個兄弟正在向我招手,他不是小學的那個朋友,而是假期我在託管站認識的。他爲人厚道,是我生活中的得力助手。
初中生活就這麼開始了。我們的班主任是一個很風趣的中年男人,是個數學老師,經常在講課時給我們來點“中式幽默”,令我們捧腹大笑。
那個兄弟也是個人緣很好,很幽默的人,所以總能看到他的朋友一幫一幫圍著他轉,可我當時還是隻有他一個朋友,所以後來我們也疏遠了。
我們之間經歷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說有一天,我看見他跟別人掰手腕,當時我在小學打過架,牛氣烘烘地想上來試試,結果跟他一掰,還沒使勁,手就被按在那動不了了。周圍一片鬨笑。這時他說:“沒事,你肯定讓著我了,下次,可不行了奧”。我在心裡給他點了個贊。還有一天,我跟他約好了一塊上學,卻在家等到了眼看要上學了也沒等到他叫我,只好帶著一肚子氣自己去。等到了教室,看見了他,就大發牢騷。他等我說完,一臉無語的表情:我在你家樓下喊你半天了,可你也沒聽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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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關係的裂痕,是從那個人開始的。那個人,是一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在女生中的人緣很好,在男生中的人緣也不錯。
那一天,是星期天。我打電話找他玩,他卻說:“花花公子在我家給我補課呢!”我心裡產生了些許的不滿,但也沒說什麼。後來他給我打電話,我們三個一起去網吧。
不要誤會,我們不玩遊戲,只是看別人玩遊戲,過過癮。我們三個來到了網吧,剛開始,我和他邊走邊看,可後來,他和花花公子在前面有說有笑的,把我甩在了一邊。
我心中煩悶,想:你們不是關係好嗎?那就自己玩去吧,不奉陪了!回家了。一會,他打來電話:怎麼回去了?我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
“ ........................................”
不過類似這樣的事情也沒持續幾天,他朋友畢竟還是多,我慢慢就像被打入冷宮裡的妃子一樣,再也得不到他的友誼了。
就在我心中煩悶,無所適從的時候,一週一次的串座又開始了。
說實在,我對串座沒啥太大興趣。這幾個月,我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女同桌了,一個個歪瓜裂棗,粗野蠻橫,哪象個妹子,明明就是個漢子,或者說,還不如漢子。
所以,當新同桌來到我身邊時,我看都沒看,沒好氣地指著兩個桌子(兩人一桌,兩個桌子並在一起)中間的縫隙說:“這是三八線,過者,後果自負!”然後就把頭扭到一邊,想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她說啥,我都沒聽見。
這節,是自習課,我盯著自己的教科書發呆。雖然下節是音樂課,但這節課,咋就這麼難熬呢!
這時,我的女同桌,把書(音樂書)推到我的面前。這個情景十分熟悉,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她。轉頭一看(由於以前同桌的影響,這是我幾天來頭一次轉頭),就楞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面前,正是那張令我著迷的臉,她,正微笑著看著我。我有點發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醞釀半天,脫口一句:“那個....你怎麼來了?之前三八線那個事,不好意思哈。”
“我?爲什麼不能來呢?哎呀,那算什麼,同桌之間嗎,有點小摩擦很正常。”
我還想說點什麼,她先發了言:“咱們看看書(音樂書)吧”。
於是我們看起了書。有一章是一個男人穿著蘇格蘭裙,我指著他,說起了一些調侃這個男人的話,本以爲她會哈哈大笑,沒想到她卻異常平靜地說:“很正常,蘇格蘭男人都這個風俗。”這使我對她的素質大爲讚賞。
這節課,我們討論了很多,在音樂課上,我們合唱了一首歌,名字忘了,但我記得那天,她非常漂亮。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迎來了週五。可是上午,她卻沒來上課,我向老師詢問,老師說,她生病了。末了還加一句:想她了嗎?
我急忙回答:“不是不是。”老師慈祥地笑著說:“別裝了,我爲你保密哦。”他就是這樣,願意和學生打成一片。
中午,我買了一個她最喜歡的筆,準備下午送給她,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
下午,她來了。看來經過上午的休息,她的精神好了一些,但還是能看出因病引起的些許不適。
她在座位上坐下後,我問她:你怎麼樣?她回答;謝謝你,我沒事。說這些時,她一臉的平靜。我拿出那支筆:這是給勇敢者的禮物。她輕輕地笑了,笑的是那麼的好看。
就在我們的感情正處於“蜜月期”的時候,一款名叫陀螺的玩具開始流行了起來,正式開啓了初中三大王朝之——陀螺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