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得到那些地皮的嗎,你已經(jīng)得到了啊。”李師師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奧德里奇最後改口了。
“噢,不,不,不,那是當(dāng)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時候了,所以條件當(dāng)然也不一樣。”奧德里奇笑著說。
“這樣的話,我們很難談攏的。”李師師看著他的樣子,心想一定不要被他的眼神給擊敗了,要佔據(jù)主導(dǎo)位置才行。
奧德里奇攤開手:“爲(wèi)什麼?你的身體這麼的美妙,本來就應(yīng)該送給欣賞她的人啊,中國不是說女爲(wèi)悅己者容嗎?”
“現(xiàn)在早就是變成女爲(wèi)己悅者容了。”李師師一邊說一邊搖頭。
奧德里奇皺皺眉說:“是嗎?無所謂,你不是想要知道你朋友的消息嗎,就算是個交換條件吧,而且秦凱這個人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他的命也不需要你來維持。”
照他的說法,自己今天還真別想和平的溫馨的祥和的解決問題了呢,李師師在心裡嘆了一聲。
“好吧,雖然我很想知道我朋友的消息,不過我也很珍惜我的身體,而且不想要誰的命。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說的話,那麼我也不勉強(qiáng)你。”李師師看著奧德里奇,有一瞬間她真的好像衝過去卡住他的脖子。
要是自己真的是特工,那麼一定會那樣做的吧,不過現(xiàn)在李師師沒有絕對的把握,她不能冒險。
一想到電視電影裡那些美貌的特工,一個飛身撲過去,高跟鞋一踩,人就到了別人的身後,跟著就是一個漂亮的弧線,然後就控制住了對方。
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做到,如果不能豈不是太愚蠢了。
李師師真的好想試一下,不過她努力的剋制住了。
儘管她是這麼想,人家奧德里奇可不會把她看在眼裡,所以他很是輕蔑的說:“師師,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爲(wèi)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那麼你要怎樣?”
“很簡單啊,而且你也很清楚。”
奧德里奇一邊說一邊走到冰箱前取出兩隻杯子,把酒倒上,輕輕的旋轉(zhuǎn)著,眼睛卻盯著李師師。
這是什麼意思,還走不了嗎?
李師師在心裡
衡量著,是撲過去拿住他還是大叫救命,反正怎麼做都很麻煩。
糟糕了,在沒有確定自己是不是有能力得到消息之前還是不應(yīng)該冒然跑到這裡來的,這可怎麼辦纔好。
奧德里奇笑著遞過來一杯酒。
“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乖乖的喝了這杯酒,我們做些快樂的事情不是很好嗎?再說了,秦凱這個人非常的不討人喜歡,你會很高興看著他送命的。”
“要是我陪著你喝了這杯酒,你會給我一點線索嗎?”李師師還抱著一線希望,她以爲(wèi)誠懇可以解決問題。
奧德里奇哈哈大笑起來:“我美麗的女神,你真的非常的可愛。來,讓我們爲(wèi)了你的可愛,乾杯。”
李師師傻乎乎的想,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不過她的手卻真的伸過去接過了那杯酒,就在她的嘴脣就要碰到酒杯的時候,卻聽到外面一陣雜亂。
奧德里奇生氣的大吼一聲,立刻就有一個保鏢跑了進(jìn)來。
“怎麼回事?”
“報告老闆,有人非要闖進(jìn)來。”保鏢看起來有些狼狽,頭髮也亂了,領(lǐng)帶也歪了,臉上還有淤青。
這可真是有些厲害了,這裡可是五星級的酒店,保安措施非常的到位,而且奧德里奇住的可是vip的總統(tǒng)套間。
誰呀這麼牛掰。
李師師舉著那杯酒,好奇的看著這個保鏢,心裡還在猜測著呢。
就在奧德里奇憤怒的抓起電話要投訴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李師師,你這個蠢貨,給我出來。”
天,怎麼會是他?
李師師心裡一驚,不過隨後也就明白了,一定是左逸風(fēng)告訴他的。完了完了,這個攪局的人一來,自己什麼話都套不出來了。
本來還想著用不用給這洋鬼子一點點的甜頭呢,這下子是泡湯了。
“秦凱,是你?”看到一個人從門口衝了過來,沿途還放倒了幾個保鏢,奧德里奇的表情可是真的很難看。
“當(dāng)然是本少爺我。你上次運氣好,讓你跑掉了,這次還有什麼話說?”秦凱衝過來就想要抓住奧德里奇的衣領(lǐng)。
不過看起來這個洋鬼子也不是什麼泛泛之人,他一個轉(zhuǎn)身就脫出了秦凱的控制範(fàn)圍,端著那杯酒看著秦凱。
李師師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個什麼反應(yīng)。
她不想看到秦凱,也不想被他教訓(xùn),所以還是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裡,手裡也跟奧德里奇一樣端著一杯酒。
“噢呵呵,秦凱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這裡是公衆(zhòng)場合,但是你跑到我的房間裡來恐怕也不是什麼合法的事情呢。”奧德里奇微笑著說。
秦凱怒道:“我管你那麼多,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應(yīng)該很清楚,在我跟你算賬之前你應(yīng)該好好的收拾行李滾回去。”
“是嗎?可是我是你們市長的座上客,是最大的外資商人,是他發(fā)展經(jīng)濟(jì)的重要人物哦。”奧德里奇還是那麼笑著。
李師師一看,他們還有這麼多的話要說,自己不妨先找個地方坐下吧。
於是她拿著酒杯,旁若無人的就走到了那張寬大的老闆椅前面。
可惜,還沒有等到她坐下來秦凱就三步兩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打掉了她手裡的酒杯,猩紅的液體倒在了雪白的地毯上,看起來甚是觸目驚心。
“你竟然還沒心沒肺的在這裡喝酒?我看你是被人賣了都還幫著人數(shù)錢吧你。”秦凱衝著李師師大吼一聲,嚇了她一跳。
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命裡的剋星啊,他怎麼就可以隨隨便便在任何場合任何時間任何人的面前衝著自己大吼大叫的。
李師師生氣的對秦凱吼了回去:“你管我。”
“很好,你終於肯跟我講話了嗎。”秦凱一腳把滾到他腳邊的玻璃杯踢得老遠(yuǎn),絲毫都沒有看奧德里奇的臉色。
“兩位,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這裡應(yīng)該我是主人,你們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奧德里奇好笑的說。
可是秦凱和李師師都衝著他一瞪眼眼睛:“閉嘴,沒跟你講話。”
這兩個人的表情都很憤怒,可是他們卻好像又在跟對方發(fā)火,而奧德里奇反而成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
所以他搖搖頭,乾脆拿著酒杯坐到了自己那張寬大舒服的沙發(fā)上,一邊小口的啜飲著,一邊看著秦凱和李師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