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明白過來這是秦凱的詭計之後，乾脆就這麼將錯就錯，反過來用力吸取秦凱口中的氧氣。
叫他耍詭計。
秦凱的胸口傳來低沉的響動，去是在笑，然後李師師覺得腰上一輕，已經被秦凱帶上了岸。
李師師這才發現，就在她反擊之時，秦凱已經拉著她遊了這麼遠。
那她剛纔不是……
“多謝款待。”笑得很賤，叫李師師直想一巴掌過去。
真是……虧大了。
李師師沒有注意到，站在不遠處柱子後的小小身影。
日子就這麼不平不淡地過去。差不多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小川的傷也基本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與此同時，李師師和姚慕的訓練並沒有任何進展。
固定的到訓練場的日子。在看到李師師和姚慕的比試之後，大鬍子一點也不客氣地道：“我說李師師，你要不要乾脆放棄了？老實找個男人保護你就挺好的。你看這邊就有一個……”
大鬍子指了指姚慕，然後視線一轉，衝著遠方的秦凱賤賤一笑：“那邊也有一個。”
李師師嘴角一抽，當做沒有聽見。
這個老流氓。
但是，雖然大鬍子的話很侮辱人，李師師也明白，他說的事實。
在這樣下去的話，別說是保護別人了，她只怕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姚慕、姚慕，我要喝紅茶。”
小川一見訓練結束了，便從看管他的秦凱那裡飛奔了過來，像是脫繮的野馬似的。
看著秦凱那臭臉，李師師不由得滴他有些同情，誒，這麼被嫌棄，還真是有點可悲啊。
而這邊，小川和姚慕也是混得越來越熟，李師師幾次三番告訴他要有禮貌，要少喝一點紅茶，他也不聽……
好吧，李師師承認，或許也有自己的影響，因爲姚慕泡紅茶的工夫實在太絕讚了。
所以現在一旦看到姚慕，他們一大一小的就頗有些厚顏無恥地過去蹭喝。
姚慕倒是很樂意的樣子，李師師也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心。
果然，孩子什麼的是最強大的。
李師師在心裡這麼調侃著自己
，但同時也有種無能爲力的感覺。
因爲她發現了小川的秘密——小川在偷偷跟著大鬍子訓練。
最重要的是，大鬍子並沒有欺騙李師師偷偷教小川，一切都是小川自己偷學的。
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李師師有種被欺騙的懊惱，直想小川馬上停止這種不應該由一個孩子來承受的訓練。
但當她要衝動地上前去的時候，卻被秦凱拉住了。
“你不想知道他爲什麼訓練嗎？”
李師師一愣，確實，她似乎忘記了這麼重要的起因。然後，秦凱拿開攝像機給李師師看。
畫面中的小川站在她和姚慕旁邊，一邊看著，一邊學習動作，然後……之後就是他一個人偷偷訓練。
“這是他扔掉的紙張，你可以看一下。”
李師師接過秦凱遞來的紙張，看到上面的字跡之後，眼睛一下子紅了。
被揉得皺巴巴的紙張上寫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姐姐，這次由我來保護你。
原來，是爲了她。
“他是看你太累了，不想你一個人負擔太多。”秦凱捧起李師師的臉，看著她這段時間消瘦下去的面容：“你就是這樣，總是什麼都自己承受，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勉強自己的？你的身邊，有這麼多肯爲你努力的人，不是嗎？”
李師師聽著秦凱的提示，轉頭看向大鬍子教官、姚慕、小川，還有……李師師的目光落在了秦凱身上。
他發現到她瘦了下去，難道沒有發現自己也瘦了一圈嗎？
李師師垂下眼，自己好像總是這樣，衝過了頭，目光一旦落在了什麼事情之上，就再也看不到其他。
明明她身邊有這麼多一直在支持著她的人的。
就連秦凱……她一直糾結在他到底會選擇誰的問題上，因此一直停滯不前，卻沒有仔細去看，這麼一段時間以來從，秦凱不是一直都陪伴著自己嗎？
爲什麼偏偏要糾結在同一個問題上呢？在問題還沒有出現前。
李師師忽然擡起頭，對秦凱道：“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去野炊吧。”
奇異的是，不僅是姚慕沒有反對，連大鬍子也很贊同。
“
偶爾到草地上，邊曬太陽邊喝酒也是不錯的。”
這個時候，小川的一句話令李師師忍不住爆笑出聲。
“我不認識這個酒鬼。”
小川邊說還邊往姚慕的身邊靠，好像找到靠山似的。
向來喜靜的姚慕也難得開玩笑道：“我們在等你開口放我們假很久了：“
李師師笑了：“那天就由我負責吧。”
正好這一日是難得的好天氣，雖然他們出發的時間晚了一點，太陽卻還是給面子。
秦凱本來提議到他的私人高爾夫球場去，但只要想到那裡有一堆緊跟其後的跟屁蟲，李師師就連忙搖頭。最後，一行人來到一個森林公園裡來。
因爲正逢上班的日子，森林公園人很少，正好符合李師師的設想。
一下車，小川便像是逃出了籠子的小鳥一樣。
李師師正好拿著東西，姚慕見狀，幫李師師搬了東西，道：“你去小川那裡吧，這邊我們負責就好了。”
李師師感激地一笑，這一次並沒有推託。
小川就像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想知道的好奇寶寶，看到一隻狗也要上去嚇一嚇，看到一棵樹也要晃一晃。
原來這就是她想要的感覺。
李師師猛然發現，她確實一直在努力，但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勉強的，或許順其自然反而更好？
一行人中只有秦凱有些彆扭，儘管特地帶了坐墊過來，但是秦凱還是不習慣：“我有種被當猴戲看的感覺。”
感覺到有人圍觀過來，秦凱戴著墨鏡，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離開。
李師師不由有些覺得好笑，明明這麼不喜歡，爲什麼……明白過來秦凱爲什麼這麼做之後，李師師不由得有些感動，拿出籃子裡三明治，遞給秦凱。
小川跑累了，回來一口氣吃了兩三個三明治，被噎住，李師師連忙拍了拍他的背，而姚慕適時送上一杯紅茶。
一口下肚之後，小川衝著幾人吐了吐舌頭：“差點噎死我了。”
李師師也不自覺地緊張出一身汗來，聽到小川這麼一說，眉頭一皺：“以後不準你這麼說了，聽到了嗎？”
小川點了點頭，表情討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