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騙一個演,趙瑞覺得就快修成正果騙到手了,簡瑜已經(jīng)暗中準(zhǔn)備好了針孔攝像機(jī),打算這一次讓這個渣男好好上一上頭條。
兩人各懷鬼胎去了一個高檔酒店,簡瑜趁著趙瑞洗澡的時候把攝像頭裝好,以爲(wèi)一切都天衣無縫,然而,誰也沒有料到半路會殺出祁東這個程咬金!
趙瑞連褲子都脫了,祁東突然踹門衝進(jìn)來,陰沉著臉抓住簡瑜的手腕就往外拖。
簡瑜眼看著自己的成果即將毀於一旦,氣得踹了祁東幾腳,祁東不知道哪裡抽了風(fēng),居然直接把她拖進(jìn)一間空客房裡,不顧她的怒罵,一把將她壓在牀上,三兩下把她扒的精光。
“你就這麼想跟男人上\/牀?”祁東譏笑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簡瑜。
她想也沒想就擡腿一頂,然後……
然後,祁東就廢了。
——回憶結(jié)束,那天晚上祁東的慘叫聲,到現(xiàn)在簡瑜仍然記憶猶新。
可是沒想到,她的噩夢也是從那一刻,真正的開始了。
因爲(wèi)祁東要她負(fù)責(zé)!
甚至他還揚(yáng)言,如果她不賠他的損失,他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抱著那麼一丁點對他的愧疚,簡瑜這兩天忍受著他的騷擾的同時,容許他偶爾來自己這裡蹭幾頓飯以及光明正大的霸佔她的牀!
這些都忍了,最不忍的是,今天他居然把她對面的那個屋子給買下來了!
這是打算長期騷擾她嗎?!
簡瑜不幹了,連門都不讓他進(jìn),這纔有了剛纔這一出把門當(dāng)鼓敲的戲碼。
祁東壓在她身上,愜意的道:“如果不是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那個姓趙的人渣吃幹抹淨(jìng)了,還好意思怪我?”
簡瑜深吸了幾口氣,胸膛起伏著,還沒說話,祁東欠揍的道:“再怎麼挺胸,你也是個太平公主。”
“……”簡瑜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失去理智的吼道:“我他麼掐死你!!”
祁東被偷襲一次,哪能讓她再偷襲?他輕而易舉的撥開她的手,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看著她怒不遏的樣子,他心情大好。
“不承認(rèn)自己太平?行啊,就讓我親自驗證給你看。”說著他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簡瑜大驚失色:“混蛋你幹什麼?!”
“混蛋在脫你衣服。”祁東已經(jīng)解開了外衣,手一觸到她的皮膚,兩個人同時一顫!
手掌下的肌膚柔滑的令祁東失神,簡瑜卻是勃然大怒,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胡亂的把衣服扣上,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衝進(jìn)廚房!
“我他麼宰了你啊啊啊啊!”她握著一把菜刀就衝了出來,兇神惡煞的追著祁東砍。
祁東輕易躲開,火上燒油的道:“你真俗,居然穿紅色的內(nèi)衣,還是加厚的。”
轟地一聲,簡瑜的臉像火燒,但顯然不是羞的。
她一激動就把刀對準(zhǔn)他扔了過去,刀鋒幾乎貼著祁東的臉劃過,簡瑜的心在那一刻,狠狠一跳!
祁東也是沒設(shè)防,直到菜刀落地,發(fā)出鏗鏘的響聲,他的笑容一僵,猛地盯住臉色慘白的簡瑜。
“臭女人,你還真想要我的命?”
簡瑜理智迴歸,仍有些後怕,卻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強(qiáng)硬道:“你自找的!”
“不知好歹!”祁東說了這麼一句,徑自走進(jìn)浴室。
“你說誰不知好歹……禽獸!”簡瑜衝進(jìn)浴室,正好祁東脫光了衣服,她連忙轉(zhuǎn)身,氣得臉通紅:“你到底想幹什麼?!”
“眼瞎啊,沒看到我要洗澡?”
“去你自己家!”
“我家停水了。”
“……”同一幢樓,怎麼就他停水了她沒停?
簡瑜氣得說不出話來,第一次覺得跟人說話好累。身後卻已經(jīng)響起了水流聲。
伴隨著祁東戲謔的聲音:“你不出去啊?難不成是想跟我一起洗鴛鴦浴?”
“……滾你的蛋!”簡瑜狠狠甩上門,好半天才順過氣。
真是流年不利,怎麼讓她遇上這麼個奇葩!
以前每次同事聊起花心大少祁大明星,她還跟著一起附和幾句,現(xiàn)在一聽到別人說祁東各種帥各種迷人,她就忍不住翻白眼。
每當(dāng)那時候,她就特別想對那一羣花癡女吼一句:祁東他麼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
但是她知道,那些拜倒在祁東西裝褲下的賤民是不會懂得她的心情的。
“臭女人,把內(nèi)褲給我。”
身後祁東的話打斷了憤憤的思緒,她一轉(zhuǎn)頭就吼:“自己拿!臥槽……”尼瑪!
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被無數(shù)花癡們yy的祁大明星的果體!
浴室裡一片熱氣氤氳,水珠自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滑落,健美的胸肌,對例整齊的八塊腹肌,還有令人血噴的人魚線,還有……
“對你所見的還滿意嗎?”祁東調(diào)戲的聲音響起,所有誘人的畫面嚓咔一聲像玻璃破碎。簡瑜木然的收回視線,然後緩緩上前兩步,伸手將他往浴室裡推。
祁東勾脣一笑:“被我的身體迷住了,想洗鴛鴦浴嗎?”
簡瑜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水,另一隻手握著門把,狠狠甩上門:“跟你自己好好鴛鴦吧!!”
動作一氣呵氣瀟灑之極,隨即她再也不管這位大爺,回了自己的臥室。
渾然不在意祁大明星光著身體站在浴室裡,臉色精彩變幻。
“簡!瑜!”
“小潺從非洲回來了?”
書房裡,祁墨聽到這個消息有點詫異:“她人呢?”
墨帆道:“她說去找白瀟。”
祁墨道:“白瀟又離家出走了,白玨現(xiàn)在滿世界的找她。蘇潺估計見不著她的面。”
提起蘇潺,祁墨不禁嘆息:“我們都長大了。”
墨帆沒有附和,而是抿了抿薄脣,問:“聽說白玨找到司落了?”
司落,司落,多久沒有提起過這個名字了?
祁墨想起那雙亮晶晶的眼,還有那彷彿永遠(yuǎn)不會凋謝的像花一樣的笑臉,他脣角揚(yáng)起一絲溫柔的弧度:“是啊,找到了。”
“在哪裡?”
祁墨笑望著他,如果沐清歡在這裡,一定不相信這個笑得溫和的男人,會是她所認(rèn)識的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