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雜在一羣找工作的女孩中,臨上樓前也跟著陸陸續續趕來的女孩一起,排著進到一層大堂的衛生間,對鏡補妝,天氣太熱了,汗液流的多,精緻的妝容很容易就花。
先是報名,面試.
三天後接到通知,面試過關今天安排試手勢。
窄窄走廊被二十幾個女孩子佔滿了,大家等著叫名字,有的透過其中一扇門上的長條透明玻璃朝裡張望——
“咪咪”正在裡面,細長條的大家姐問:“會不會做?”
“會一些”
“會什麼”
“踩背吧”
咪咪抓住吊槓踩了上去,她開始在大家姐背上搖晃,忽而左腳滑下去,忽而右腳滑下去,底下的人說“你下去吧”
咪咪一臉迷迷糊糊下去了,聽到她跟身邊相熟的朋友抱怨“那個家姐長的什麼肉啊,那麼鬆的,哪站得住啊”
下一個是“波波”,人如其綽號,挺著對絕對碾壓一衆的傢伙站在門口,從這天起,大家就真誠地叫她波波了,後邊又有一個小號的,也有對結實醒目的。現在,波波沒等大家姐開口,馬上說“我不會,我原來是做卡拉OK的。”
再下來又有人試了試,有的直接說不會。
到了小波波,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年紀,順順溜溜走進去,站在那裡,躊躇了一下,貌似幫著家姐撫了撫衣服皺褶,然後一言不發跑了出來,女孩子們詫異之後莞爾,她是太小了。
接下來呢,小波波好像想起來什麼,又回去了,開始在那背上左一下右一下,大家脖子伸長不禁讚歎:她好會哦——
一下兩下,又移到腿上,照舊一下兩下,不溫不火頻率相同,下面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做下一個動作。小波波就把手移到上身,大家姐翻過身:“你就會這兩下的啊。”
“我就記起這些嘛”小女孩嘟囔。
第二日下午,培訓開始,另一個身材豐滿的大家姐走進來,指著一個女孩子“做板”,等板趴好,開始從做肩教起,教過幾個動作,大家分頭練習。
咪咪說“聽說大家姐也是這做行出身,當年很紅的。”
“現在肥了,不過臉還是蠻好看的,我好多朋友都認識她”,一個女孩接著說。
“聽說她現在在我們這裡一個月底薪就有---”說這話的是阿珍。
桃子仿若置身奼紫嫣紅中,眼睛都不夠用了,眼波流轉之間,迷失了
我想 我迷途了,永無止境,窮命奔逐
我想 我迷途了,迷惘徘徊,空空如無。。。
廣西女孩正板著咪咪的臉“你不怕你**的老公知道你幹這個,他那邊還有錢給呢。”
“唉,越來越少,你看他那樣就知道了,好孤寒的,天天吃飯的時候一幫蹭飯的,這排生意又不順,賺那點都吃了。平時他在**,我把家裡的電話轉手機上了,他不知我在哪。”
“你說他老婆知不知道你這個人?他在這邊一住這麼久。”
“她說不知道,誰知道呢”。。。。。。
大家姐玉跟著瘦瘦柳條身板的三十多歲的大家姐張走進來。
看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大家噤聲。張又教了一遍,板著臉盯著大家練了半個小時工夫,現在大家各自找板,互相練習,沒伴的就在按摩牀上想著練。
幾天過去了,現在大家基本上掌握了大部分動作,一進門就能聽見一片問候聲:舒不舒服,舒不舒服。。。。。。操練者問下面的板,或者是:哪不舒服,再加以改進,挺起勁兒的。
這會兒,咪咪的手機響了“老公啊”,她急急示意,女孩子聲音小了下來——“我,我在家跟朋友玩呢,沒事啊——知道啦,你早點回來,什麼,當然都是好朋友啦,你回來介紹給你。”
咪咪收了線“我老公耳朵很靈的,他問我什麼舒不舒服啊,你哪不舒服啊。”
跟咪咪相好的廣西女孩問“他會不會懷疑你啊?”
“不會,跟他五六年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旁邊的女孩一臉垂涎,“那你不是大把錢花?”
“也沒什麼錢。”咪咪謙虛
“總有幾十個。”
咪咪笑“那有的吧。”
她居然有那麼多,收穫了一屋子羨慕嫉妒。
咪咪生得很是憐人,一頭微黃短髮散發著柔軟的質感,臉長得似貓樣,膚色粉嫩,想來阿珍是嫉妒才說她“長得什麼呀,不貓不狗的.”,另一個年紀大點的又不感冒阿珍“她臉的肉是一旋一旋的,女孩子哪有這麼長的。”
這個下午,外邊下著瓢潑大雨,大家縮著身子披著毛巾坐在那裡。
一個女孩提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家姐又不來教我們?”
“都快被遺忘了。”
是啊是啊,大家附和。
阿珍問一個面容有些憔悴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嗎”正思忖著怎麼回答。
“你們看髮型有滴像來自清水市的櫻桃小丸子是不是,就叫你小丸子了。”
“還不如叫小桃子呢,反正都是吃的。”
“是小桃子好聽,那小桃子你家哪裡的?”
一邊驚奇就這樣有名字了一邊答“好像我們口音好像啊。”
“是不是啊。”阿珍笑。
其樂融融中,大家姐張進來,陰著一張跟天氣一樣的臉,大家趕快掀掉身上的毛巾。
“你們到底想不想上班,如果你們手勢不過關只能繼續練,誰先練好誰先上。”
廣西女孩首先打破沉默“現在沒有新的動作教,原先教的都練得差不多了。”
“你們都練好了嘛?”
再加上個叉腰的動作活脫青樓裡的誰誰。那自己成了什麼,無非混點錢花花而已,不要弄得嚴重,桃子趕緊回過神來。
面面相覷之後,大家還是高高低低地迴應“都好了”“ 差不多了”
“那我做板,你——”她指向阿珍,“你來做。”
張就位,阿珍幫她鋪好毛巾,旁邊的女孩又幫家姐蓋好腳
“別緊張”女孩子鼓勵阿珍。
連貫的動作下來,阿珍不負衆望。
大家姐起身沒說什麼,她開始教大家做臀部,阿珍做板趴下,大家姐教了幾遍出去了。
大家忙不迭圍住阿珍“舒不舒服” 一邊從下面看著阿華沉醉的臉。
一會兒,咪咪問“你們說做哪最舒服?”
幾個女孩子回“做那唄”,其中一個嘀咕“都那個了”
“看一看是有什麼反應了嗎,不會吧傻女。”作勢摸了一把——
嘻哈一片,那女孩搶白“我說的是那感覺。”
“那你說這要是個男人呢——”一房間壞笑
身處沉淪,可以暫時懶理外邊雷雨交加,暫且偏安一隅,小憩片刻。
兩天後的下午,大家姐玉走過來,關好門,小聲問大家:“誰的波大?”
“我的。”咪咪自薦。
玉看了看咪咪,就帶她出去了
屋裡靜寂片刻,很快唏噓起來.一個不滿地說:“哇,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的大啊,波波的呢?”大家齊齊找波波。
“就是,我一個都比她兩個大了”波波抱膝坐在角落幽幽發聲。
阿珍又推出小波波“這個也比她大啊。”
這會兒姑娘們的注意力都在波波身上,波波長得很高大,臉相就很成熟,但身材就一級棒,該大的毫不含糊,腰卻纖細,腿很修長。
由於那傢伙沒法忽略的大,挺拔,大家一直質疑,有大名星的也大,但一鬆胸罩準耷拉下去,這回趁著同仇敵愾,由阿珍開始一雙雙尖利的爪子伸過去,伴隨著一片:哇哇的驚歎:真的真的。。。。。。
阿珍不死心,直掀進去,眼睛也進去了“有沒有疤有沒有疤?”等她伸出頭來:哇,真正好看,極品,哇哇,嘴臉一副不可思議。
大家忘記了剛纔的不快,一味嘖嘖“鬼妹身材啊,真是真是。”
大家姐張來教了大家最後幾個踩背動作,說再過兩天培訓就要結束,只剩一個個試手勢了,過關就上崗。
等張出去,阿珍對波波說:“波波你是一定會紅的。”
波波回到“你也會紅的。”
佩佩問正上吊槓的小波波“你辦暫住證了嗎?”
小波波說“沒有,來查房不開門”小波波問大波波“你呢?”
波波說“我們那裡一般都是晚上查房,我都不在家。”
小波波沒心肺“那你去哪了?”
大家就哈哈了,告訴小妹妹大姐姐幹壞事去了唄。
佩佩就問波波:“你那次是怎麼出來的?”
“啊---你進去過?”大家立刻豎起耳朵
“就是嘛”佩佩說“你坐檯還好呢,不累,不過你現在給我們講一講,傳授點經驗嘛,別那麼小氣,嘻。”
“前一排卡拉OK差不多都被查封了,查的很厲害,”聽著波波娓娓講來:她最後一天在卡拉OK做臺,那天警察突然衝進來,一聲“警察,別動”,小姐立刻作鳥獸散,波波一看別的地方無路可逃,就往樓上客房跑,敲了一間客人的房門,客人不知就裡地被她闖了進去,警察也追到了,連帶著穿著睡衣怎麼都說不清所以然的客人一起帶走了,害得客人搭不到第二天的班機。。。。。。
大家都說這波波太坑了,又催著波波往下講。
後來波波在裡邊任憑怎樣,只說自己沒幹什麼,就是唱歌,第二天晚上讓她走時她還以爲會被帶到哪裡,結果讓她出來了。其他女孩就沒見出來。這事還真是坦白從嚴抗拒從寬呢,真一認那就沒完了,你成寶山,別人成了挖寶人是也不是。
那時節女孩子都往外衝,跑到前面的一聲尖叫往回跑,大家就一窩往回跑,哪個出口都有警察,一個女孩撞到條子懷裡還在叫,亂死了,好難跑出來。。。。。。
咪咪回來了——房間裡安靜下來,屋裡人都覷著咪咪潮紅的一張臉。
片刻,廣西女孩同她搭話“怎麼樣啊?”
看起來神情頗得意“是幫大家姐一個朋友做的”,一邊捏著錢在大家的目光聚焦中晃了晃,放到皮夾裡。
誰閒閒地說了句“夠鍾了,回家了。”收拾東西,大家散去。
果真,過了兩日,大家姐過來試手
玉試了整個下午,只試過兩個人,張又試過一個,三個人將就過了。
桃子和小波波商量著先等一等,這兩個家姐是比較難對付,尤其是姓張的,做得好,她在那享受著,做得不好她喝斥你。
另一邊正臨著開業,玉張兩位還要忙著訂工衣,印各種單據,以及一應瑣事,沒法分身過來了。
這天是個年輕高大的男孩來試,桃子和小波波一反消極,來精神了;就是他了。本來試鍾要一個一個進房,但兩人決定共同進退,就一起進來了。
小波波先上,手忙著嘴巴也不閒,丟三拉四做到了踩背,腳一滑夾了男孩的肉,那板直叫痛,桃子立刻上去幫他揉,小波波也蹲下來,板說不是那,那是咯吱窩。
小波波笑“你看還把他踩痛了”——
輪到桃子,桃子就問那男孩“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我去幫你買飲料?”
男孩說不用不用,可能他也是巴不得快點搞完交差。
所以儘管桃子照樣丟三落四,蜻蜓點水,也沒什麼要緊的。
都做完了,兩人忙問靚仔“怎麼樣怎麼樣?”
靚仔連說“可以可以。”
就這樣稀裡糊塗過了關,心情大好。
“幸得這個靚仔,碰到大家姐死定了。”
“就是嘍,交了那麼多錢。”
“你說我們練的怎麼那麼差勁?”
“誰知道,反正一上手大腦一片空白。”
“就是你太小不懂事,我呢又老了,記性不好。”
這天提早下班,桃子和那些女孩子分開之後打電話:“趙姐啊,那邊沒事吧?”
“放心吧,早上我給準備的早餐,有蛋有肉有菜有主食,小孩可愛吃了,我們家老王按時送去的,晚上一樣去接,飯菜都預備好了,等孩子回來就開飯,不會耽誤一點時間,你忙你的啊。”
大姐知道桃子擔心的是什麼,話說回來, ,每月幾千大銀,不就是因爲這早早晚晚才請的這兩口子嗎?也算物有所值了,聽到電話裡傳來大姐的聲音,桃子放下心來。好在住在樓上,方便照應。
桃子打了個電話給個朋友,前幾天聯繫過,,聊的還好,這是桃子來到這個城市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那時桃子在親戚的檔口落腳,住在附近的朋友時爾過來幫襯。
桃子離開那地方之後,兩人仍有來往,一起出來吃吃飯聊聊天。
今晚吃吃飯是次要的,主要是另有所圖,桃子感嘆自己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主要是下午咪咪提醒還是刺激了她及一干羣衆——下午咪咪來遲了,跟大家姐說她去朋友那裡拿了兩千塊錢,一再地說:什麼都沒做哦,那人很好的。
所以桃子也想試一試,不然一腳踏進來幹什麼。儘管牛刀小試,看這招是靈也不靈。
晚上,兩人在某酒店門口碰面,幾句話過還是老熟人的感覺,朋友提議去吃海鮮,於是坐上車去了一個漁村,,這一帶海鮮檔成行成市,現在這個飯點生意很旺,朋友去停車。
桃子排位,有些茫然地看著喧囂熱鬧的場景:唉,一次都沒帶那孩子來吃,甩甩頭一個飯有什麼,本就不想吃啊,但不能掃興啊說:我不吃屍體的。客隨主便吧。
坐下來,朋友就問桃子最近在做什麼,桃子實話實說了。
朋友聽過只說“那不錯啊,到時告訴我號碼,我去點你。”
桃子就說“不錯什麼,要是你老婆,你就肯定不這麼說。”
“我老婆要年輕,我就讓她去,多好賺啊——哈哈哈,說笑說笑。”
兩人邊吃邊聊,菜過五味,桃子引到正題,跟他講起那裡邊的事,對方饒有興致的聽,也自然順到咪咪今天下午的事,臨到這實在開不了要的口,婉言同他借。
朋友倒也爽快“我不是大款,幫你兩千還是沒問題”一邊掏出錢包,數出遞給桃子“拿去租房,沒地方睡可不行吧。”超爽快。
接過錢來自己都說不上什麼滋味,只能說挺複雜的心情啊。
飯後朋友提議去唱歌,當然不可能拒絕,其實很累,因爲絞盡腦汁,任務完成,精神鬆馳了,就更想不拘哪裡躺下去,想起來新發的工衣還沒洗,明天還要穿。。。。。。
別看朋友看上去斯文一派,說話還有點女聲,一叫服務員“姐姐姐姐”還有許媚氣,唱起歌來,絕對男人,真是好聽。
可桃子的肚子經不起這頓美食,坐下沒多久就開始不停跑廁所,坐不了幾分鐘又去。
這邊廂,朋友同志放聲高歌,讓桃子疑惑:朋友到底需不需要自己做伴,人家是根本自娛自樂嘛。
終於放空了,那邊嗨夠了,兩個人打道回府,各自回家。今夜桃子對那個棲身的所在倍感溫暖,也真心念叨:朋友真好。
一回家,輕輕打開裡間的門,輕輕走過去蹲下身來,孩子睡相安然,幫孩子蓋好被,輕輕退出來關好門,安心啦,安心啦。
最後一天試手,來的是位大家叫楊總的中年胖女人。小波波和桃子好慶幸,幸虧那天是那好說話的靚仔,你看那叫楊總的,躺在那裡瓷實的一身似有千多斤重,哪是我輩伺候得了的。
人高馬大的波波很顯然已經很是用心在做了,她還在挑剔,這用力不對,那不該怎樣怎樣,要這麼這麼抓肉,又說:這是爲你好,有的客很難纏的,所以手勢一定要好。
整整折磨了波波整個下午,波波又是汗又是火,又不能發作,那八婆比大家姐厲害多了,不讓你上班,你不就泡了嗎。
終於結束了,剩下姑娘們了,大家爲波波不平“都舒服那麼久還不滿足呢。”
“就是嘍,波波那麼大力都不夠,我們不是抓癢的了。”
“波波你也是,昨天干什麼去了,是個男的試,說不定看了你那兩個試都不用試了,直接征服。”佩佩揶揄。
“樣子還要裝一下的,不試在裡邊幹嘛?”
“問小桃子和小波波,昨天在裡邊幹嘛了。”
“啊,怎麼又扯到我這了。”小波波嘻嘻笑。
阿珍說“這兩個傢伙好精的,我們都是小心翼翼拼死拼活,她兩個在裡邊嘻嘻哈哈,爽死啊。”
佩佩接話“就是嘛,,你昨天在這裡就好了,是個大靚仔啊,就不用伺候這個母夜叉了,哎,那波波,跟我們大家老實說昨天你去哪了,跟你取取經。”
“不可複製,你又沒兩個——”一個女孩說
“去你的,那就更要取經了,本來就先天不足哦。”
波波還是一點不介意“昨天跟一個朋友去深圳了。”
“有沒有拿那個嘛?”
“一萬塊。”波波平常地說。
譁,立刻壓倒了咪咪。
桃子訕笑,爲兩千寢食難安,策劃一個大陰謀。在這裡沒有什麼遮遮掩掩,就是爲錢嘛,誰還不是呢。
“你知道什麼——”一個女孩跟女伴耳語者什麼,一定說波波了,另個女孩回到“那有什麼,他肯給我也可以呀。”
阿珍對著小波波“小不點,你整天跟我們在一起還不學壞了呀。”
“沒事的,小波波早學壞了,是不是。”她是大家的開心果。
後來大家姐叫阿珍,咪咪等三四個女孩,出去對面房裡。
玉跟她們說:公司打算捧她們幾個做紅牌,然後就是問她們“你們能不能做那個——”
“是體外吧?”阿珍直截了當。
大家姐不置可否,幾個女孩一時沉默。
咪咪首先表態“我是沒問題的。”
停一下之後其她人也都說“那我們也沒問題。”
另一個房裡的女孩頗有微詞:又沒叫波波。當然還是爲著自己的心情微妙。
波波還是慣常的態度:無所謂。老樣子和佩佩靠在一邊,一副懶塌塌的架勢。
後來阿珍告訴大家“其實有很多動作,她們根本就沒教我們。”
“切,都那麼老了還留一手,真是的。”
桃子想,也沒必要學那麼多吧,記得教過的就夠了吧,何況——是吧,慣常師傅只負責領進門的,其它的在自己了,有些沒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