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樂,即使山高水遠,我也願爲你而來。”
“你是什麼小笨蛋?”
“我就是你的小笨蛋。”
“……”
“佳樂!佳樂!醒醒!”
我努力地撐開我沉重的雙眼,看到星辰抱著我滿臉擔心,怎麼不是白霖?我失落地又閉上眼睛,原來剛剛竟然是幻覺。
“佳樂!佳樂!”星辰見我又閉上了眼睛,著急地擡頭大喊:“白霖!沒用啊!佳樂又昏過去了!”
“嗯?白霖?”聽到星辰叫白霖的聲音,我立馬直起個頭找尋他在哪裡。
白霖也慌忙地扭頭看向我,對視的一瞬間,他眼神中包含著憐憫疼愛顯露無疑。我像是被電了一下,立馬轉移視線。
扭頭正好看到星辰看我的眼神,滿臉疑惑。“佳樂,你倆?”
我沒有回答,又扭頭去看白霖。
白霖在跟彘對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彘不是白霖的對手,周圍的小鬼看到彘大勢已去,也跑的跑,逃的逃。白霖動動手就能把彘拿捏,彘還在垂死掙扎。
“相繇?大家都是魔界出來的,給個人情唄。”彘那張醜臉配上這幅恭維的表情虛僞又噁心。
“你打傷佳樂,派人去殺佳樂,派人懸賞追殺佳樂的時候怎麼不給我個人情呢?”白霖目光如炬,滿眼怒氣盯著彘。
原來我發(fā)生的事白霖他都知道,雖然他不在我身邊。
“我我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他的特殊體質,有多吸引人你也知道。”彘直接被打出原型,化成彘本來的模樣趴在地上,雙手合十不停求饒。
“哼!”白霖直接幻化出真身一口把彘吞了進去,剛開始還能聽到彘的慘叫,幾秒之後慘叫聲消失,白霖也恢復人身朝我走來。
星辰看到他過來直接把我抱給了他,扭頭就去打掃戰(zhàn)場。
白霖帶著愧疚的語氣叫了我一聲:“佳樂。”
“嗯?”
“對不起,我來晚了。”
“哪裡晚了?你每次都來的很及時,不是嗎?而且我感覺你變強了。”
白霖朝我溫柔的笑了笑,“其實你在做什麼,發(fā)生了什麼事我都知道,我都看得到。看到你受傷我也很著急,但是我來需要時間。”
“你看得到?那豈不是我拉屎的時候你也看得到!”
“嗯…這個嘛,你需要我怎麼回答?”
“你跟我講講你去哪裡了?”
“魔界。”
“回魔界幹嘛?”
“小笨蛋,我之前只是分身在這,分身裡只有我的一縷元神,加上人間有封印,我的法術被壓制的根本無法施展。所以我這次回去,把本體帶過來了,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你。魔界有面崑崙鏡,正好在我手裡。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一直都用崑崙鏡看你在幹什麼。所以你的生活習慣,喜歡吃什麼我都知道。”
“哦~難怪我倆第一次見面吃飯你給我買的飯全是我喜歡吃的。”
“好啦,走吧,我們先回去酒店,我剛剛只是施法壓制了你的傷勢,現(xiàn)在回去療傷。”
“嗯。”
“站住!不許走!”
我跟白霖扭頭看向聲音來源,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老頭攔住了我們倆,慢慢的周圍也圍了越來越多的人,都是這次捉妖的人。
“怎麼了?你覺得憑你們能攔住我?”白霖冷呵一聲,懶得理睬他們,直接就要走。
“不許走!”說完一道符籙就直接打在了白霖身上,一聲爆炸聲響起,白霖毫髮無損。
這時候來了幾個警察,“道長道長,這是我們妖怪管理局的外援,你別誤會了,大家都散了啊,都散了。”
“羅盛,立案調查宋和全,把他貪污買兇殺人拐賣人口非法拘禁的證據(jù)好好保存。帶警察去把地裡關押的人帶出來,活著的給他們清除記憶,死了的人帶回去找家屬認領。另外,何廷雲(yún),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利用好你鬼帝的身份,把雲(yún)海不去投胎的小鬼都收拾了。”白霖說完直接騰空而起,直接帶著我往酒店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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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脫了躺上去。”白霖指了指牀。
“我身上有血,弄髒了要賠的。”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俊卑琢卣f完手就擡起來要來脫我衣服。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上次脫光浴缸裡泡澡療傷的畫面還在我腦海裡反覆上映。
“佳樂,翻過去,我要看你背面。”
“哦哦。”我乖乖翻了個身。
白霖的手輕輕的附在我背上,背上瞬間冰冰涼涼,隱隱的酥麻感讓我感覺還有點爽。
身上的其他傷也被白霖一一消除。房間裡開的暗燈,藍色的法術光芒照亮了我跟白霖的臉,白霖身上的檀香味越發(fā)濃厚,散發(fā)在房間裡的每個角落。
我深吸一口氣,“好香,好舒服。”
“沒你香,我現(xiàn)在就想吃掉你。”
“切,你不是要給我找?guī)煾祮幔课規(guī)煾的兀磕阈浅胶瓮㈦?yún)要是不在我身邊誰都能殺我,要不是因爲那個小姐姐給了我?guī)讖埛U,不然我早就嗝屁了。”
“好了好了,我以後都陪在你身邊,我絕不離開你半步。”
“放屁,這次不就是。”
“但是還有一種辦法不用修行你也可以獲得法力。讓星辰畫符,你用法力驅動符籙運行,這個怎麼樣。”
“假的吧,怎麼可能。”
“真的,我把法力度給你就行。”
“怎麼個度法?”
白霖慢慢湊近我的耳朵,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說:“跟我嗯~那啥存在裡面不就可以了。”
我頓時臉紅,心臟狂跳不止,坐起來推開他。“滾!這個不行!”
白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雙手捧著我的臉,滿眼的慾望,白晰的喉結上下涌動。“這個可以。”
“不行不行,搞得像這是交易一樣。你把我當什麼啦?”
“當我的小寶貝~”
“嘔,噁心死了。怎麼在別人面前你一臉嚴肅正經(jīng),在我面前騷裡騷氣的。”
“因爲我眼裡只有你,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溫柔只給意中人嘛?”
我被他堵的不知道說什麼,心猿意馬腦子空白。
白霖看我沒反應,捧著我的臉,他嘴直接親了過來。我腦子嗡的一下全蒙了,我沒有反抗,逐漸的開始迎合他。
白霖的手並不老實,東摸一下西摸一下。
“大哥哥,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