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去世後,皇帝實在沒心情處理國事,朝廷上下,他看誰都是精神飽滿,夫妻圓滿,回顧自己……
但是國家重任都在他的肩膀上,唐朝盛世,老祖宗打江山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搶來的江山,如果拱手讓人,豈不是……要像顧卿那個小丫頭一樣,時刻擔心腦袋保不保得住?
“咳咳。”想到顧卿,應該被他安排到道觀修身養性去了,別說他那個不靠譜得兒子,沒辦法動手動腳了,就連他自己都……這事辦的,還不如安排她繼續在身邊打雜呢。
皇帝批覆完最後一個奏摺,伸伸懶腰,行吧,找個理由去道觀看看。
這纔有了剛纔的那一幕。
畢竟現在是道家大日子,明天是他本尊生日,這兩天總沒人非要拉著他工作吧?
皇帝彈完曲子,心情極度放鬆——這段時間他累壞了。
顧卿看著皇帝展示才藝,一點不輸那個“撕漫男”,花心又犯了——
“老是老了點,但是看著成熟,不影響追星。”
皇帝看顧卿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也有點犯怵:“這小丫頭不至於對他感興趣吧?她知不知道,對男生感興趣,意味著什麼?咳咳”
剛纔李白躲開了,因爲這時候如果向皇帝卑躬屈膝、求職面試,顯得有點掉價,必須找個好時機。
李白認識皇帝的妹子,玉真公主。李白想著玉真能幫他引薦一下就行了,自己有酒一人樂,就很好了。
剛纔霓裳羽衣曲,他也聽出有些問題,但是他看出樂師和那個女子關係好像不大一般,而那個女子長相太清秀,佳人自難得,何苦再夾雜倆人中間呢。
李白找了道觀一個僻靜處,換了一身道袍。姑且先住下了。
當晚,無月可賞,他就拿起寶劍,在道觀裡又喝酒又揮劍,好不肆意。
樂師見皇帝來了,也不敢久留,就早早退去了,只留著皇帝和顧卿,皇帝也順勢讓隨從們不要跟著,就於道觀中,和顧卿單獨相處。
沒了君君臣臣壓力,沒了其他妃嬪爭風吃醋,只有兩個人,顧卿終於放開了。
“皇帝老哥——老爸——老爺,明天您生日,您打算怎麼過呢?”顧卿邊說著,邊飛躍起來,似乎在思考舞蹈怎麼排練。
“小丫頭,你終於不怕我了?”皇帝邪魅一笑。
這時候二人正經過李白住處,看到李白在練劍。只見李白如游龍飛舞、似鯉魚躍水。李白也算大唐數一數二的劍俠,就是腦子一根筋,只想混個公務員,所以沒在舞劍上營生。
“太白老哥,剛纔你去哪啦,怎麼突然就不見你人了?”顧卿害怕被皇帝戳穿她,趕緊找李白轉移話題。
刀劍無眼。
顧卿走過去的時候,李白的劍還沒停。
李白正舞的盡興,沒注意到顧卿。
皇帝急了。趕緊追了過去。
“大膽!”皇帝之所以要暗衛護衛,畢竟他沒怎麼練過武,和李白比也差得遠。但是他呵斥本事強,別人聽了這倆字,一般被嚇得不輕。
李白自然沒被嚇到,但是他也用餘光看到顧卿了。
男女授受不親,李白一個躍身,跳起來了。李白想避開顧卿。
皇帝以爲他沒聽到,趕緊伸手去抓顧卿,把弱小無助的顧卿,一把拽到懷裡。然後180°大轉身,二人差點沒站住。
顧卿沒被李白劍嚇到,被皇帝的聲音嚇到了。
砰砰砰砰。
顧卿的心跳聲。
這時候皇帝不顧形象,把顧卿抱的死死的。
“謝……陛下……”顧卿好想掙扎開,但是皇帝還沒站穩,她掙扎開了,倆人可能都摔倒了。
皇帝見顧卿沒躲閃,心裡樂開花。
皇帝怕到手的顧卿喜歡上李白,假裝不認識李白:“這位道士好身手,就是刀劍無眼,您看著點。”
李白心想:“跑這碰瓷了?你想英雄救美,老子纔不想被你冤枉。”但是他也沒敢得罪皇帝。
“先生有禮了,貧道練的盡興,所以,沒留意,姑娘……沒事吧?”李白真心關心顧卿,往顧卿這邊看了看。
皇帝真心怕李白搶了風頭,把顧卿頭抱的死死的。不讓倆人眼神相對。
“無礙無礙。那不打攪先生舞劍,我們先撤了。”
皇帝也不管李白想不想繼續聊會,拽著顧卿就走。
顧卿還沒反應過來,剛被皇帝悶得透不過氣來。
顧卿回頭去看李白。李白又一揮袖,劍行龍鳳,飛檐走壁。
“好帥!”
皇帝藉著這個機會,也不放開顧卿的手,一路拉她離開了。
李白也是心大,如果這時候先給皇帝一個下馬威,再成全下二位,也許功名就到手了。君子有成人之美嘛。但是李白做了成全的事,功勞卻沒被記上。
顧卿心跳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因爲剛纔被嚇得,還是看了李白舞劍來了靈感,還是……
咦,剛纔是不是皇帝想幫她擋劍來著?
顧卿腦子一陣亂,不知所措。
待走開了李白,皇帝放下驚弓之鳥的顧卿,輕柔地說:“無礙了。”
顧卿哪裡知道,皇帝在躲李白。
“謝陛下……搭救?”
“小事、小事一樁。你腦袋寄在朕這裡,別人要不得你性命。”
“哦!”顧卿心裡一慌,看來腦袋還是雲存儲的,自己下載能用,皇帝隨時可取走。
“對了,你剛纔不知道怎麼稱呼朕了?朕叫李隆基,你喚我隆基也行。”
“不敢不敢,腦袋要緊。”
皇帝撲哧一笑。看來嚇唬嚇唬她挺解壓的。
二人繼續踱步,皇帝走的快了些,顧卿緊跟在後面,突然,皇帝猛一回頭,想對顧卿說排練舞蹈的事情,顧卿沒留意,一頭鑽到皇帝胸前。
"對不起、對不起!"顧卿突然想到之前被前領導調戲的時候,也是不小心撞到了,就下意識就說了現代詞彙。
皇帝不大懂,心想大概是抱歉的意思吧?
“無礙、無礙,朕的過,對了,卿兒,咱們今天想想舞蹈怎麼練?”
“卿兒?”
“對啊,你不是叫顧卿麼?”
“哦,我還以爲陛下只當我是楊玉環。”
“哪裡的事,玉環,楊玉環我見過了啊,她小時候生澀可愛,那會你給我引薦穿越過來的玉環,唯唯諾諾。唯獨是你,纔是……”皇帝剛想說,是朕的糖,他忍住了。“是一個做自己的本分的人。
“哦,我的意思是,我父母很早就離世了,很少有人叫我乳名,我聽了陌生。”
“哦?”皇帝心裡慼慼然,原來這孩子表面堅強,實際上……
“那朕以後叫你卿兒可好?”
“隨你吧。”顧卿並無所謂。
“卿兒……朕,不不,我來指導你跳舞吧?”
顧卿一直不明白,朕是皇帝御用的“我”的意思。這下她明白了。
“行!”
說罷,顧卿就想著剛纔李白對她的各種舞蹈指導、還有剛纔李白舞劍的姿勢、還有……不對,怎麼她滿腦子又都是李白了?
顧卿跳的起勁,竟然也如脫兔、游龍、舞鳳、游魚……美如壁畫。
皇帝陶醉了。
卿卿我我,嗯嗯,朕以後的目標……目標?嗯,目標!不管這個小丫頭怎麼想,以後她要是朕的“囊中之物。”
第二日,皇帝壽誕,皇帝想起玉環昨日的彩排舞蹈,心裡癢癢的……心想,哎……她都“投懷送抱”,應該再多纏綿一會的。可惜了可惜了,竟然他早早就安頓了顧卿休息,然後回宮了。
顧卿醒來的時候,還在道觀,但是身邊圍了一堆丫鬟。
“我的小祖宗啊,您總算起來了,來,沐浴更衣,咱們要準備陛下的生日晚宴了。”
“現在何時了?”
“快到午時了吧。”領頭丫鬟說的有點誇張,但是也差不多。
顧卿自從父母雙雙“殉情”,很久沒有這麼舒坦的睡一覺了,也許,她昨天跳得太累了。
“行吧……繼續打工。”
顧卿極不情願的打算自己洗漱、收拾、進宮準備。
旁邊早有丫鬟對她動手動腳,寬衣解帶。
之前本來準備和皇帝肌膚之親的柳婕妤,是皇帝一次偶然興致領回了宮,但是柳婕妤當時還小,不懂情事,對皇帝畏手畏腳,皇帝那時不缺寵妃,也就對她寡淡了。雖然柳婕妤和皇帝有了孩子,但是更長的時間裡,柳婕妤是住在皇宮不與皇帝親近,但她也漸漸對勤勉持政、威風凜凜的皇帝起了愛慕之心……於是等到武惠妃去世,她終於想要開始爭寵,沒想到出師未捷。
最近皇宮輿論炒的厲害,說皇帝有意納玉環爲妃,所以她幾番打聽,知道了玉環今日要回宮。
柳婕妤自然不想讓玉環好過……
“獻舞?獻醜吧!”柳婕妤安排自己人混入這羣皇帝安排的丫鬟中,準備從中作梗。
破壞舞裙、打亂流程,是基礎的,最好讓皇帝嫌棄。
當玉環的衣服被逐漸褪去的時候,丫鬟們也被玉環身材給迷戀到了……每寸肌膚都長到該長的地方,毫不多餘。
之前聽聞玉環懷過孕,最好讓她跳個舞,再也懷不了孕。
顧卿以前練過舞蹈,對身材管理極好,穿越時空只是換頭項目,這就讓她魔鬼身材,天使臉蛋都有了。但是如果是4042年的那個腦袋,至少到90歲纔開始衰老,這頭,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衰老的。
顧卿第一次在一堆女人面前,全身赤誠的展示,然後360°無死角的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樣貌——怪不得那麼多人看她跳幾次舞蹈就驚呆了。
這我見猶憐的面龐,簡直天使下凡。
顧卿開始羨慕原主玉環的臉——哎,看來以後要抓緊保養了,不要毀在她的手上才行。
顧卿把自己置入到浴盆中,腦子裡全是如何跳舞,李白的身姿活躍其中。
轉即,到了皇宮,這次熱鬧程度,不遜於中元節。咳咳,顧卿不知道爲啥把皇帝生日和中元節聯繫在一起了。
由於霓裳羽衣舞是壓軸表演,所以她一直在後臺吃點心。
霓裳羽衣舞初次表演,經驗不足,但是動作極其複雜,不吃飽了恐怕堅持不到最後。
丫鬟們給她梳妝打扮,併爲她穿上了皇帝親自爲她定製的一套舞衣。這次陪她一起跳的有幾個女孩,皇帝提前安排好了,但是幾個重要的舞蹈動作還要她自己完成。
樂師請李白來救場,如果玉環沒表現好,李白舞劍配合。
終於,到出場時間了。
嗝,顧卿吃的有點撐。
顧卿被當作楊玉環,帶到舞臺中央,開始起舞。
不妙,這個舞服有問題。一般來說,舞服寬大是正常的,長袖善舞,袖子舞動起來,比較華美,但是這套衣服扣別處打的不緊,動作幅度稍大,就會掉下來。
還有,這衣服比較薄,容易被扯壞,就說還有一條衣帶掛在胳膊上,但是這個也是沒多大的布,不夠遮羞的。
柳婕妤的安排真是徹底,這讓楊玉環當著這麼多人跳舞,很容易下不來臺啊。
而且這衣服是皇帝親自送的,誰敢懷疑衣服本身問題,只能怪玉環學藝不精。既然道觀來助演的,那就獻個醜繼續回道觀吧。
李白知道這個楊玉環一點就透,之前他只是隨意比劃比劃,楊玉環就知道怎麼跳了,這場表演就是她個人秀了。李白站在皇宮外一個屋檐上看戲。
從上面看去,玉環衣帶翩躚、舞動秀美,舞姿變化萬千,如仙娥一般,一點不用擔心嘛。
突然,李白意識到事情不妙,玉環衣服……有點……嗯,快掛不住了。
他趕緊左腳蹬右腳,來到舞臺中央,順勢跟著玉環一起,舞起劍來。
他用衣服擋著玉環,讓臺前皇帝很尷尬,這個看李白還是看玉環啊。
李白看事情越來越糟,無奈,紳士的推起玉環,向皇帝那邊拋去,玉環也懂了李白意思,趕緊就勢結束,收了收舞衣,退在一旁。
霓裳羽衣曲剛進行了一半,不好結束,後面只好李白和樂師一起收尾了。
只見樂師彈到興起,也來到舞臺中央,和李白一起舞動起來。
一個是白衣翩躚,一個是藍衣飄逸,倆人忽隱忽現,一個舞劍、一個空中彈琴。
好不精彩,公子世無雙,也不過如此了吧。
玉環看得眼花繚亂,皇帝看了心裡直酸。
表演相當成功,臺下掌聲雷動。
李白不敢居功,略施禮,趕緊退下回道觀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玉環不敢動,她蹲在舞臺前面,等著大家散場後趕緊離開。
皇帝不敢發火,剛纔的確表演的很好。但是皇帝臉色相當難看。
柳婕妤很開心,又能看帥哥,又能搞倒楊玉環。
若在以往,皇帝生日宴結束後,皇帝會說幾句漂亮話,大家散場,但是今日皇帝不開心。
大臣們不好說啥,也就——各自行禮畢,打包桌上吃的,往回走。皇帝特許生日宴吃的誰桌上的誰負責吃完,寓意谷不浪費。
大家漸漸離去……只剩下,玉環、皇帝、柳婕妤三人,柳婕妤本想過去獻殷勤,但是感覺皇帝氣色不大對,這如果過去了,今晚可能不好過。
算了,先撤吧。
玉環還是不敢動。
暗衛中一人實在按捺不住了,突然飛出來,湊在皇帝耳邊,詢問皇帝要不要回寢宮。
皇帝說:“今晚你們都先撤了吧。沒事,朕很安全。”
暗衛心裡超開心——三班倒只有皇帝生日當天大家都可以休息了。
“你給朕過來。”皇帝終於發話了……
玉環本來想等皇帝也撤退,自己當個小透明就走了。
但是好像不大行了。
玉環趕緊跟著過去了。還好皇帝正在氣頭上,走的快,所以看不到玉環有多狼狽。
玉環緊跟在後,怕走丟,也怕走光。但是很快,舞鞋走掉了——掉——了。
皇宮之內,今晚燈火通明,還好路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偶爾踩到幾個碎石子,問題不大。
玉環保住自己華麗麗的舞服,這個衣服設計的真——挺——好——的,看著好看,不經造。
皇帝七扭八歪走到自己的寢室,然後坐那好半天,等玉環趕上來。
玉環氣喘吁吁跟著,腳還疼。
玉環心想:
“這就排練一天,你也知道我啥水平不是,怎麼能說翻臉就翻臉?
剛纔倆帥哥表演不是也很不錯,您就把玉環當屁給放了?”
終於,玉環到了,她本想怎麼和皇帝解釋,然後一個不留神,玉環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就——飛——了——過——去。
皇帝見情況不妙,這要讓別人看到,還以爲我欺負小女孩子呢,皇帝是趕緊躲到了一旁,轉身就把寢室的大門給關上了。
這皇帝可是藉著生日爲由,放了一個大假,誰也沒留在身邊,大家有其他安排的去做其他事,沒人再催他“工作”了。
玉環四仰八叉撲到了地上,還好衣服厚,沒摔倒,但是摔下去的聲音,挺大的。
“不用如此大禮,你起來吧。”
皇帝揹著手走了過去,皇帝還是很生氣,他主要生氣,玉環啥時候和樂師、李白安排了那麼一個雙CP節目。
說好的要看玉環跳舞啊。
顧卿心想:“我,顧卿,一個4042年穿越過來的,衣食無憂,父母雙亡,家產無數的公司股東,穿越到什麼甜——糖朝,當了幾年的丫鬟、侍女、道士,好不容易遇到了那麼多帥氣好看的男生,教他跳舞,給他演奏、爲他周全,但她整天提著腦袋生活。老孃,今天,就,交代在這了。墓誌銘,活過,死了。”
顧卿一幅捨身赴死的樣子,不卑不亢的,從地上爬起來了。
“什麼不用如此大禮,老孃是摔倒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小氣鬼!"
隨著玉環英勇起身,她那舞裙實在是撐不住了,一層層褪去,猶如一個煮熟的雞蛋,啪的一聲敲碎,然後雞蛋殼慢慢褪去。
皇帝寢室不比王爺府,那麼昏暗,玉環的——身體就這麼赤誠的展露在皇帝——背——後。
“說吧,你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他們的?“
“啥?還有救?”玉環也不聽皇帝發問,趕緊蹲下,抱住自己,藏在那堆衣物裡。
“說啊!”皇帝的雷霆之怒,別人一般都會害怕的,他也從未對玉環發過火。
皇帝緩緩轉身,想去看玉環,他發現玉環不在視野範圍內,他逐漸把目光下移,再下移——
呦,蹲著一個剝去殼的小雞蛋。
皇帝突然羞澀起來。
剛纔那一幕幕突然重現——玉環舞姿有些奇怪,她好像拼命在護住自己的衣物,李白的出現很奇怪,他好像擋在玉環面前怕她出醜。
李白是沒碰玉環的,李白把玉環推向了他。
最後離去的是柳婕妤,這個女人之前不讓他碰,後來他很少因爲感情而碰她,只是偶爾爲了傳宗接代而走個形式。她不大懂男女之事,所以——搞事情能搞到這份上,應該是她的傑作。
“咳咳,這樣不好吧?”皇帝有些竊喜。
然後他去撿地下的衣服:“朕親自找人安排做的舞衣,難道——難道衣服質量太差了?”隨著皇帝去撿衣服,玉環就更沒得遮擋。
“您,故意的?”玉環也豁出去了,乾脆站了起來。
皇帝還在那找衣服問題,哦,原來柳婕妤不懂跳舞,把衣服用於固定的地方——全給卸掉了,而且替換了質量不大好的布料。
皇帝回頭一看,玉環妙曼身姿,簡直不可多得。
“是朕的錯,朕——。”皇帝隨即去脫他的衣物外套。
玉環也沒多想。
“你先穿上這個,朕再去給你找下朕的衣物。”
說罷,皇帝就真的去給玉環找衣服。
不多時,玉環穿上了皇帝的寬大衣物,顯然一個縮小版小皇帝。
皇帝看著她,笑得前仰後翻。
“不錯不錯,以後朕給你多做幾套合身的,你也挺適合男衣的。”
“喏,我的腦子今天保住了?”玉環還是有些後怕。
“嗯,保住了。如此甚好,以後,你就是朕的人,那個霓裳羽衣舞,你也只能跳給朕一個人看。”
“爲啥?”
皇帝淡淡一笑,勾了勾玉環的鼻子,說:“不——爲——啥。”
玉環也羞的耳根子很紅。
她見過很多婚禮,男生給女生單膝下跪的樣子,顯得可莊重了,她想嫁給一個那樣向她求婚的人。
可是——
今天這個,是鬧哪出?
她這就算?嫁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