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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昧壓歲錢的表舅(求月票)

廣陵侯回到侯府,看到迎上來的杜鈺,氣得先給了他一巴掌。

“你辦的好事!”

杜鈺被打懵,但也不敢多言,追進來問清楚來龍去脈,也傻眼了。

從前不管杜家多麼胡鬧,晏北最多隻是把他們叫過去訓斥一頓,絕不會插手他們的事。

這次他們已經儘量低調,把在何張兩家中存在的影子壓到最不顯眼了,怎麼晏北反而還揪住了呢?

徹查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不管他們過去下了多少工夫,多麼完善亡羊補牢的計劃,都絕不可能從這案子裡完全抽出身來!

他最終一定會查到杜家頭上來的!

杜鈺到底心狠,懵了片刻後便道:“王爺雖是……上位弒師第一狠人,但入京三年未有過大動作,咱們侯府可是他的一大助力,就算查出來什麼,他也不大可能稟公執法,削除自己羽翼吧?真把咱們送上斷頭臺,於他有什麼好處呢?”

“你是不是當真忘記了,我們背後還架著一把刀?”廣陵侯咬牙瞪著他,“王府但凡查到我們頭上,揪出我們跟永嘉的事有關,你猜背後那一位會不會容許我們有任何向王爺透露真相的機會?”

杜鈺瞬時愣住。

三年前的杜家,哪怕長了三顆腦袋也不可能生出謀害永嘉郡主的膽子。

多年來一直走在變賣祖產道路上的他們,也不可能有本事設下那麼大的局,召集那麼多的殺手扮成流匪去謀殺。

更不可能在事成之後還能爽快拿出好幾萬兩銀子當賞銀封何張兩家的口!

所以,在他們之後,是還有一個人的。

但他們絕對絕對不能說!

一旦說出來,那不但他們父子完了,整個侯府也一定全完了。

恐怕到時候比何家張家死的還要乾淨!

富貴險中求,不能得了富貴就忘了險!

靖陽王府不與朝中任何一家結黨,就連皇帝的母族穆家,多次借皇帝之便想示好晏北,晏北都一視同仁地不給面子。

誰也摸不清晏北的城府。

背後這個人,自然也不會答應讓他觸碰這件事。

“那王爺下令讓咱們送卷宗,爲今之計,該當如何?”杜鈺實在已無轍。

“抓牢徐鶴!催他趕緊跟段家下聘成婚!”廣陵侯倏然轉身,紅著眼發狠,“徐鶴是皇上欽點狀元,又被放進了中書省,他是上方要的人,先這件事辦穩妥了!懂嗎?!”

杜鈺連忙稱是。

跨門的當口他又回身問了一句:“父親,咱們背後這人,他究竟是誰?”

廣陵侯殘留著怒色的臉擡起來:“怎麼?”

“我只覺得咱們太被動了。三年了,雖說當初給的承諾都兌了現,可他竟然不曾露過面,將來有個萬一,咱們怎麼栽的都會不知道啊。”

廣陵侯目光晦暗。在案旁站了站,他看過來:“先去辦事吧。”

杜鈺遂抿脣,頜首出去了。

直到門下空蕩蕩沒了聲音,廣陵侯才把腰直起來,轉身穿過簾櫳,揭開掛在牆上的一幅牡丹圖。

圖下有鐵鑄的機括,按開後,藏在牆裡的暗格就露了出來。

他從中拿出一條斷裂的珠串,咬牙在手裡攥了攥,隨後又如有千斤重一般,緩慢地放了回去。……

早在向何家動手之前,魏章就已經上廣陵侯府去探過。

侯府雖說也庭院深深,比起靖陽王府卻不值一提。

除了暗哨日夜看守,魏章實在找不到缺口入內,餘則都探清楚了。

何建忠死前提到書房裡那幅牡丹圖後的機括,牆上的機括無非是金屬暗格,這些都是皇城司人常見之物,就算小霍解決不了,魏章也可以解決。

當下就卡在如何避開已經有了防備的杜家父子不動聲色進入府中。

靖陽王府突然下發尋人的告示,且不去探尋他目的爲何,只說王府與杜家的關係,即使回頭能夠在杜家得手,那事後王府這邊又該如何應付?

魏章他們出去後她就對著張少德留下的那張圖沉思。

直到視線逐漸昏暗她纔回神,天色竟不知不覺已經黑了。

而魏章他們倆竟然還沒有回來。

她起身出門,蘭琴在做飯,華臨在藥房裡搗鼓。她走進去:“魏章他們還沒消息嗎?”

徐鶴是洛陽人,不算寒門,但也不顯赫,其父在南邊任縣令,他本與母親留守祖籍埋頭讀書,中了狀元后便把其母也接到了京城。就住在離侯府不過兩條街的衚衕裡。而大半年過去,其父仍在外地。

如果徐家門檻高,斷不至於還讓徐父在千里之外任著縣令。也不至於接受侯府的說媒,去娶一個五員官的段家之女了。

所以按理說徐鶴的底細很好摸,用不著一整天這麼久。

“您問我,我哪知道?我只知道醫病開藥。”華臨一面稱著藥,一面鼻子裡輕哼著,滿口不服氣,但敬詞可是一個不差。

月棠瞄著他:“我記得從前你到王府給母妃看病的時候不這樣。怎麼,母妃不在了,你就跟我擺表舅的架子了?”

“您還知道我是您表舅呢?”華臨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一下叉腰梗起了脖子。

月棠笑了下:“我自然是記得,除了這個,我還記得你昧過我壓歲錢。”

華臨立刻蔫了,一張臉脹得通紅:“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

月棠也不爭辯。

華臨是華家嫡支子弟,華家行醫數代,名聲顯赫,但他們家早年與皇室有過過節,因此從不沾染皇室中事。

但端王妃和華臨又是表姐弟。

因此王妃病重之時,華家當仁不讓出馬。

月棠就是在那時認識華臨的。

端王妃過世後,華臨隨他父親回到了山裡。

後來她生阿籬之時,擔心有意外,又提前傳了華臨在別鄴裡隨時待命。

她說的“昧壓歲錢”,正是發生在端王妃生前最後一個除夕夜。

月棠後腰靠著桌案,兩手輕支著桌沿,然後兩眼幽幽望著前方滿櫃子的藥材:“你說,那天你明明放在荷花瓶裡的就是你自己的壓歲錢,而我的在另一個瓶子裡,母妃肯定知道我搞錯了,可她爲何偏偏全都要塞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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