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生以來,做爲血族最高統治者所生的唯一的一個女兒,所受的恩惠大大超過了一個普通人,從小捧在手裡,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最高統治者繼承自然而然的降落在我身上。
小時候學習繁雜的禮節,所謂優雅,就是笑不露齒,小聲說話,臉上帶著微笑。
“媛小姐,你好了嗎?”女僕在門外叫到。“馬上”血熙媛說道。
來到房門外,父親,母親,早已在門外等候。
“父親,母親”血熙媛單膝下跪,低下頭,這也是繁瑣的禮儀之一。父親點了點頭。
(血族,所謂血族就是吸血鬼部落!靠吸血爲生,這是一個龐大的部落,一般人很難早到找這,可以說這裡除了沒有人類,各種各樣的都有。我的父親——魃王,母親——靛女王,是血族的最高統治者,其次,就是具有一些權威的家族,端鑰族,欖合族,琯滇族,憫冗族,四大家族外,其它的都是沒有什麼權威的。)
“準備好了嗎?該出發了。”現在,血熙媛小姐要去參加舞會了,這是一個皇親貴族舉辦的舞會。近期都會有一些舞會舉辦。都想利用這個舞會來拉攏血熙媛,又不好拒絕,只好參加。
“OK。”血熙媛說道。
來到舞會現場,優美的音樂,華麗的裝扮,到處都有奢華的味道。
“魃王,靛女王,媛小姐。”所有人都單膝下跪,應有的禮儀,不能忘,否則,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魃王點點頭,示意他們起來,不必多禮。舞會正常開啓。
血熙媛坐在沙發上,看著在那舞會上跳舞的各種各樣的人,不,是,不是普通人。
“媛小姐,我。。。。”
“滾開”血熙媛直接打斷前來邀舞的人。
“喲!媛小姐的心情不好啊!”來到血熙媛身邊的人,是端鑰璟,端鑰家族的繼承人。
血熙媛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向端鑰璟,“我心情很好啊!”
端鑰璟皺皺眉,“你的笑,好假。”從容的說出事實。血熙媛看向他,恢復冰冷的面容,端起沙發上的血茶,喝了一口,則不管端鑰璟存在。
端鑰璟看著她恢復冰冷的面容,笑了笑。這纔是她的性格。來到血熙媛面前,彎下腰,伸出手,“能請媛小姐跳隻舞嗎?”血熙媛看了看,伸出手搭上他的手。
血熙媛和端鑰璟在舞池中起舞,周圍的人自動都站在一旁。
“舞技不錯。”
“從小就要學習的東西,怎麼會生疏呢?”
突然,一隻手把血熙媛拉了過來,接著,同那個人跳舞。端鑰璟看著從自己手上搶舞伴的人,眼神冰冷得可以殺人。
“琯滇晨。”
“媛媛,你怎麼和他跳舞?”琯滇晨,琯滇家族的繼承人,從小和血熙媛在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當然,日久生情,說琯滇晨對血熙媛沒有那個感情,誰也不信。
一曲終。
來到血熙媛剛剛坐的那個位置。剛剛坐下休息,端鑰璟看著琯滇晨,來到他們這邊,緩緩啓齒,“琯滇晨大少爺,搶別人的舞伴,似乎不是你的風格啊!”
“端鑰大少爺,你這麼小心眼,似乎也不是你的風格,再說了,媛媛,似乎並不是你個人的,不是嗎?”琯滇晨不緊不慢的說。
端鑰璟皺了皺那好看眉,“媛媛?”端鑰璟小聲地說道。關係可真是好啊!
那聲小聲音,作爲一個聽力不同於常人的血族人來說,簡直是。。。。。
“端鑰少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事”血熙媛開口制止這場衝突,若是再不退的話,這場舞會將會是戰場。
“我送你。”琯滇晨說道。
血熙媛看了看晨,點了點頭。
離開舞會會場,血熙媛走在前面,琯滇晨跟在血熙媛後面。
“媛媛,你生氣了嗎?爲什麼不說話啊?如果你真生氣了,那,對不起。”琯滇晨說道。
“對不起!你爲什麼要說對不起,我沒有生氣,你不用自責的。”說到底,她該怪他嗎?琯滇晨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到大,他心裡想的什麼,她又不是不知道,總之,琯滇晨今天不禮貌,也情有可原,不是嗎?那自己還怪他嗎?
“你真的沒有生氣,我還以爲你會怪我呢!”琯滇晨聽見血熙媛並不怪自己,樂開了花。
“琯滇晨,你是不是在聆月學院學習,魃王說,我也要去哪學習,所以,找你瞭解一下”血熙媛問到。
“對\(^o^)/,你要來,當然歡迎你來,這樣,我幫你安排一下,”琯滇晨說道。
“我先回去了。”血熙媛要逃離這個地方,不然,琯滇晨一定會拉著自己說這說那的。
琯滇晨點了點頭。
琯滇晨來到琯滇家族所在的地方,單膝下跪,坐在高處嚴肅的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跪在面前,沒有任何表情。
“兒子,血熙媛小姐的一舉一動,你都要清楚,還有,管好你自己的心,不要去不該去的地方。明白嗎?”琯滇池看見自己兒子今天在舞會上的所作所爲,琯滇池清楚明白。
“不會的。”琯滇晨面對琯滇池沒有多餘的話,就算有多餘的話,琯滇池也不一定會聽他說。
“最好是這樣。今天看見端鑰家族的繼承人在討好血熙媛,看來端鑰族是一個不利於我們的,不知端鑰族是打的什麼注意,可能,端鑰族也有奪王位的打算。”琯滇池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琯滇晨說似的。
“父親,不用擔心,我們做好準備就好了。”琯滇晨從不願喚琯滇池爲爸爸,因爲,琯滇晨認爲,琯滇池不配做他的爸爸,從小就沒有媽媽,唯一的親人就是爸爸,但是,這個名義上的爸爸從來沒有給自己父愛,有時候,琯滇晨認爲自己是琯滇池撿來的呢!但做過鑑定,是親子關係沒有錯啊!
“你呢!就好好的待在血熙媛身邊,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琯滇池說道,對於自己的兒子,不是沒有寵愛,而是,一旦寵愛過度,他就沒有一顆狠心,成不了大器。
談話結束,琯滇晨躺在牀上。嘴角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