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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jié) 亞爾曼

費爾德城地區(qū)外圍戰(zhàn)區(qū),同盟軍與不死軍團之間的戰(zhàn)爭停歇一天後又繼續(xù)開始,雖然戰(zhàn)鬥依舊激烈,但實際上打得非常的理智。

從兩天前開始,安迪-巴萊特、特洛克、佩魯斯以及石坎-銀斧等勢力統(tǒng)治者,先後走出指揮部,親自抵達前線參與並指揮同不死軍團的戰(zhàn)爭,同時最高指揮部向北方戰(zhàn)區(qū)移動。

這些舉動讓許多人以爲最高指揮部正在策劃一場大戰(zhàn),但三天過去卻不見有任何作戰(zhàn)命令傳來。

北部戰(zhàn)區(qū),

最高指揮部獨立作戰(zhàn)室內(nèi),培迪獨自一人泡著一壺清茶在享用。

今天早上巡視完前線戰(zhàn)場後,培迪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睡下,而是走進這間安靜的作戰(zhàn)室,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失。

快到十點的時候,米妮-瓦圖帶著名落魄貴族打扮的亞爾曼走進指揮要塞,並徑直走向培迪所在的獨立作戰(zhàn)室,護衛(wèi)隊長貝澤非常盡職的把亞爾曼攔在門外,不過在室內(nèi)聽到動靜的培迪立刻制止了貝澤。

“就算帝國軍機處的大臣,只要我的命令送達,最多一天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而我爲了見你,還特地讓我的軍情處次長親自去找你,而且...還花了三天多。”培迪對門外的貝澤吩咐一句後,招呼兩人坐下的同時調(diào)侃著亞爾曼。

“我記得您曾經(jīng)說過,在沒有得到您允許的前提下,我不能出現(xiàn)在您的眼前,所以我只能走到天邊,防止我的消息叨擾到您的好心情。”亞爾曼說起恭維的話一點也不輸老法師考利爾。

培迪招呼兩人兩人喝茶,“你真會說話,把你放在外務(wù)部一個正確的決定。”

“你難道忘記我曾經(jīng)爲勞博特皇帝服務(wù)十多年!”

“勞博特皇帝服務(wù)...”培迪重複著這句話,臉上露出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另外一種說法,你有聽過嗎?”

亞爾曼展露出與培迪一樣的笑容,整個人保持著矜持的恭維態(tài)度,“我如果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裡。”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隨便說說。”培迪攤攤手露出一副像是劇院舞臺裡話劇演員故意表演出來的無辜表情。

亞爾曼這時只能保持禮貌的微笑。

培迪也沒有對這個問題窮追不捨,他看了眼關(guān)上的房門,面上的無辜表情盡皆消失,說道:“我們已經(jīng)與對面的不死軍團已經(jīng)接觸過,是石坎-銀斧去談的。”

亞爾曼聽聞,一絲意外在他的臉上一閃而沒,“我以爲石坎-銀斧不會同意,畢竟他在以前拒絕過不死軍團的同盟談判,也拒絕過我的邀請。”

他是在意外這一點!

“石坎-銀斧很信任陛下。”米妮-瓦圖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亞爾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與對面年輕的皇帝對視,問道:“那麼...陛下,我可以問一問您的計劃嗎?”

“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打得夠久,我並不想用戰(zhàn)爭來維持我的統(tǒng)治。”培迪背靠鋪著熊皮軟墊的椅子,虛瞇著眼望著亞爾曼,“不僅僅我這麼想,獸人、地精以及法師塔都這麼想,就連精靈也默認了我的計劃。”

“您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亞爾曼話語間帶著讚許,“艾蘭大陸自從三百多年前的三族大戰(zhàn)之後,就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得到所有人的支持...現(xiàn)在,你成功做到了。”

“您彷彿就是帕特維德大公的化身,不...您比他做得更好。”亞爾曼突然笑出聲,他笑得很燦爛,是那種開心的燦爛,不帶有任何其他情緒的燦爛笑容,“三百年前,帕特維德大公原本就有機會結(jié)束一切,但他太過善良...他的仁慈之心讓大陸四分五裂,間接的導(dǎo)致了後面各族之間的相互仇恨。”

亞爾曼的話引起了培迪的興趣,讓他放下原本拿起的一份文件,看了眼旁邊的米妮-瓦圖,然後盯著亞爾曼說道:“我曾經(jīng)研究過帕特維德大公活躍的那段歷史,許多記載的內(nèi)容與我們現(xiàn)在所認知的相互矛盾,我一直想理清這裡面的矛盾...在獸人戰(zhàn)爭爆發(fā)之前,我甚至一度認爲我的一生都將用在這上面,但現(xiàn)實卻讓我來統(tǒng)治這片大陸。”

亞爾曼看出培迪的興致,他沒有理會米妮-瓦圖的示意,與皇帝聊起他所知道的歷史:“帕特維德大公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在精靈的記載中,他曾經(jīng)投身研究自然魔法,取得過比一般高等精靈還要卓越的成就,他是過去萬年裡唯一可以與瑞蘭達爾-幽藍議長交談長達三天三夜的人,精靈高等議會曾經(jīng)差點爲他修改法律,爲的就是讓他加入精靈王國。”

“精靈有過這些記載嗎?”培迪很是意外,“我怎麼從來就不知道?我曾經(jīng)命人從精靈王國抄錄過大量的歷史文獻,但關(guān)於對帕特維德大公的記載寥寥無幾。”

“我剛纔好像說過,帕特維德大公曾研究過自然魔法,而且成就比一般高等精靈還要高。”亞爾曼盯著培迪,“您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永生?”米妮-瓦圖反應(yīng)了過來,並且下意識的給出答案。

“沒錯,就是永生!”亞爾曼“哈哈”一笑,“帕特維德大公用事實證明自然能量並不是精靈的獨屬,而且他不用遵守精靈的法律,不用遵循他們繁瑣的信仰,更不用擔心會改變信仰而變成一堆枯骨。”

“精靈的永生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亞爾曼說道:“而這個謊言後面的具體真相,或許只有唯一存活上萬年的瑞蘭達爾-幽藍議長知曉,亦或者帕特維德大公也知道,但他並沒有把這一秘密公之於衆(zhòng)。”

“你說帕特維德大公可以永生?”培迪抓住了亞爾曼話語中的關(guān)鍵。

亞爾曼看著皇帝嚴肅的表情,沉默數(shù)秒後繼續(xù)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帕特維德大公在至今兩百餘年前最後一次出現(xiàn)在克拉克利羣島後,便沒有任何消息,我曾經(jīng)花費過好幾年的時間想要探查他的蹤跡,但就如同歷史記載的一樣,他好像真的已經(jīng)死亡...”

“後來...我突然想到,以他的智慧和強大力量,或許可以穿越海洋中的旋渦和風暴。”亞爾曼平靜的面容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換上一副略帶激動的神情,“一切的答案就在新大陸!”

“這就是你前往新大陸的目的?”培迪下意識的把身子前傾。

“或許吧,畢竟...我在艾蘭大陸已經(jīng)沒有任何留戀。”亞爾曼聳聳肩。

“我對新大陸更感興趣了,或許我應(yīng)該加大對拓海艦隊的投入。”培迪撓了撓下顎的鬍渣,“至少...我不能讓新大陸的文明把我們拓海艦隊當做乞丐。”

“整個拓海艦隊都是您的,您隨時可以改變。”亞爾曼立刻恭維道:“我現(xiàn)在也是帝國的臣民。”

“哈哈!”亞爾曼的話讓培迪很滿意,“我突然覺得你頭上的爵士頭銜根本不符合你現(xiàn)在的身份,從現(xiàn)在開始...人們應(yīng)該稱呼你爲亞爾曼侯爵。”

“我的榮幸,陛下。”亞爾曼沒有拒絕,他站起身後退幾步按照家臣的禮儀向培迪施禮。

“你將在新大陸代表我行駛權(quán)力...”培迪看著向自己低下頭的亞爾曼,“我將爲你增派新的船員,帝國聯(lián)合艦隊、地精商隊,獸人矮人也會派出士兵協(xié)助你,或者精靈以後也會加入進來,還有...漢妮娜男爵一直想要去新大陸,我決定讓她擔任你的副手,你覺得怎麼樣?”

“您的意志,陛下!”亞爾曼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答應(yīng)下來,但接著又露出一絲疑問,“只是漢妮娜男爵的身體...”

培迪打斷亞爾曼說道:“她自己提出的要求,我本意是在皇室挑選一位貴族隨你一同去,但漢妮娜男爵得知你開闢新海域的航線後,很個固執(zhí)的向我提出申請,我無法拒絕一位功勳大臣的要求。”

亞爾曼隨意的點了點頭,好像剛纔的疑問不是他問出口的般。

培迪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重新拿起剛纔放下的文件,“侯爵,讓我們回到今天的正題吧...現(xiàn)在,我要你告訴我,當我們和費羅拉達成協(xié)議,你能確保她順利的抵達新大陸嗎?”

亞爾曼對於這個問題很謹慎,“只是看住她的話,我還是有信心的,其他的...我無能爲力。”

“我只要你看住她,確保她和她的隨從抵達新大陸。”培迪繼續(xù)說:“精靈以及其他國家雖然在這個時候都保持沉默,但真到運送費羅拉的時候肯定不會再沉默,拓海艦隊到時候應(yīng)該會非常的熱鬧。”

亞爾曼早有預(yù)料,“陛下,我得提醒您的是,拓海艦隊目前僅僅穿越風暴和旋渦,我們只是在新的海域建立一個臨時據(jù)點,真正的新大陸目前還沒有任何頭緒,我們未來甚至有可能要用只是好半年的時間才能發(fā)現(xiàn)真正的大陸。”

“哈哈!”培迪大笑一聲,“一旦費羅拉離開艾蘭大陸,我們就會封鎖掉所有海域,同時對大陸上剩餘的不死軍團進行掃蕩,之後我們會派遣更爲龐大的艦隊來支援你,而那個時候的費羅拉...”

“陛下,我不僅對您保證過,也對費羅拉保證過,我會把她安全送抵新的大陸。”亞爾曼突然變得很冷漠,一副隨時準備翻臉的樣子。

“女神可以證明我的誠意,我不想沒事找事。”培迪果斷的否認,“我清楚要封印現(xiàn)在的‘混亂之序’需要付出的代價,所以我才把她送出艾蘭大陸,否則我寧願一戰(zhàn)!”

亞爾曼點點頭像是在認同培迪說的話。

“這份文件是軍機處起草的‘拓海艦隊初步改制’計劃書。”培迪把手裡的文件遞給亞爾曼:“現(xiàn)在拓海艦隊可不僅僅負責海外拓展,還需要護送費羅拉,而且未來艦隊船員的身份可能會越來越尊貴,所以...軍機處討論決定在耶克傑爾港口到新海域的沿途海島,建立五到八個中轉(zhuǎn)補給港口,當然...也爲防禦新大陸對我們的入侵。”

“您是打算把這個計劃交給我來辦嗎?”亞爾曼對此有些排斥。

“帝國目前只有你最合適,如果你不願意做,可以給軍機處推薦一個人。”

“我的助手坷齊,他比我更適合。”

“但沒人認識他,大臣們不可能安排一個完全不知道的人來做這件事情,你可以接下這個事,然後讓坷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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