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芝的眼中閃過一絲淚花,然後撲進了李承乾的懷中。
這時的畫卷很美,就連那些同樣寫詩的才子們也沒有去破壞,雖然十分嫉妒這個小子能讓佳人入懷,但還是心中祝賀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總有人不喜歡它,比如說侯海棠,看見本想讓搶自己風頭的人顏面盡失,但不僅沒有達成,而且還讓那個人大出風頭,原本圍著自己轉的那些才子們,都紛紛向她去示愛,更有人爲她寫下了一首千古流傳的詩句,她認爲自己是內定了太子妃,今夜的一切榮譽,都是屬於自己的。而這一切都被一個人搶去,強烈的不甘讓她無法接受,但從小接受的教育,還是讓她保持了一絲理智。
於是對任澤芝說道:“姐姐,你可不要大意。在今夜之前,你可從別處聽到過這個姓典的名聲?這可說不準是他請別人寫的詩,然後用來欺騙大家的,姐姐千萬要分辨清楚啊。”雖然話裡都是對任澤之擔心,但沒有人會認爲她是好意的,話裡話外分明都是說典範文是抄襲的,任澤芝識人不明。
此話一說,頓時場內也安靜了下來,畢竟誰也沒聽過,傳承裡有這麼一位才華極高又性典的公子。一些對任澤芝還先處於念想的人也紛紛起鬨。
我生氣了,非常的生氣。雖然我是抄的,但也是這個世界沒有的,還有的就是那句話,讀書人的事兒,怎麼能說是抄呢。 於是說:“候小姐,可不要隨便辱人清白。太子殿下還不是文采不顯,一出手就是一首好詩,並且還有一篇千古文章嗎?” 理是這個理,但事兒可不是這個事兒。太子若是抄襲並沒有人敢指責。這只是想借機來打壓任澤之而已,若是這個典範文身後有很大的背景也不會什麼事,可沒有人聽過,城中有姓典的大貴族啊。
“你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能跟太子殿下相比。太子殿下只是不喜歡顯露而已,而且它也無需顯露。而你是什麼東西,最多隻是一個伯爵子爵的兒子罷了,若是有才的話,怎麼可能根本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聲。” 此話一說,衆人也是點點頭。雖然可能會有才華極高,但聲名不顯的情況。但完全沒有一點消息的也說不過去。
“侯小姐,你這麼一說也太武斷了吧,在下就不能是一個耕讀子弟,初來長安而聲名不顯?”
“原來只不過是一介平民。那你是怎麼來到這個詩會的?肯定是偷闖進來的。來人把他扔出去。”聽到姓典的承認是個平民,也不用擔心它背後的勢力,想要直接將他趕出去。
“侯小姐,好歹聽說你也是太子妃的候選人怎麼能這樣?難道平民就不能來詩會嗎?太子殿下是不會喜愛你的。”
“大膽,膽敢妄議太子殿下。我是未來的太子妃,你竟敢惡意中傷我。來人!將它的腿打斷,然後扔出去。”說著叫僕從衝上去。劉安將兩個僕從給制止住,然後自己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塊兒象徵自己身份的玉佩。然後說:“侯小姐,孤,怎麼不知道你怎麼成了孤的太子妃。你今日的表現,真是讓孤大爲失望,太子妃你是別想了。劉安意圖刺殺當今太子,何罪?” 劉安答到:“回殿下。其罪當誅。”
“那算了,將二人的腿打斷,扔出去就行。孤今日爲證明自己,但幸運的找到了心儀的人,我宣佈未來的太子妃是任澤之任小姐。”
看見玉佩的人,自然是慌忙的行禮,沒看見的人,聽見這麼一番話,也明白了,這是當今太子的,也跟著行禮。而侯海棠卻只能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有對自家僕從的責罰,正是自己想要對太子做的一樣,這羞愧得面紅耳赤,只能偷偷的逃離這個地方,她明白自己在長安城中,只能成爲一個笑料了。不禁的對太子,還有人則只充滿了怨恨。
不過李承乾可不會管這些,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任澤之,直接將她抱走,對衆人說:“免禮,後天跟據老農經驗,有很大可能會下雨,那時孤會向天引雷,請諸位來見證。因爲並非是以神通法咒,而是用一種普通的凡人裡都可以長用的科學,屆時孤會向諸位介紹。”
然後急不可耐的把任澤芝抱到了自己的馬車上纔將她放下,對她說:“果果兒穿越了一趟,好看了不少。”
“意思是你以前覺得我不好看,是嗎?我同意,會給你當太子妃了嗎?還是覺得你當太子就敢對我用強了?”任澤芝話音剛落,其中的寒意,直接把李承乾嚇的瑟瑟發抖,即使是在這三伏天也依然覺得寒風刺骨。
連忙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家果果是最好看的,誰都比不上。我是穿越到廢材太子的版本?你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轉移話題,這個本事前世 已經練的出神入化了。果不其然,任澤芝沒有繼續追究,而是說:“一個庶女坑害的傻白甜,被我穿越了,這幾天坑了她一把,本來今天是要推銷紫色絲綢的,結果被你給攪和了。本來以爲被車撞就死翹翹了,沒想到還穿越了一把 ,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幸好你也一起穿越。可是我們的父母怎麼辦?” 任澤芝,說著說著就抱著我哭了起來,事實上,別說她,就連我眼圈兒有點兒發紅。
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果果,這是個玄幻的世界,如果我們修煉到破碎虛空,興許還能回得去。不過在這個世界,我們也有親人的,比如說我的父皇母后,還有你家的任國公。”
任澤芝其實也是很堅強的,也就是因爲遇到了自己再哭了起來。很快也調整了過來說:“任國公是我爺爺,他挺喜歡我的,可是他卻常年閉關。家裡做主的是我父親,但他是一個多情的人,在我母親死了之後,就立即將他的小妾王氏身爲正妻,原主那個傻白甜被人坑了都不知道,那個王氏和她女兒那個叫任澤雅的賣了她,她還替那倆數錢呢?”
自己本想是任國公家嫡女肯定生活不錯了,但沒想到,這又是任澤芝的一段傷心事,只好再次轉移話題。“沒事兒,你這不是有太子的撐腰了嗎?今晚估計不太可能,明天一早我的父皇母后就要叫咱們兩個去問話了。緊不緊張,醜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
被自己這麼一說,任澤芝也被逗笑了“你才醜呢?皇帝和皇后是什麼樣的人,好不好相處啊。”說到這兒,任澤芝也有點兒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