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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張慕銘與小湯圓

根據系統的提示,幾人需要躺進了河裡,從而穿過禁忌,離開福地,鍾紅專並沒有提示,但是如果想要離開這,只能著幾人一起走。

宋青落走到了鍾紅專的身邊,表情有些擔憂,她拍了拍鍾紅專的肩膀,問道:“鍾紅專,你沒事吧。”

鍾紅專回過頭看向宋青落,他原本複雜的表情消失了,恢復成和平常一樣的樣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低下頭看到宋青落薄薄的睡裙,裸露在外的肩膀白微微有些發抖,急忙將自己的睡袍脫了下來遞給了她,臉扭過一側:“穿上吧,這地方雖然不算很冷,但你一直穿著這樣,對於女生來說總歸不好看。”

“謝謝。”她的聲音低的像蚊子聲,臉紅的出血,接下了睡袍,不敢去看裸露著上身的鐘紅專,急忙穿上。

做完一切,鍾紅專走到了白蒂身邊,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白蒂,而是看向了巨門最左側的那座殺神,面上無悲無喜。

白蒂看了看他,知道他什麼意思,一切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和憤怒,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看向了畢夏三人,說道:“根據任務提醒,咱麼現在應該進入河裡,這座福地的河會將咱們送出福地。你們應該都收到了這個任務了吧。”

三人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趙澤海突然問道:“白老師,那個人說什麼我們是在名單裡的,這個名單是什麼意思?”

白蒂皺了皺眉,眼神冰冷的看了趙澤海一眼,趙澤海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渾身一抖,有些後悔問白蒂問題了,他感覺白蒂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殺了自己一樣。

“你們是我計入名單裡的。”白蒂並不想給他們解釋什麼,但是她知道到了這個世界,接著藏自己的身份也沒什麼意思了,乾脆直接的告訴了他們:“我是官方組織機構的人員,來到學校裡的目的就是爲了選擇適合到五重天的種子,你們就是我選中的。”

“到了這個世界,我們將不再是師生關係,因爲這裡將是你們第二次人生的起點,我也一樣。”

“那鍾紅專是怎麼回事,聽那個人說,他是什麼bug吧,也是白老....白姐你選的嗎?”畢夏笑著指了指沉默的鐘紅專,問道。

白蒂看向了鍾紅專,面上沒有任何情緒流露,輕輕的說:“系統出了意外,他是被捲進了的。”

畢夏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出了這裡,我們以後說不好是同道,說不好是死敵。”白蒂說,她說的是實話,出了這裡每個人將走上不同的路,他們的道路可能結伴同行,也可能生死相對。

畢夏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走向了河邊,義無反顧的躺進了河裡,趙澤海見她躺了進去,急忙跟了上去。

宋青落看向了鍾紅專,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一直在看神像的鐘紅專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出奇的,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對她揮了揮手,意思是他一會會找她的,讓她不用擔心。

宋青落又看向了白蒂,白蒂冷漠的看著她,好像對她很不耐煩,她急忙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一步一步的走向河中,她很害怕白蒂,但她相信鍾紅專。

宋青落消失了,湖邊只剩下了白蒂和鍾紅專兩人,湖面起了霧,讓那扇封印著四座神明的巨門看的不清,也使得這裡多了一絲幽靜感。白蒂來到了鍾紅專身邊,看向他,鍾紅專也看向了她,目不轉睛,雙眼帶著白蒂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的落寞,畢夏三人的離開讓他在白蒂的面前露出了真正的模樣。

“真的只是系統出了問題嗎?”鍾紅專的聲音有些低落的問。

“....有一部分吧。”白蒂歪了歪頭看向了湖面:“我的同事選了你,他們想要對你做一個實驗。”

“實驗?”

“他們選擇了你,一個沒有什麼能力的普通人,他們想要看看你能不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這個實驗是爲了什麼?又爲什麼要選我?”鍾紅專愣住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我不知道。”白蒂搖了搖頭,她知道原因,但她不能告訴鍾紅專,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住這個任務的重量。

鍾紅專愣住了,這短短的一個夜晚發生了令他完全無法接受的事,從來到這個世界,到被告知自己只是個實驗的小白鼠,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恐慌,不忿,迷茫,憤怒。

到了最後只有無盡的憤怒,感到不公的憤怒,感到一直被人操控的憤怒,感到自己無法選擇的憤怒。

憤怒,憤怒,憤怒!

白蒂看到他低著頭,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皺了皺眉神色擔憂的走向他,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紅專,我....”

鍾紅專擡起了頭,他的臉有些蒼白,他的神色出現了一片從未有過的疲憊,他現在很想睡覺,可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回不到自己的小窩了。

“我沒事,不用擔心蒂姐。”他勉強笑了笑,微微動了動肩抖開了白蒂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湖邊:“我們走吧,先出去。”

看著他的樣子,白蒂心中莫名的堵,堵的她喘不過來氣。

他來這裡真的和她無關嗎?不,他來到這裡的直接原因就是她。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六年前的那場相遇,如果他們從沒有遇見過。

“紅專!”白蒂拉住了鍾紅專的胳膊:“離開這裡之後,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她說,聲音是從有過的認真,甚至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感覺,她相信鍾紅專,這可能會讓他不爽,但他會同意的。

她的表情第一次有在鍾紅專的面前發生了變化,那是她從未在人前流露出的表情。

那是無奈,那是悲傷,也是絕對的頑固,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頑固,想要一直保護他的頑固。

這是爲了他,他必須同意。

可鍾紅專的反應讓她愣住了。

鍾紅專猛地甩開了她的手,眼中帶著的憤怒終於無法被壓抑,像火山爆發般被釋放了出來。

“你也想像他們一樣掌控我嗎?我就沒得選擇嗎?!”

“爲什麼?只是因爲那個狗屁實驗嗎?!”

“我不服,我不認同!誰選擇了我當bug,我不當!我不可能當!讓這個實驗吃屎去吧!”

“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我一樣可以活下去!”

“白蒂!”他的雙目赤紅,聲音卻突然平靜了下來,他用帶著憤怒的雙眼,溫柔的的看著她,輕輕的笑著說:“不要把找尋你丈夫的的時間和精力浪費到我身上了,我只是你的弟弟啊,我已經長大了。”

他轉過身,跳進了湖泊之中。

白蒂愣住了,她的氣力都好像被抽乾了一樣,癱坐在了地上,她呆呆的看著地面,想著剛剛鍾紅專笑著的模樣。

是誰告訴他的?

她突然意識到了,她和鍾紅專分開的那三年,雖然他的本質沒有變,可這個男孩的性格還是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他對看不慣的事會阻攔,對看不慣的人會明顯的表露出厭惡,他心底善良,可他過於偏激。

他好像最討厭的就是被掌控,所以他和周邊成羣結隊的同齡人關係都不好,因爲他覺得那個名爲友誼的圈子會將他束縛住,他不是不需要友誼和朋友,只是他覺得那幫人不配,除了他的那個發小。

原來他的心中一直有股傲勁,一股對於他本身的傲勁,他的傲勁不允許他做出妥協。

可今天他被妥協了多少次?

她原本相信鍾紅專會知道她對於她想保護他的想法,可是他忘了,鍾紅專雖然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但他是有著無盡的情緒的。

她用那副表情和語氣對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感覺到的是什麼?

那是嫌棄,是憐憫,是她白蒂對他鐘紅專的掌控,是他鐘紅專感覺自己就是她尋找她丈夫的拖油瓶。

她的腦海裡突然回想起了那次在食堂的相遇,高大的男孩和俊俏的少年遇到了她和她的丈夫,少年的眼中一直帶著一股失落和苦澀,她看到了,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被紮了一下。

“這是我弟弟。”可她還是對林以恆笑著說,裝作一副大姐姐模樣,她不經意的看到了,男孩的身子抖了一下,男孩抿著嘴,過了許久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要永遠對我姐好哦。”

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他是什麼感覺呢?

她又想到了幾年前,那個男孩晃著腿坐在長椅上,嘴裡叼著冰棒的木棒,表情好像是漫不經心的對她說:“等長大了我娶你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說這話時,她握著他的手,感受到了他的顫抖。

他明明這麼年幼,可他說話時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起誓。

“好啊。”她說,依舊面無表情,心中的幸福卻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男孩離開了,她的雙眼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懷。

她許久沒有起身,湖邊的霧更濃了,她站起了身,眼角有些微紅,恢復了平常一直都有的面無表情,跳進了湖中。

羣山環繞,而在這羣山之中最高的山峰之下,有一處雲霧繚繞的山崖,山崖很大周邊樹木環繞,空留出的空地連接著黑色的門和斷崖口,一青衫男人盤腿坐在白松之下閉目養神著,男人看上去很年輕,看起來不過25、6的樣子,他坐的筆直,雙手自然地搭在了膝蓋上,嘴脣很薄,俊朗的臉透著一股消瘦,可並不弱,長髮紮起,自然地垂在了腦後,整個人像是山林之中最矚目的青竹。

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氣形容男人,那溫其如玉好像一點也不爲過。

男人的身旁坐著一個穿著紅衣斜揹著一個小布袋扎著兩個羊角小辮的女孩,裸露在外的腳踝掛著一個古樸的小鈴鐺,穿著一身青色的布衣,小臉又白又圓,就像個煮熟的湯圓一樣。她坐在男人身邊的青石板上,雙手捧著一把墨色劍鞘的古樸長劍,雙腿搖晃,正百無聊賴的看著白松,圓圓的小臉微微鼓起,看上去可愛喜人。

“慕銘,我那個師妹咋還不出來啊,那些老傢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看好戲呢,咱們卻從早上就在這等,等到了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跟兩個傻子一樣。”小女孩歪著頭看向還在打坐的男人,皺著眉頭一副不滿的樣子:“我都快無聊死了。”

“湯圓,不可亂講,那些都是我們的前輩。”男人沒有睜眼,溫柔的對女孩說。

“可那些老頭....前輩就是很討厭嘛,尤其是那個姓羅的老頭,板著張臉,鼻子彎的跟廟裡的那些小鬼似的。”女孩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男人搖了搖頭,雖未睜眼,面上卻多了絲笑意:“你這話要是讓師父聽到了,估計又會把他老人家逗樂了。”

“可不是!”女孩站起身,手中的長劍直接丟在了石板上,臉上帶著得意:“能讓那個平常不茍言笑的師父開心的笑出聲的,整個靜程山除了我張慕寒可沒人能做到了!”

可隨即想到了什麼,泄了氣一般,又坐回了青石板,有些埋怨的看向了青衫男人:“慕銘師兄,你明明說了這次帶我下山玩,可誰知道卻帶我來這看這些破山,哼,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說你這不是騙人嗎?”

男人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只是說帶你下山辦事,誰答應你了要帶你玩了,而且你不要忘了,是你自己纏著師父要跟我下山的,現在又覺得無聊,可不能怪我吧。”

湯圓眨巴眨巴自己那雙圓圓的大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自己這個大師兄,只能耍起了無賴,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不住的搖晃了起來:“你說的,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的,你反悔了以後是娶不著媳婦的,難道你要向那些凡人一樣找不著媳婦一背子打光棍?”她又像想到了什麼,摸著自己圓鼓鼓的下巴自言自語道:“不對,山裡的那些師妹師姐們可都惦記這傢伙呢,他好像不愁媳婦,而且他以後要是繼承了師父的衣鉢,那可是不能娶媳婦的....”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擡起了胳膊站起了身,張慕寒只有他的腿這麼高,用手摸了摸張慕寒的頭:“湯圓別鬧,等接完師妹師兄帶你去吃糖葫蘆。”

一聽到糖葫蘆,張慕寒的雙眼一陣放光,雙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笑著說:“嗯嗯,我不鬧,慕銘得帶我吃一大串糖葫蘆,不!我要吃了一整攤子的糖葫蘆!”

男人的表情寵溺,雙眼緩緩睜開,漆黑無瑕的鳳目看向不遠處的一處大樹。

“道友來了。”

樹後走出了一中年男人,男人看上去平平無奇,身材不算高,留著青噓噓的鬍渣,頭髮散亂,沒有紮起來,看上去好像很久沒有洗頭了,穿著一身破舊的布衣,腰帶上耷拉著一個小包袱皮,手裡握著一個被布條包裹著的長物件,不知道是什麼。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個邋里邋遢不修邊幅的莊稼漢。、

當然,如果不去看他的眼睛。

那是一雙冷漠無情不自覺間都帶著殺氣的眼睛,在那雙眼睛的深處,燃著無盡的地獄之火。

“您是....”張慕銘微微一愣,他並沒有在小鎮看到過這個人,他好像是臨時出現在這的。

可是能在今天來這裡的都是知道了“骨奇”會提前走出福地的修真之人,而且是名門正宗,可這男人,張慕銘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

最主要的他能隱隱微微的感覺到流轉在男人身體裡如爆竹般的“氣”,有氣就說明這個男人修的就不是“天道”,而是“地道”。而能以地道來到福地的大門,那就說明了很多事。

這個男人以“武”入天,從地行而入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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