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fēng)和九狐走出了沈家,九狐無奈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馬車,“哎,走吧,我這腰就這麼折在這兒了。”柳清風(fēng)拉住了九狐,拉著九狐蹲在了沈家旁邊的草叢裡,九狐被柳清風(fēng)硬拉著蹲了下去,可他的腰卻不給力,一陣刺痛迫使九狐站了起來“你幹嘛!疼!”柳清風(fēng)用手比了一個“噓”的樣子,慢慢的扶著九狐蹲了下來,“沈娘說謊了,念生還在沈府,你變成鳥飛進去看看!”九狐揉了揉腰說:“你怎麼就這麼確認啊,還有爲(wèi)什麼又讓我去?”柳清風(fēng)沉默了一下,“我剛剛看見你的時候纔看到了陳若寒,並且他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去沈家的路,反而是回自己家的路,既然如此就有兩種猜測,一是他找到了念生帶回去了,二是陳若寒根本就沒有找到柳念生,但是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的神色明顯是著急的,身邊也沒有柳念生,所以第二種是成立的,更何況沈府位置偏僻遙遠,除非告知不然誰會找到這麼偏的地方,我在咱們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沈娘,沈娘並沒有目送咱們二人離開,徑直的走向了最裡面的一個小木屋,應(yīng)該裡面就是念生,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測。”九狐託著下巴一臉震驚的說到,“厲害啊,清風(fēng),行吧,我在這兒盯梢你呢?”柳清風(fēng)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我回去,叫宗主過來,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九狐也站了起來,“什麼?!你就打算這麼拋下我走啊!”柳清風(fēng)瞥了一眼九狐,“不然呢,就是讓你盯個稍而已,我很快就回來!”九狐撅著嘴說道,“真不仗義誒!”隨後化成一直鳥,飛進了沈家,柳清風(fēng)低頭一笑,從草叢裡走了出去,坐上馬車回去了。
九狐化成一隻鳥躲在了,關(guān)押柳念生的小黑屋旁邊的樹上,這時沈娘讓人把柳念生從小黑屋裡擡了出來“嘖,還真讓清風(fēng)說對了。”九狐鳥在天空中盤旋著,就在沈家的門口,九狐看到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走了進來,幾乎和常人沒什麼不同,長得一臉俏皮的樣子,頭髮紮成了兩個大大的雙馬尾垂在了身後,櫻桃嘴柳葉眉,眼角也夾著一抹紅,左半張臉還有著虎紋一樣的傷疤,腰間別著一個弟子和一個小葫蘆,“喲,這不齊家的大小姐嗎,聽聞萬年不出府一出府就是要幹大事兒的人,什麼風(fēng)把她吹過來了?”九狐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躺在沈家的房檐上,但是別人卻看不到他,“沈宗主,我託我爹爹的命令來接人的,哪個人?”“就在堂屋裡,隨哀家來吧。”九狐靠在了樹幹上,“切,這傲慢無禮的樣子,真的是像極了她那不是東西的爹,怎麼就是不跟她孃親好好學(xué)學(xué)呢?”
過了一會兒,那名女子就生拉硬扯的拉著一個人走了出來,沒錯就是柳念生,“沈娘!你不是說你是好人嗎!?爲(wèi)什麼要讓這個人帶走我!沈娘!你說話啊!這個人是誰啊!喂!沈娘!”沈瀾皺著眉頭跟著那名女子,顯然她也不想這麼做,但是又不能因爲(wèi)一個外人的事情傷害了自己家裡的人,“喂!小子!別老折騰了,老老實實跟我走!不然可沒有甜頭吃!”柳念生還在掙扎著,“你放開我,我要回家!”那女子一手抓著繩子,一手將葫蘆的蓋子打開,“齊瑤,我的名字,我是齊宗主的女兒,齊家的小姐,在你沒到達齊家之前,你要老老實實的服從我!”說著就把葫蘆裡的一點粉末灑在了柳念生的臉上,柳念生頓時眼睛失了神,什麼都看不到了,嘴裡嘟囔著一句話,“齊瑤大人,服從你。”“壞了,是蠱!”九狐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跳了下去,“誒~齊大小姐,這個是我的人能不能把他交給我啊?”齊瑤緊緊抓住了手中的繩子,“真是抱歉啊,九狐大人,我爹爹既然託我的事,我就必須要做到,這個人我不能交給你!恕我失陪了!”齊瑤拉著柳念生就要離開,正要經(jīng)過九狐的身邊,就被九狐長長的胳膊擋住了,“齊大小姐,你這麼不給我面子,是不是有點不好啊?”這時的九狐面部都陰了下來,半深不淺的笑容詭異的就像幾根針戳著骨頭那樣,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呵,就算全世界都畏懼你九尾妖狐,我不怕!我們齊家一生都在與各式各樣的人各式各樣的動物打著交道,就算你是多大的地位,只要身上有一絲的毒物,我們就能煉化!”九狐笑了一下,“你在害怕,再怎麼說你也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你就是讓齊玄靈慣得!你永遠都做不到像你爹那樣厲害!你操作不了那麼多的蠱毒!”齊瑤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送來了手中的繩子,就要跟九狐打起來,“你胡說!我很強!我很快就能成爲(wèi)像爹爹那樣的人!”九狐一下又一下的躲閃著,“你那是天方夜譚!這小子我?guī)ё吡耍 本藕n向柳念生就要搶過來,觸手可得的時候一團黑影竄了過去,搶走了柳念生“臭狐貍,這人我?guī)ё吡耍 绷粝铝诉@麼一句話,九狐的臉就像是變回了原形,咬牙切齒的樣子十分的兇狠,九條尾巴在身後漂浮著,齊瑤:“哼!我會把那小子搶回來的!”走了,柳念生被搶走後,在場的人也都紛紛的離開了,沈瀾癱坐在地上,“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先祖保佑沈家平平安安啊!”說著把手腕的佛珠握在了手裡,雙手合十,並在地上磕了兩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