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柱將早上系統給的肉票,都換了肉。現在要做菜,不管秦淮茹叭叭叭說什麼,他全部都給醃製了,就等入味炒菜了。
秦淮茹見海柱不聽自己的,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著海柱明顯不同以往的神情,就歇了心思。他也不知道海柱這兩天到底怎麼了,好像從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就開始不對勁了?難道是因爲棒梗偷東西?自己讓他頂罪?
不可能啊,秦淮茹心想。在此之前棒梗也沒少從他哪裡,從廠裡拿東西吃,可是海柱一直以來都會護著棒梗,還說,棒梗是個懂事的,不吃獨食,會分給兩個妹妹一起……
現如今怎麼就是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呢,還有今天,如果他沒有去買自行車,而是按照她說的,去副廠長那裡等著自己,和自己一起去找副廠長,她也就不會被副廠長和許大茂這兩個禽獸欺負了,想到這裡,秦淮茹也就歇了繼續勸海柱留些肉的心思,轉身走了出去。
對於海柱老說,沒有這兩個瘟神礙事,他做菜的速度更快了。
外面熱火朝天的說這話,說起這請飯的主人時,還特意都揚了聲,生怕何海柱聽不見。
跟屋外的熱鬧不同的是,裡邊的何海柱很平靜,確實,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實在是也沒啥好激動的。
很快菜一道道的做好了,何雨水忙著收盤子,倒水,一口也沒吃上,這也讓何海柱放心了,至於之前還在幫忙的秦淮茹,自己亂想一通,就坐在賈老太太那一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院裡的人看見秦淮茹一家四口就做了一張桌子,都替他們羞的慌。
等何海柱昨晚最後一道菜,出去,每一桌上都是風捲殘涌,什麼也沒剩下。
秦淮茹還是會來事的,她就知道何雨柱來不及吃,就拿自己的碗,一樣裝了一點,給他留著呢,這不,終於看見何海柱出來了,她表現的時候也就來了。
“海柱,快來,姐給你留了一碗,快過來吃。”秦淮茹向何海柱招手。
“你自己吃就行,做菜的那會餓著啊!”何海柱這話一出,衆人都開始鬨笑。你一言我一句都誇著海柱的廚藝,贊這他的人品……
何海柱沒有吃秦淮茹留下的菜,他肯定不能吃下藥的菜啊,倒是棒梗,纔剛放回來,饞病又犯了,硬是又吃了一碗,肚子都鼓的大起來了,窩在秦淮茹懷裡,說著難受。
海柱陪了幾杯酒後,漸漸的人也都散了。一個人做菜,一羣人吃,吃完還是得一個人收拾。何海柱看著院裡的狼藉,也沒說話,也沒收拾。他就知道這羣人就只管吃的事,所以一開始就說桌椅板凳,盤子啥的都不夠,所以這滿院的傢伙什,沒有一樣是他家的,看著挽起袖子要去收拾的何雨水,海柱趕緊制止了她,也不讓她可是來可是去的,直接把她推進去,回去睡覺。
至於院子裡的東西,誰家的誰收拾!
……
半夜,四合院裡出了冷風呼呼吹的聲音,在無其他。
但就在這時,在海柱那裡吃了菜都認家燈紛紛亮了起來……
賈家最慘,他們一家人吃了一大桌子,反應最大的也是她們家!而賈家棒梗又是最慘的!
何海柱知道晚上會出事,也就沒睡太死,看著院裡的燈都亮了,他穿起衣服,去敲了何雨水的門,讓她別睡太死,他等會可能要出去,她一個人在家小心點。
何雨水心裡雖然奇怪,但是也沒說什麼,畢竟之前他哥可是管都不管她。
何雨柱來到院子裡,看著每個人都是一副虛脫的模樣,就說:“你們這不行,得趕緊去衛生院!這可別是吃壞啥東西了!走走走,趕緊走!”
何海柱和幾個回來的晚,沒吃上菜都,趕緊就把人往衛生所送。
這時的許大茂摟著睡著的婁曉娥聽著外面的動靜揚了揚嘴角,眉毛一挑,眼睛一閉,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衆人在醫院裡忙上忙下,忙到了天亮。在醫院掛完了水,慢慢臉上都恢復了顏色,纔回到院裡。
他們雖然被折騰了一晚上,可是該解決的還沒解決呢!他們這一羣人可都是吃了他何海柱做的東西才這樣,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說他何海柱在醫院也盡心盡力照顧他們,可是,這怎麼夠!
“海柱啊!我們可都是吃了你做的菜纔出了事……”何海柱,用腳指頭猜都知道這些人要說什麼。
“二大爺你放心,出了事我肯定負責。該怎麼賠我心裡有數,但是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病因不是!”海柱看著衆人沉思的模樣繼續說:“咱這一院子的人都中毒,這要是不找出來原因,這萬一再不小心吃了,可就又要遭罪了!”
二大爺一羣人一聽,確實也是這麼回事,這病因得找出來。二大爺讓自己的兒子劉光福去找個衛生院裡的人來,畢竟他們啥也不懂,這是得找專家。
沒有人懷疑是海柱下毒,一出事海柱就帶著人忙上忙下也折騰了一晚上,自己的損失,海柱也答應會賠償,再說了,這要是傻柱下的藥,那他就是真傻!哪有人做這種事都擺在明面上的。
衛生院的人很快就來了,他們拿著東西,把昨天晚上吃剩的,留下的邊角料,調料瓶都帶收了起來。
許大茂睡了一個好覺,心情美的不得了。聽見外面的動靜,趕忙披上衣服出去看熱鬧,這讓喊他吃飯的婁曉娥很奇怪,飯都不吃,衣服都沒穿好,這是要去那啊!
衛生院的人從海柱家拿出來一個藥瓶,衛生員一看上面的字就知道這是瀉藥,這下好了,病因找到了。
何海柱看著衛生員手裡的瓶子,道:“我家裡沒有這個瓶子啊,我沒買過這個藥。”
二大爺一羣人也是一臉驚,這是有人故意給他們下藥啊!查,必須查!這次是瀉藥,下次就可能是老鼠藥!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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