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吃了啞巴虧自然不會就這樣認了,兩個人多年以來的死磕,不會因爲誰暫時的佔上風就會罷休。
想到自己的雞和錢,許大茂恨的是牙癢癢。
而另一邊的河海柱心情卻是很好。雞,錢他都賺到了。沒有像原著一樣認了這個罪名。
他現在要想辦法脫離秦淮茹這一家子吸血鬼。
一大爺,易中海在白天勸說海柱認罪反被懟,心裡多多少少起了怨念,他一直以來就想讓何海柱和秦淮茹兩個湊成一對,給自己養老送終。眼下,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因爲海柱沒有頂罪而入獄,易中海覺得何海柱的行爲很反常,但也沒有多想。趁著一大媽睡著,悄咪咪的拿了東西出了家門……
何海柱覺得這易中海和秦淮茹簡直是往自己槍口子上撞。剛從廁所出來,就看見了這一出。易中海拉著秦淮茹往西邊的旮旯地走去,兩人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幹啥好事。
秦淮茹白天哭的聲嘶力竭,棒梗被抓回屋後連飯都沒做,兩個女兒餓的只能去他哪裡要吃食,他何海柱又不是什麼聖父,自然是沒給。她秦淮茹都不心疼,他心疼個什麼勁!
就在海柱打算湊近點,就看見許大茂這倒黴催的,往過去靠。顯然許大茂也看見二人鬼鬼祟祟。
許大茂這人氣性小,因爲秦淮茹這一家子纔在何海柱那裡吃了啞巴虧,自然不會放過秦淮茹。
何海柱見事情慢慢朝著有趣的地方發展,也就不往前湊,他用系統給的黴運符,黴運符只要是在百米內都能生效,就用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黴運符已就位,何海柱就從邊上順手拿了個鵝卵石,向許大茂扔過去。
“啊!……”許大茂被砸個正著。
許大茂的吃痛聲音,將本就做賊心虛的易中海、秦淮茹二人,嚇得不知所措,就在二人你拉我擋的時候,黴運符發作……
秦淮茹往地上倒,正好拉著易中海的袖子,兩個人好似不似,上下重合……
秦淮茹磕到了腦袋,痛呼出聲,一邊推著易中海,一邊想用手撐起身子。
易中海也摔得不輕,再加上心裡緊張,越想起來越起不來……
許大茂見二人“粘”在一起,立馬扯著嗓子喊:“哪裡來的野鴛鴦!還要不要臉了,院裡的人都來看啊,院裡來野鴛鴦啊,要壞咱院裡的名聲了!”
這驚天動地的叫喊聲,把院裡的人都驚了起來,衆人紛紛從自家屋裡趕出來。看看到底是誰,能做出這種事情。
易中海,秦淮茹被許大茂的大嗓門一喊,頓時慌了神。這要是被院裡的人誤會他們兩個是野鴛鴦,這可不是鬧著完的。
在這個年代人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給逼死。
賈母最先跑出來,剛剛秦淮茹出去,她其實已經醒了,現在聽到院裡出了野鴛鴦,她立馬披上衣服衝了出去。
易中海,秦淮茹被許大茂用腳踩在地上,兩個人壓根就站不起來。賈母衝出來看到就就是兩個人,重疊在一起,雖然黑黢黢的看不清,但是她知道那是秦淮茹,
當即就怒火沖沖跑了過去,彎下身子衝著被壓在底下的秦淮茹就是連環巴掌。
“你個dan g fu,東子纔沒多久,你就耐不住了?你對得起東子嗎,我打死你這個jia n 人。”
院裡的人這時候也都出來,往西邊靠。見賈母正在打那野鴛鴦,也沒看見秦淮茹,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
一大媽過去,攔著賈母,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一院子的人看著呢,一大媽這時候還不知道那野鴛鴦的另一個就是一大爺……
許大茂,看見衆人來了,就鬆了腳:“來來來,大夥看看,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是誰!”說著,揪著一大爺的衣領,把人提溜起來……
一大爺的臉映著模糊的燈光,讓衆人看了個明白……
一大媽看著一大爺的臉,震了一下,但到底是能穩住事的,沒有像賈母一樣,衝上去打人。
衆人看戲的眼神燒得秦淮茹一陣臉疼,:“許大茂,你嘴裡噴什麼米田共呢!”
秦淮茹絕不能認下這事,易中海平時對自己家多加照顧,他怎麼想的秦淮茹知道,無非是想給他養老,以後的事暫且不論,自己現在都能佔到不少便宜,可不能丟了這份照顧!
易中海也反應過來,這事得說清楚“許大茂,你小子一天到腦子裡面都在想什麼,我那是給秦淮茹家送點白麪,從你嘴裡說出來的都是什麼話!”
“大半夜給寡婦送麪粉?一大爺你當我們傻呢?!”許大茂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就是要讓秦淮茹在院裡待不下去!
一大媽,看著那兩個人,剛纔閻家媳婦看到是易中海,就過來扶著自己,怕自己接受不了,但是,眼下自己可不能順勢而爲,爲了名聲,她走上前:“大茂,你說啥呢,拿麪粉是我的主
意,本來就是我讓你一大爺去的。”
一大媽說著,把易中海從許大茂手裡拉了出來,仔細拍了拍他身上的灰,還順帶著問了秦淮茹,沒傷著吧。
這一大媽是個狠人,何海柱暗暗在心裡記下來了。
賈母之前被院裡的人攔了下來,現在聽一大媽這麼一說,當即就掙開拉住她的人,往秦淮茹那邊走去:“哎呀,這,你看這事整的,你看你之前怎麼話都不說呢。我看看臉有沒有事。”
衆人大半夜看了這齣戲,心裡都有自己的琢磨,都不是啥的,一大媽說的話,真真假假也沒人在意。
“行了行了,大半夜的都回去吧!回去吧!”易中海好歹是院裡的一大爺,再怎麼樣,大家也給他幾分面子。
許大茂雖然不想就此罷休,但是一大媽一攪和,只能先算了。
院裡很快就恢復平靜了,各家的燈也漸漸暗淡了下去。
這一夜,註定有人要睡不著咯……
“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改嫁,東子……”賈母話還沒說完,秦淮茹就打斷了賈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