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跨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拉住了,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橙歡擡眸笑看著他,“還有事?”
池涼始終扣著她的手腕,磁性的嗓音裡溢出淺笑,“歡歡,你說你想嫁給我,可我沒有看到你的真心實意,是不是太沒誠意了嗯?就這兩天還算得上勉強(qiáng)的照顧我,給我做了做飯就想讓我娶你……那麼其他費(fèi)盡心機(jī)都想爬上我牀的女人,我豈不是各各都要成全了?”
還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整個人就被他扣住了腰往後一推,直接將她推倒在牀上。
接著整個高大的身體就俯了下來,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cè),低眸注視著她的眼睛。
“你……唔!”
想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溫?zé)岬谋∶嬀蛪毫讼聛砦亲∷拿嫛?
橙歡先是一怔,反應(yīng)過來後立即就伸手想要推開他,但還是沒有任何用處,以她的力氣根本就沒辦法把這個男人推開。
他的吻技很好,又故意要撩撥,橙歡掙脫不開只能被迫接受,她死死咬著牙關(guān)不想讓他得逞,但男人似乎早已就料到她會抗拒,用牙齒咬了她的脣……
她被咬疼,微微張口時就被男人輕易得逞。
漸漸的橙歡開始呼吸困難,思維也被他的一個吻鬧得亂成一團(tuán),再也不能冷靜的思考。
她下意識的擡手緊緊揪住了男人的衣服,等最後男人終於肯放開她的時候,她躺在牀上喘著氣,偏頭不肯去看他一眼。
池涼低眸看著偏著頭的女人,彼此誰也沒有說話。
就這麼保持安靜了一會兒,橙歡緩過來後驀的就笑了出來,再度看向他,神色嬌媚,“費(fèi)盡心思想爬上你牀的女人……是呢,五年前就有不少女人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現(xiàn)在是Grace的總裁,被你吸引的女人就更多了……不過,這些費(fèi)盡心思想爬上你牀的那些女人,個個都跟我一樣想嫁給你嗎?”
“那倒沒有,畢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麼說起來,你還是有機(jī)會爭取的,畢竟爬上我牀的人你是最特別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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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著頭,薄脣有意無意的貼在她的脣上,說完又親了親她,他始終帶著笑,很溫和,但卻不太真實。
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歡歡,哪個人不會變呢?五年前我費(fèi)盡心思想娶你,也非你不娶,可現(xiàn)在即便你在我身邊,可我已經(jīng)沒有了要娶你的念頭,說不定什麼時候又突然改變了想法呢。”
橙歡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嘲諷的笑了笑,“你是想跟我說,如果我現(xiàn)在表現(xiàn)好讓你滿意了,你或許哪天改變主意要娶我?”
“有什麼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
呵。
這個男人真是壞到了骨子裡啊,說了這麼半天無非就是想讓她心甘情願的在他身邊,這種話隨口就拋出來,虧她剛剛還覺得他雖然說話殘忍,但至少還是誠實的,不會給人不該有的希望。
她勾脣輕輕一笑,“這個話題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什麼可聊了,現(xiàn)在可以讓我起來去準(zhǔn)備晚餐了?”
池涼雙眸帶笑的盯著她,又吻了吻她的額頭,低沉又溫和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歡歡,別在想著讓晚晚知道我們的事情,或者有意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嗯?”
他這樣護(hù)著夏晚晚的態(tài)度其實她也能理解,如果讓夏晚晚知道了她的存在,不管她會是什麼反應(yīng),但對池涼來說,她不知道總是好的。
但他這樣溫聲警告的的態(tài)度讓她心裡不舒服。
原本磁性好聽的聲音也覺得格外刺耳了。
橙歡嗤笑了下,還是一副嬌軟的模樣,但語氣裡卻多了幾分挑釁,“這我可沒辦法跟你保證,女人嘛都是自私的,要麼你就讓我消失在你生活中,要麼就讓她直接忽視掉我的存在。”
說完,她也不再看他的臉色,伸手推開他直接起身,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晚餐時格外的安靜。
比往常的氣氛還要安靜,橙歡一言不發(fā)的吃完後就放下了碗筷,擡眸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我吃好了,你吃完把碗扔在桌子上就行,我待會兒再來收拾。”
說完就起身,也不等男人回答,擡腳就朝書房走去。
書房裡沒有開燈,模糊得只有窗外淺淡的月光照進(jìn)來,將偌大的書房侵染上幾分寂寥。
她坐在辦公椅上,沒有開燈,只是安靜的坐著,偏頭看向落地窗外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亮。
跟池涼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她總是在想,如果五年前,她沒有成全現(xiàn)在的池涼,她像溫淺說的那樣,努力的堅持熬到瓊斯去世,結(jié)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嫁給池涼的也會是她,始終陪在他身邊的人也是他。
那時候的他還一心一意的愛著她,不會有其他女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這麼一想,她就有點(diǎn)後悔了。
後悔當(dāng)初爲(wèi)什麼不再咬牙堅持一下,哪怕一下都好。
不。
不是這樣的。
她堅持不了的,瓊斯從一開始就規(guī)劃好了這個局,讓她不得不處於被動,她的身後沒有強(qiáng)大的背景,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去跟瓊斯抗衡。
如果她真的不肯跟池涼分手,下場只會更慘,而池涼……也不會是如今這個權(quán)勢滔天,站在頂端的池涼。
其實沒什麼好後悔的。
能做的,該做的,她用了十倍的勇氣去爭取過了,甚至失去了所有……
這樣就夠了。
也不知道在書房裡坐了多久,門口響起了細(xì)微的推門聲。
橙歡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沒動。
池涼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
書房內(nèi)一片漆黑。
他擡腳朝著女人走了過去,低眸看著她模糊不清的臉,伸手拍了拍她的臉,“歡歡。”
“……”
“起來,在這裡睡會感冒的。”
這一次,男人直接上手推了推她。
橙歡猛地睜開眼在昏暗的光線裡鎖定著他的臉,冷聲道:“你有完沒完?”
男人語調(diào)不變,輕輕淡淡的道:“起來,去臥室睡。”
“要你管!”
她賭氣般的從椅子上騰地一下就站起來,重重的踩著腳步就要經(jīng)過他身邊,但還沒走兩步人就被拽回來撞進(jìn)男人的懷裡。
池涼挑起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了下,“這麼大火氣?”
“起牀氣不行嗎?”
男人在黑暗中,一雙眸注視著她的臉,他低頭,離得她更近了些,氣息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那我給你敗敗火,嗯?”
“……”
橙歡沒搭理他,擡手就想推開他,但男人卻比她快了一步,將她扣在懷裡往後一帶,她的腰直接就抵在了辦公桌上。
“你放開我!”
“不是有很大的起牀氣?”
他的氣息太過灼人,橙歡不自在的偏頭,抿著脣淡淡的道:“有沒有起牀氣跟你又有什麼關(guān)係?我躲你都躲到書房來了,你到底還想怎……”
“唔……”
話還沒說完,脣就被吻住了。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從脣到耳尖,再到脖子……
橙歡被他吻得身體一僵。
“池涼,你放開我……”她開始有些慌了,趕緊補(bǔ)上一句,“你別忘了你的腰還有傷,醫(yī)生囑咐過了只能臥牀休息,不能運(yùn)動,難道你不想好了?”
男人溫?zé)岬谋∶嬞N在她的耳邊,低啞的道:“先做了再說,嗯?”
聽到這句話橙歡臉色都變了。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接著,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橙歡剛想跳下來,可男人雙手扣著她的腰,根本就不給她逃跑的機(jī)會。
她突然有些後悔剛纔進(jìn)來的時候爲(wèi)什麼不把門反鎖了,現(xiàn)在想跑都跑不了了……
男人半個身子都壓在了她身上,將她鬧折騰的身體壓得死死的。
“池涼,你……”
池涼的聲音始終是溫柔的,甚至帶著幾分蠱惑的味道,“是乖乖的讓我給你敗火,還是我用東西把你綁起來,嗯?”
“……”
給她敗火?
這種不要臉的話他竟然還說得出口?
“你先起來。”她咬著脣,放低了聲音,“桌子硌的我疼。”
“那我們?nèi)ド嘲l(fā)上。”
橙歡,“……”
下一秒,她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男人抱在了懷裡。
她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男人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醫(yī)生都說了他不能使力,雖然她身體嬌小,體重也算輕,但好歹是個成年人啊。
就這麼被男人抱到了沙發(fā)裡,然後整個人就壓了下來。
她的腿都被他壓著,手也被他的手緊固著,除了扭著身體,什麼都不能做……
可這樣扭來扭去只會加劇兩個人的身體觸碰,讓男人的慾望更加膨脹。
她擡眸看著他,有些無措,“池涼……”
“嗯。”
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看著男人英俊的臉,他正有條不紊的身後解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