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張15號,我警上的觀點是,他可能是一張不太好的牌。”
“畢竟他還去聊了想讓預言家不要起跳。”
“這種發言我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但是不管他怎麼說,兩張預言家牌都已經出出來了。”
“既然產生了對跳,我們聽完對比發言,很明顯也能聽出一些內容。”
“我是在警上選擇退水的。”
“當時我認爲,16號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因爲我對這張15號牌的看法不太好。”
“但是現在,聽完15號牌的發言,我反而覺得,15號和14號不太能成立爲兩張狼人。”
“所以我現在就不太理解,15號爲什麼要在警上去聊,14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
“不過這一點,本身我在警上也就沒搞明白。”
“現在我可能會讓我的站邊,重新保持中立。”
“當然,我還是會偏向於選擇去站邊這張16號牌的。”
“14號,我不說他的發言一定是狼人或者一定是好人。”
“我只能說,他跟15號可能是不見面的兩張牌。”
“而14號起身去聊,有關於16號的警徽流的問題。”
“在我看來並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或者說,16號的警徽流,每一個人可能都會有各自的視角,認爲他的警徽流留的是對是錯。”
“對於我而言,16號的警徽流在我看來,還算是比較過關的。”
“因爲本身我也不是被他進驗的14號,14號自己作爲被進驗的一張牌,可能對16號有所敵意,這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拋開這點不談,我們從另外一個視角來看,16號所留的警徽流的話,其實還算是比較合理的。”
“如果說我要繼續站邊16號的話,我是沒辦法判斷15號是狼,還是14號是狼的。”
“因爲14號被15號保掉了,如果說15號是狼,那麼16號大概率就是預言家。”
“畢竟15號也是要去站邊這張5號牌的。”
“可如果說14號是狼,那15號就要成爲好人,而14號去站邊5號,5號也是狼人。”
“兩隻狼人坐在這裡,16號成立爲預言家,這也是合理的。”
“當然,如果15號是狼,14號不爲狼,作爲好人給5號投票,我們也不能說5號就一定不是預言家,對吧?”
“所以我現在倒是也真不確定該怎麼去判斷14號、15號,包括5號和16號的身份。”
“目前來說,我的視角可能會偏向於去聽一聽這張7號牌會怎麼聊。”
“現在7號也算是處在比較關鍵位置上的一張牌,甚至7號說不定還有可能形成抗推位。”
“而且7號也是放手的一張牌,是不是代表他就是要去站邊這張16號呢?”
“其他的我就不多聊了,聽完7號發言再看投票吧。”
“總歸16號不是說要去出14號嗎?但我聽完14號的發言,也不覺得14號必然構成一陣狼人,所以我對於16號的身份還是會稍有質疑的。”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弈星身爲血月使徒。
在察覺目前場上的情況,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可能會有所不利的情況下。
他反而更沒必要在這裡起身過多的聊些什麼了。
無論如何,無非就是16號小狼出局,或者被留在晚上出局。
如果16號能被好人放在夜晚出局,相反還能夠吃到好人的一波技能,廢掉好人的一波技能。
不能說大虧特虧,總歸是稍虧一點,起碼比16號直接被放逐在白天好多了。
而9號作爲狼王,現在一直都沒有進入到好人的視野裡。
他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多給9號一會的發言,做一些鋪墊,爭取讓9號能夠進入好人的視野。
“我警上是選擇放手的一張牌,不是說我在打前剛後放。”
“只是警上既然已經有了對跳,我本身又沒說我要拿得起什麼底牌,我就沒必要剛在警上了。”
“警上我的發言是,15號其實沒有聊出什麼內容。”
“而13號覺得15號聊的幾個位置,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可是如果15號是狼人,他要構成什麼狼人,才能夠聊出這些,而不直接選擇自己起跳呢?”
“既然15號沒有悍跳,他想外置位去點一點,又是在高置位發言的一張牌,沒有聽到其他人的發言,把自己所判斷出的卦相聊出來,我覺得是很合理的吧。”
“反觀是這張13號,又不想定義15號一定是一張狼。”
“也沒說他認爲14號和16號的卦相怎樣。”
“所以我覺得,既然你不能做到給15號身份定義。”
“你就沒有必要去聊15號了。”
“就算要聊,你也該去聊14號和16號,而不是這張15號。”
“所以當時我是覺得,這張13號牌就有奇怪。”
“但15號牌是沒有什麼毛病的。”
“聽完警上預言家的對比發言後。”
“首先我跟14號的視角不一樣。”
“相反這一次,我倒是跟這張13號的視角略有一致。”
“那就是,我認爲7號跟14號,作爲16號的兩張警徽流,還算是比較合理的吧。”
“14號說16號不應該留7號進警徽流,可我反而認爲,他將7號留入警徽流,相反能夠擡高他的預言家面。”
“這是我的看法,所以警上,雖說我沒有聊,我要打前剛後放。”
“但是一來,是我覺得沒必要剛在警上,二來則是,我還是有一點前剛後放的意思的。”
“現在聽完警下的發言,我認爲13號的狼人面,倒不是一定很高了。”
“而且13號,對於我警上,對他進行的些許質疑,也沒有什麼迴應。”
“我不清楚是好人不想回應另外一張好人的攻擊,還是狼人不敢迴應好人的攻擊。”
“因爲很顯然,這張13號身爲狼人,總不可能是狼王,大概率是小狼,甚至是血月使徒。”
“說不定還有可能構成一張夢魘。”
“因此他不敢迴應我的攻擊,這反而還倒是可以理解。”
“那我還是覺得13號這種未知身份的底牌,可以被進驗。”
“這個觀點,跟我警上是保持一致的。”
“除此之外,警上,在我發完言之後,聽後置位的發言。”
“其中令我有些許質疑的,是這張10號牌,以及這張9號牌。”
“10號牌起來說,他沒必要把視角集中在前置位。”
“相反後置位纔要開狼。”
“前置位可能都不開狼。”
“這一點其實11號是簡單聊了一聊的。” “但他的意思是,他要去打前剛後放。”
“沒必要聊警上在他前置位發言的信息。”
“但11號也沒有說前置位一定都是好人,而不開狼人。”
“10號卻這樣認爲,所以我認爲10號可能不太好。”
“其次則是這張9號牌。”
“9號起身就把10號給保下了,這讓我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9號是沒有聽出前置位有誰一定是狼人。”
“所以10號去聊前置位可能不開狼,後置位集中開狼的情況下,直接去保了10號。”
“那麼本身你9號就是在10號之後發言的一張牌。”
“你現在去保他,是不是代表,你就是一張狼人,想要去保這張10號好人呢?”
“因此,在聽完9號後的發言之後,我對10號的狼面反而降低了一些。”
“但這張9號的狼面就擡起來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張9號警上也選擇了放手。”
“或許他也覺得16號是預言家。”
“我不確定我是否是站錯邊了。”
“因爲對於前置位的底牌,我只有對13號持有質疑。”
“而14號、15號,我真沒聽出來他們誰一定是狼。”
“所以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直接選擇去站邊了。”
“等到聽完7號和5號的更新發言後,我站邊誰,總歸投票也會顯示出來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說我警上可能站錯了邊,16號不是那張預言家。”
“那這張9號牌,我想可能也不會形成一張好人。”
“而我的底牌本身是好人,因此選擇去站邊16號的牌中,我是站錯邊的一張牌,可不代表其他人也都是站錯別人的好人吧。”
“其中必然開出狼人的。”
“我明確知道我自己是好人的情況下,9號自然也就要進入我的視角,包括7號、1號、8號、11號、13號。”
“但如果5號是狼人,那麼9號、10號可以被進驗。”
“因爲他們的身份是不確定的,有可能是選擇倒鉤的牌。”
“那1號、7號,其實我覺得是可以暫且放一放的。”
“7號雖說警上就表達了對5號的不信任,可若真的就是7號判斷出了5號的卦相,像是一張狼人,而不像預言家。”
“且到他那個位置,一直都沒有人起跳預言家,他去合理的點出5號可能會起跳預言家,這也是正常的行爲吧?”
“總歸我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眼眸微微低垂。
前置位這麼多張牌的發言,可謂是暗流涌動。
其中有不少底牌,似乎都在暗戳戳的做些什麼工作。
而他在這個位置身爲一張咒狐,要做的便是藏住自己的身份。
但真的想要藏身份,一味的劃水,可是不行的。
他最好是將自己僞裝成平民,但同時也要給出自己第二條退路。
那就是,讓他僞裝成假意將自己僞裝成平民的守衛。
“這張12號牌起身去點了9號。”
“可12號跟9號貌似又是站在同一邊的。”
“9號也是在警上選擇退水的,應該是要去站邊16號的吧。”
“我在警上選擇退水,本身我就是在打前剛後放。”
“所以我是比較偏向於去站邊這張16號牌的。”
“既然我想要站邊這張16號,這個位置我就不會聽了外置位的發言,而對我的站邊產生置換。”
“警上我就聊了,我不想去談前置位發言的那些牌,究竟誰會開狼。”
“但那是警上,因爲我沒有聽到預言家發言,就想快快聽到預言家的發言。”
“現在對跳預言家都已經跳出來了,前置位我也就可以稍稍點評了。”
“首先投給5號的14號,聽完他的發言,或許他是一張好人,但14號本身不重要。”
“至於這張12號,起身去打跟他同陣營的9號。”
“後面又去聊了10號,包括13號。”
“我個人覺得,12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在倒鉤預言家的狼人呢?”
“現在他不就是在將場上的水給攪渾嗎?”
“所以就算12號要跟我一樣去站邊16號,我也是會把12號給揪出來的。”
“還有便是,5號若作爲狼人,12號作爲狼人。”
“12號在警上,沒有起跳,反而藏下了身份,由5號起跳。”
“那麼在我看來,5號就有可能是一張狼王,12號有可能是小狼,今天是不是可以直接把12號出在白天呢?”
烏鴉的眸子動了動。
本身他作爲一張咒狐。
是無需管自己到底站邊誰的。
他站邊16號,那他就可以去出5號陣營的底牌。
但他也可以在16號的陣營中,選擇一張牌,將其打爲狼人,再將其出掉。
甚至他都不需要管12號是不是真的狼人。
16號又是不是真的預言家。
這對他而言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將自己的身份僞裝起來。
不管他是在出預言家中的底牌,還是在出狼人陣營中的底牌。
預言家看到他出狼人陣營,可能會覺得他是站錯邊的好人。
狼人見到他出狼人。
可能是覺得他是一張好人,也可能是在見到他出預言家陣營的底牌,認爲他大概率是一張跟他們狼隊第一天不見面的夢魘。
就算晚上他們狼隊跟夢魘見面,再來判斷他的身份。
也只會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被他們忽悠到的好人。
他敢這麼去聊,這麼去扛推外置位,事實上他就不太可能被外置位的人當做咒狐!
只要讓好人覺得他是好人或者狼人,讓狼人覺得他是好人。
那麼,不管是好人還是狼人,他們都不會覺得他是咒狐,只會將他定義爲雙方陣營的底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