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柴斯年可算給尤以軒收拾完了。
柴斯年自己也折騰的一身汗水,可這樣的浴室讓他怎麼洗澡。
滿屋子的酸腐味薰的人頭疼,看一眼牀上酣然大睡的女人,柴斯年任命的去打掃浴室,忍受不了垃圾袋裡的味道,洗完澡下樓給尤以軒的衣服全部扔了。
回來到酒櫃前,自己珍藏了幾年的好酒就這樣被尤以軒糟蹋了,心疼的不行。
把剩下的酒重新擺好,柴斯年決定明天把酒櫃上把鎖。
到廚房簡單的下一碗麪,等吃完飯再上樓時已經九點多了。
看著熟睡的尤以軒,柴斯年心裡很是複雜,沒想到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點燃一根菸走向陽臺,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柴斯年大腦有短暫的放空,轉念他又想到尤以軒的身份會有怎樣的秘密?
尤以軒看似張揚跋扈其實她很善良,什麼樣的家庭需要隱藏她的身份呢?
一根菸燃盡柴斯年回到臥室,忙到這個點他也累了,躺到牀上準備睡覺,薄被裹在身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沒由來的煩躁。
老爸今晚還沒回來不知道還回不回來?等知道他和尤以軒是假結婚時會不會給母親氣出病?
翻來覆去不知道幾點柴斯年才睡著的,這一覺他的很沉。
尤以軒就更不用說了,這一宿幾乎都沒有動過。
太過於安靜,早晨柴父七點鐘回來時,以爲他們沒在家呢!
門鈴響了好一會都沒有人來開門。
窗簾的縫隙射進一縷陽光,牀上兩人臉對著臉,柴斯年的胳膊搭在尤以軒的腰間。
門鈴的響聲柴斯年聽著似夢似真,迷迷糊糊間他看到尤以軒的臉,柴斯年立刻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摟著尤以軒睡的覺,“怎麼搞的。”輕手輕腳的下了牀,
頭髮凌亂直接出了房間,喬嬸從樓是下來:“斯年,起來啦!可能你爸回來了我聽門鈴響。”
“嗯!”柴斯年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喬嬸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也沒做什麼不知不覺的臉還紅了。
走到樓梯喬嬸說到:“我樓上收拾收拾花,柴大哥,你吃早飯了嗎?”
柴德業沒問喬嬸怎麼來了。“我吃過了。”瞅眼下樓來兒子,“你怎麼不洗漱就下來了。”
柴斯年打著哈氣,“我聽門鈴響就先下來了。爸,你纔回來。”
“我過來拿東西,一會八點半的飛機我就走了。”
柴斯年聽老爸這話也感覺怪怪的。心想他在這也就有幾件衣服還有什麼啊!
就見喬嬸從她昨晚帶來的兜裡拿出個公文包,遞給了柴德業。“柴大哥。”
柴德業接過公文包背手站立,笑看著柴斯年說到:“我去R國,過幾天還回來,對以軒那丫頭好點。”
“我知道,爸,你放心吧!”
柴斯年心裡腹誹: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大早晨特意過來取個公文包,以軒那丫頭怎麼聽著好像他們很熟。
“呵呵!我走了。”柴德業笑了笑,坐都沒坐就走了。
柴斯年撇嘴。什麼意思?
柴父走了,喬嬸又上樓去花房收拾花。“斯年,我一會就下來。”
“沒事喬嬸,你忙吧!”柴斯年回去洗漱換衣服。
八點鐘尤以軒醒了,這一覺她睡的很香好像連夢都沒做。
伸個懶腰意識回籠,尤以軒只記得她打開好幾瓶酒,連怎麼上樓的都不記得了,看樣子已經第二天了,尤以軒做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換了。
誰換的,柴斯年嗎?
她在柴斯年家自不會有別的危險,可這衣服,柴斯年你敢給我換衣服你就是個王八蛋。
尤以軒氣咻咻的下了樓,喬嬸正拿著個小花盆往客廳陽臺走去,回頭笑了:“以軒,你起來啦!”
“喬嬸,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昨天下午來的。”喬嬸趕緊回答,生怕尤以軒不信。
她是昨晚半夜來的,柴斯年昨晚收拾完吃飯時想到,這事怎麼和尤以軒解釋,也不知道她幾點能醒,所以趕緊讓人給喬嬸接過來,他沒說換衣服的事,就說尤以軒喝多了讓她過來做點早餐。
柴父回來時,喬嬸正好去樓上花房了。
花房的花都是她給剪枝的,正好過來就上去看看。
“喬嬸,我昨天喝多了,真是麻煩你了。” 尤以軒很不好意思,自己喝酒還沒這麼掉鏈子過呢!
“不麻煩的。以軒,你醒了我就得回去了,老太太哪兒離不了人。”喬嬸說完放下花盆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斯年告訴她以軒喝多了,讓她說昨天下午來的,讓尤以軒知道她半夜來的,那麼晚了折騰她尤以軒會不好意思的。
早晨看見尤以軒醒了就讓她回去,省著尤以軒吃飯不自在,早沒發現斯年還真是個體貼的孩子。
尤以軒愣了一會,至於這麼著急嗎?
感覺喬嬸怪怪的,可知道是喬嬸照顧的她,尤以軒也就放心了。
“那個......昨天,喝了你幾......瓶酒。”尤以軒對坐在沙發上的柴斯年支吾到。
柴斯年特意在家等她睡醒:“幾瓶?”
“呵呵!有的沒喝過我就打開嘗一點點。”尤以軒不好意思的說到。
頭幾天看見的尤以軒有點刁蠻強勢,今天的尤以軒有點小女生的樣子。臉頰緋紅,低頭攪弄著手指,站在柴斯年的身前。
看她的樣子柴斯年不自覺的就想到昨晚的洗澡,他不自在的別開了臉。
“趕緊換衣服下來吃飯,今天和我去公司。”
“我說了我不想去公司。”他們又不是真的非得讓她去公司幹嘛?
柴斯年站起來睨著尤以軒,“你打算把我酒櫃裡的酒都嘗一邊?”
尤以軒皺眉撅下嘴巴。
柴斯年似笑非笑的說:“我放你在家待一天你就開了八瓶酒,我還能讓你在家嗎?”
“伯父不回來,我可以回家的。”尤以軒想你爸不回來我還在這幹嘛啊?
“我爸哪天回來不會告訴我的,還有我媽會經常電話的,你總不在我怎麼解釋,你以後就住在這吧!”